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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940

小说:

HP 红蛇

作者:

五彩琉璃鱼

分类:

穿越架空

《HP 红蛇》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我们在互相接近时,各人都有自己的界限;我们都不敢越过它,尽管我们都想越过它。

你只是用悲观失望来毁灭自己;你没有耐性,也没有勇气。现在你是在灰心的时候说自己没有天才的,不对!你有天才。”①

1988年9月16日

{记忆时间点:1940年9月16日}

“你们越是一无所知,你们就越是痛苦。”②

披上斗篷,戴上兜帽,在没有人巡逻的夜间离开霍格沃茨对我而言轻而易举。

冷漠地看着妄想接近我的人一个个倒在地上,我目不斜视地离开。

一地狼藉,不可饶恕咒的恐怖之处便是能让人获得刹那的死亡。

其实死亡也并没有活着痛苦。

只是睡了一觉,现在,我醒了。

时隔多年再次来到翻倒巷,这里黑暗肮脏的一切依旧是如此的令人作呕。

过去黑暗的时光我在其中穿梭自如,但是现在我却不再希望奇怪的药材味玷污我厚重的斗篷。

推开店门,扑面而来的便是无数飞扬着的尘土,我皱着眉掀起斗篷的一角遮住下半张脸。

自从伏地魔崛起后许多店铺就都关门了,等到他死亡的消息传出后我才得以来到这里。

伏地魔从未对任何人或事物心存留恋,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这家店铺,即便他曾在这里生活过许多年。

时间有时是最值钱的,有时又是最廉价的。

伏地魔是永生的,所以他的时间便是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

博克此时已经年过半百,他的无赖早已被时间抹平。

其实人有的时候真的要圆滑些,这样这个世界的一切就都会简单许多。

我伸出光洁白皙的右手抚摸上一旁的古董花瓶,尽管上面残存着厚重的灰尘。

累积起来的岁月经过整整四十年,它依旧在这里,我也是。

但是有人早已不愿屈尊来此,比如我。但是我有些事情,并不是必要的,但是是我想做的。

他的眼神落在我斗篷上的家族纹样,贪婪的目光倒是和多年前的没有分别,但是此时此刻他并没有说一些阿谀奉承的话扰人清静。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准备开口说话,却被我伸出手直接打断。

我在他的讪笑中拿出一袋金加隆,扔在柜台上的一瞬间,木质的柜子正在颤动。

“传出消息,就说有一个沙菲克独自来到了这里。”

我微微抬头,并没有摘下兜帽,但是他依旧能看清我的脸。

“请务必让那个人知道。”

他愣了一瞬,随即奸笑着勾着背,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些金加隆。

“啊…是的,是的…他一定会知道…啊…伟大的沙菲克已经到…归来,很快…很快…。”

我没有快乐。

住在另一个完美的躯体,但是她无论如何都不再属于我。

我需要新的伤疤,新的疼痛,来证明我拥有这一切,这一切都是真的属于我的。

拿起一旁的匕首划开白皙的手臂,这种细小的疼痛与我的过去相比不值一提。

我露出了时隔几十年后的第一个笑容,我庆幸我还活着。

活在别人的身体里,一个更为阴暗的角落。

我本就是来自臭水沟的老鼠,能一直活着无非是在等待离开的那一天,总之不会远了。

我留下了一朵衰败了一半的红玫瑰,还有一把来自瑞特的带着血的老旧匕首。

玫瑰留给我的爱人,鲜血留给我的仇敌。

走出博金博克,我驻足许久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四周人赤裸裸的目光,我冷笑一声后在他们无动于衷的注视下离开。

打开怀表,十六岁的少女闭着眼睛。

看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我冷漠地收起怀表,顺势走进了一旁的魔药店。

“假如我们恨一个人,我们不过是借他们的形象,恨我们自身的某些东西。那些不在我们自身的东西,从不会激怒我们。”

我的恨意是自私的,然而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如果我在此时大度宽容,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难以原谅的残忍。

