而后寂静了良久,见傅辞煜没有追究的意思,傅阳轻轻呼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那姑娘确实是在京城摆小摊的,而且生意很火,但奇怪的一点是,她卖的东西都没有听说过的。”
从来没有听过的东西?
傅辞煜蹙了蹙眉,停止正在翻页的手。
“那是什么?”
傅阳:“就是什么酒精,藿香正气水,神仙水之类的东西……太子殿下,是否需要在下把那姑娘抓过来拷问?”
“……”
傅辞煜有些不想跟他说话,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了。
傅阳还想说什么,只见傅辞煜一记眼神过去,他逃跑似的走了。
“跟着再观察一下,有什么特殊情况立马汇报。”
扔下这一句话,傅辞煜便起身朝内室走去。
他坐在床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倾泻下来,肤色冷白,没有一点血色。
眉宇微扬,一双眸子显露出来,眸色如黑夜一般漆黑,深邃得让人看不出任何东西,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只带着一点血色。
他身穿一件玄色上衣,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君临天下的气质。男人的肩膀宽而平,腰却很细,自上而下是标准的九头身,如建模一般的身形,即使是生病,也无故生出安稳可靠的感觉。
透过纸窗户,刺眼的阳光也被柔和了几个度,傅辞煜起身把帘子拉上,许是动作太大,他连咳了几声,胸膛起伏着,他眉毛拧在一起,十分痛苦。
重新坐到床上后,他双眼缓缓合上,想到刚刚的场景,他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都说京城里出了一个姑娘,天天净卖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叫法也是古怪,却莫名其妙吸引了许多人前去购买。
打听了之后才知道,原来那姑娘是个懂医术的,她卖的东西总是药到病除,见效十分快,一个可能会害死人的发烧,到她手里,就只是一瓶药的问题罢了。
这些年傅辞煜一直病弱,太医院的太医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只能喝药吊着,却没有一点见效。
他虽然也没什么值得留念的,却也不甘心那么快死去,母后只有一个妹妹,若是没了他,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刚好此次瘟疫事件爆发,他正好也找到了理由,光明正大地在民间找一些医术的高手。
“……姜幼白。”
男人干涩的嘴唇一起一合,明明是很简单的名字,可通过他的嘴念出来,却莫名多了些噬人心魔的勾人意味。
慵懒缱绻,像妖精一样。
次日。
“大娘,今日我有些事情,可能卖不了东西了,我先做了一些放在院子里,你等一下帮我卖了吧。”
姜幼白说。
“咋了幼白?是有什么大事吗?”
姜幼白揉了揉酸胀的脑袋,疲惫地点了点头,“这些天京城四周出现了瘟疫,我在想能做些什么。”
大娘一听“瘟疫”二字,整个人瞬间变了脸色,“哎呀!我就说这些天怎么天天上街看到官兵,原来是出现了瘟疫啊。”
随即又说,“姑娘,你可别犯险啊,瘟疫这可不是件小事,是会出人命的!”
姜幼白明白大娘是在担心自己,但这件事情她比其他人更有优势,怎么可能不去帮呢?
她递给大娘一个安抚的眼神,“放心吧大娘,我心里都有数。”
想了半天了,姜幼白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才能把她有解决方法这件事告诉官兵。
一心想救治他人的同时姜幼白也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抓起来,毕竟她这个有些过于格格不入了。
她有些头疼,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抬头望向天空,渴望一个灵感能突然砸向她的脑袋。
突然一抹阴影出现,遮挡了姜幼白的光,她立即反应过来,站直了身子,看到来者是谁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后恢复镇定。
“怎么又是你?”
姜幼白问。
傅阳笑着叉腰,挑眉道,“怎么不能是我?”
姜幼白:“没什么,就是没想到还会再见面而已。”
打趣归打趣,傅阳此次前来可是带着任务的,他敛起神情,正色道,“姑娘,我看你这些天在前面摆摊来着,有些感兴趣。”
姜幼白斜觑了一眼,一听他这样说,有些警惕地看着他,“感兴趣什么?”
傅阳笑道,“不如我请姑娘去大酒楼吃个饭,咱们边吃边聊。”
怕姜幼白不答应,还补充了一点,“关于此次瘟疫的事情。”
姜幼白刚想拒绝,可谁知面前这个人说到了她最关心的瘟疫,她自上到下看了看他的穿着。
衣服料子不错,气度不凡,从容不迫,像是富家公子,姜幼白犹疑了片刻,随后点点头。
“好。”
酒楼。
“姑娘有什么想吃的吗?”
姜幼白想快点进入主题,毕竟面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底细她还不清楚,若不是因为他刚好提了一嘴她最关心的东西,否则她不可能会答应和一个陌生男人单独吃饭的。
“不用了,我不饿,你刚刚说瘟疫,是关于什么的?”
傅阳看菜单的手一顿,笑了一声,随后把菜单重新放到小二手上,“等一下再来吧。”
“是。”
直到包厢只有他们俩,傅阳缓缓开口,“是这样的,我家有兄弟做了官兵,前些日子被派去控制瘟疫了,但是很不幸的是他意外感染,我们全家人都很悲痛。”
“之前我一直在京城想寻遍名医给我家人治病,但谁知他昨日去世。”
姜幼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地说,“别难过,瘟疫会好的。”
傅阳点点头,“虽然我兄弟去世了,但是我还想找名医,为的就是在瘟疫还没进入京城之前把它控制住,否则我们都会完蛋的。”
姜幼白赞同他的说法。
傅阳趁热打铁,立马说,“我看姑娘卖的东西都是些稀奇物,见效特别快,想来姑娘医者仁心,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只是一介平民,连一家像样的医馆都没有,谁能相信我有法子呢?”
姜幼白有些心累,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阳一听,眼睛瞬间睁大,他跳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姜幼白,“这么说,你是有办法了?”
姜幼白犹豫地点点头,眼神飘忽不定,为了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她掩护道,“我不确定,只是有了些思路。”
傅阳连忙说,“可以了可以了,有思路就可以了,姑娘,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姜幼白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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