“我越是爱整个人类,就越是不爱具体的人,即一个一个的人。”③

纯金雕刻的怀表从不生锈,侵蚀一切事物和人心的,自始至终只有欲望。

我在黑暗中缓缓睁眼,不远处的人平稳的呼吸声让我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床。

穿上罗齐尔那死气沉沉的廉价衬衫,披上一旁普通至极的黑袍子,我看着脚边在黑暗中反光的皮鞋,犹豫再三还是没有穿上。

罗齐尔对皮鞋的审美似乎与她口中的美丽相悖。她追求活泼和光明,一双代表上位者的昂贵皮鞋显然不像是她的选择。

放在衣柜深处的角落,我能看见罗齐尔无数次打开这个柜子,却不敢在任何人面前穿上那双比罗齐尔三个字还要昂贵的皮鞋。

她是自卑的,这种皮鞋显然不适合她,但是确是芙拉梅的最爱。

昂贵的鞋底与地面传来的声音是权力的缩影。行走的声音无疑会给他人带来压力与恐惧,是芙拉梅实现蜕变后不加掩饰的炫耀。

罗齐尔觉得穿上他们的鞋,就能体验他们的幸福。但是鞋如何磨脚,只有真的穿过才知道。

施加幻身咒后缓慢移动,现在的费尔奇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更没有讨人厌的猫。

走廊里昏暗得看不清道路,今晚的月亮被乌云遮盖,并没有多少光照射进来。

我提着灯往禁书区走去,远远看去之间一束微弱的光从书架后面出现。一个意料之中的人正坐在桌上,纤细的手抚摸着书页,大半张俊美的面孔隐藏在阴影中。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现了我,我毫不紧张地解除幻身咒,他看见我来也没有任何心虚。

我站在离他不远处的黑暗里与他对视,不过一会等他重新低下头的时候,我才把手中的提灯放在一旁的桌上。

我看着他低头阅读的脸,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

收回目光,我仰起头找寻书架上的《时间和炼金术》,果不其然,一旁的那本《超越时间》被人借走了。

我拉开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刻意地看向不远处的人,他就像静止了一样,并无反应。

我有些失望地坐下,全神投入眼前密密麻麻的字母中。

第一章,定义时间

第二章,储存记忆

第三章,时间转换器

……

只有三章,每一章都有大约二百页。

我翻到最后一页,我皱着眉毛看着借阅记录里写着,

Z·Shafiq

或许这只是祖父无聊的消遣罢了,我烦躁地双手一松,厚重的书就这么直直地摔在桌上。

我无法自我欺骗,寥寥无几的借阅记录上,沙菲克的姓氏格外瞩目。我知道根本不会有人用这种理论书当消遣。

不相干的人开始一个个卷入,一些不熟悉的名字逐渐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的祖父原也是旁观者的其中之一,她遭受的罪恶比血液更多的是冷漠。

我有些不愿接受,他的慈爱似乎也成了一种虚伪。

或许是动静太大,不远处传来巡逻级长的询问。

我和汤姆·里德尔同时抬头向不远处的黑暗望去。我侧头用余光看向他,仅此一眼,我们默契地同时熄灭手边的灯,坐在原地没有动。

我在他前方靠着椅背,眼看着远处的灯光越来越近,我垂在下方的右手握紧了魔杖。

鼻子的呼吸越发粗重,她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不断加快。

如果是芙拉梅,她会怎么想?

面对伤口,她大底是无比兴奋的。

我冷漠地在心里嘲讽她诡异的性格,在她探头的一瞬间,我看见汤姆·里德尔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随之而来的便是迟来的昏昏倒地。

他从桌上站起,四处不见我的身影,只留下一盏熄灭的灯。

禁书区的书架上的空格少了两本书。

我早已离开了那里,汤姆·里德尔大概不知道伏地魔的存在,所以更加不了解我。

我的无声咒是来自伏地魔的毕生钻研,作为教父他也是无可挑剔。

至少我再一次成功脱身了,这是离开伏地魔的第一年。

我再次梦到了芙拉梅,她站在黑暗中,身后有一双红眼睛注视着一切。

他们都隐藏于黑暗之中,我只能看见她的眼睛。

水波荡漾中,我从噩梦中缓缓醒来。

梦境的尽头停留在阿兹卡班的海边,我无尽地下坠,直至醒来。

我大口喘气,贪婪地感受着呼吸的感觉。

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震耳欲聋,绝望的记忆每天晚上都在不断折磨着我。

窒息的感觉将我唤醒,这种来自梦境的死亡反而是我的救赎和解脱。

于是我把“绝望”写成“芙拉梅·沙菲克”。

拖着疲惫的身躯,我走进盥洗室。

镜子里出现我憔悴但依旧透着美丽的脸庞。罗齐尔无疑是好看的,但是她没有布莱克那般惊艳的长相,也没有沙菲克独树一帜的气质。

普通,普通至极。

在走进这副身体之前,我从未觉得以前的自己是美丽的。

在融入这些记忆之前,我从未觉得以前的自己是善良的。

我不断咀嚼着罗齐尔视角的记忆,一些更为黑暗的真相被狠狠撕开。

比如,罗尔霸凌沙菲克的真实原因不仅仅是嫉妒,而是马尔福想以此试探沙菲克。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一开始就看出芙拉梅·沙菲克内在的品质,为了不荒废这种韧性,他们需要给她本就不平坦的路上制造更多阻碍。

这是刁难,也是试探。芙拉梅·沙菲克显然没有让他失望。

他对汤姆·里德尔并无刁难,因为他知道会有人主动替他做这件事。芙拉梅·沙菲克此刻亦是一枚棋子,她在参与博弈的同时,也在被利用。

比如,斯黛拉·罗齐尔没有救她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胆小,而是她也在嫉妒。

活在贵族高压下的人总是格外敏感。就像罗尔会害怕沙菲克取代她在贵族之间“狗腿子”的位置,所以她总是会违抗马尔福的命令,让沙菲克的身上出现更严重的伤。

就斯黛拉·罗齐尔想通过沙菲克的伤疤来换取优越感,仿佛自己完好无损的皮肤就像是高了美丽自信的沙菲克一等。虽然她几乎一瞬间就后悔了,但是这种悔意又有什么用。

芙拉梅·沙菲克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她绝对不会旁观自己的“朋友”被人夺舍,尽管那个朋友可能只是一个“狗腿子”,或是某个微不足道的人物。

她愿意让我一直占用罗齐尔的身体,这就意味着在她心里更希望罗齐尔永远也回不来。

背叛者的地位总是比蝼蚁还低。

高下立判,伏地魔对小矮星彼得的重用此刻显得无比…可笑。我不愿这么形容他。我不喜欢他的喜怒无常和极端,但是至少他从不虚伪。

他的强大也不需要他伪装了。

获得芙拉梅·沙菲克的庇佑其实很简单。也许只需要一句问候,也许只需要拉她一把。

但是没有人这么做,没人愿意为了一个人赌上自己的未来,斯黛拉·罗齐尔也是这么想的。

只有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在一开始便预见了未来。在审时度势、侵略人心这些阴谋家的特征中,他总是能脱颖而出,更甚于芙拉梅·沙菲克。

所有冷漠、残忍、罪恶的一切都能聚在每一个人身上,包括我自己。

对沙菲克的嫉妒让我变得面目全非,当我在镜子里看见罗齐尔的脸的时候,我才猛然发觉,欲望也正在扭曲我的脸。

我们都在自以为美好的世界里变得丑陋。

即便芙拉梅·沙菲克正在使用我的身体,我也明白无论是躯体还是灵魂,我的一切都在难以接受的真相中腐烂。

她的仇恨伤害我的身体,我对世界认知的变化正在蚕食我的灵魂。

两个对立的世界,我们相隔甚远,在同一时刻衰败。

“只有在我们醒着时,天才是真正的破晓。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太阳也无非是一颗晨星而已。”④

走出寝室,那两人依旧坐在窗边。

我站在原地许久,思考该先迈出哪一条腿。

其实一切的公平实质都是不公的。天平是由各种金属制作的,而刻度是人画出来的。

该用什么来衡量“公平”?可以比羽毛轻,也可以比尸体重。

今天我想的事情格外的多,但是看见她的痛苦,我也有一瞬的释然。

也许一切的荣耀都要用万分辛苦来换,就像伏地魔一样,被世界唾弃、遗忘。

这时我才注意到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他棕色的头发隐藏在窗帘后面。微风吹动,隐隐露出发丝的一角。

他背对他们坐着,面前的桌子空无一物。马尔福和沙菲克似乎并未发现他,又或者他们只是不愿意搭理他。

我一向没有什么好奇心,只是暂时判断他和当时在火车上的我一样,只是在偷听罢了。

汤姆··里德尔的出现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保留稚气的孩童的脸上挂着成年人的表情,每一次看见都觉很好玩。

这样虚伪的人居然才十三岁。

我见过三十岁的沙菲克,所以十四岁的她再无聊也不会让我觉得有些惊讶。

直到汤姆·里德尔在火车上突然对我收起了伪装,我这才觉得这放在青少年的脸上是多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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