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打了。”秦知穿戴整齐,跑来拦在了宋沅和军士之间,朝着军士道:“这位将军,都是误会。”
“这两人闯入戒严的刑部,还动了手,哪里来的误会!”军士火冒三丈。
“这两人确实是特批进来的。”秦知点头哈腰,“这是令牌。”
说着,他递出一块玉牌,上面竟然刻着一个“瑜”字。
“原来是五殿下特批。”军士见状,神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仍然十分严肃,“既然如此,办完了事就赶紧走!别在刑部逗留!”
秦知连连称是。
转过头,他才撞进宋沅探究的目光。
“你怎么有江瑜的牌子”宋沅问道,眼神在秦知的脸上梭巡,像是要看出一丝踪迹来。
秦知轻咳了一声:“这个……五殿下今日托人送来的,说您要来,让我接您。这不是有点事耽搁了……”
宋沅不置可否。
“今日我进来,整个刑部都怪怪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宋沅问道。
秦知叹了口气,四周看了看,确认没有人,这才将宋沅和绿芜拉到后院的一角,低声说道:“刑部出事了。”
“主司大人和李捕头……死了。”
“什么?!”宋沅惊呼,被秦知捂住了嘴。
“宋大人!”秦知连忙道,“别叫!这在刑部中还是个秘密!”
“绿芜,你先去接吴杰,带着吴杰先回去。”宋沅冷静下来,吩咐道,示意秦知将江瑜的玉牌给绿芜。
绿芜接过玉牌,点了点头,朝着后院牢房方向走去。
她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看宋沅,得到了一个安抚的眼神。
“你仔细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着绿芜带着吴杰离开了,宋沅才放下心来,问道。
秦知叹了口气:“这件事本来与你无关,但我觉得还是要给你提个醒。”
“昨天深夜,就在你走后不久,李捕头的尸体在后院墙外的池塘里被发现了。”秦知快速地说道,“官员被杀,事关重大,主司大人连夜派人清查,一直查到后半夜。没人知道主司大人去了哪儿,都以为他是回去睡了……直到清晨,有个官员去主司的办公处交文书,发现主司坐在椅子上,已经死了。”
“现在整个刑部风声鹤唳,我本想给你递消息让你过了这阵风头再来,但是二皇子回朝……刑部被封,我消息没能递的出去,还好有五皇子的腰牌。”
宋沅虽然想到刑部出了些事,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大的事情,一时表情也有些凝重。
“你们查的怎么样了?”她问道。
秦知愣了愣,连忙道:“昨夜李捕头被五皇子殿下罚了之后,就被抬了回去,没人知道他怎么来的后院,他是捕头,一个人住,高矮两个捕快把他抬回去之后也走了,所以没有任何人证。”
“有犯人见过他吗?”宋沅问道。
“唉……李捕头这人平日里就捧高踩低,还喜欢狐假虎威,昨夜守夜的捕快一口咬定没有见过他,犯人们这个说见过,那个说没见过……都是些浑水摸鱼的。”
“他死因是什么?”
秦知想了想,回答道:“他之前被五皇子打了,所以身上伤不少,但是致命伤应当是脑后的重击。”
宋沅沉思。
李捕头重伤,按理说自己应该是没办法离开房间的,如果不是在房间内被杀了之后扔进池塘,就一定是到了池塘附近,在这儿遇害了。
但是这样一来就又有了两个问题。
如果是在房间遇害,为何凶手要费力将他扔到这个池塘来?
如果是在这附近遇害,他又是怎么来的?
秦知心知宋沅办案能力一流,只希望她能想出些线索,帮刑部赶紧度过这场劫难,看她正在沉思,便不再打扰她。
“今日刑部封锁,你连消息都递不出去……为何高矮两个捕快会一句话都不问就把我放进来?”宋沅说,“而且我进来时,他们表情苍白,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秦知眼前一亮:“是了,他们是最后见过李捕头的人!”
宋沅:“李捕头的房中检查过了吗?”
秦知:“检查过了,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很整齐。”
宋沅叹了口气:“如今我身份特殊,进不了现场,只能做些猜测。”
“宋大人哪里的话,您能帮忙,已经是大幸了。”秦知忙道。
“李捕头昨夜被打,自己尚且行为不便,而房间内没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说明如果人是死在房间里的,必定是一击毙命。”宋沅道,“而杀手若是要扛着他这么大一个人的尸体,从他的房间走到后院池塘,路上经过的地方太多,难免会遇到巡夜的捕快,风险太大。”
“所以我倾向于认为,他是在池塘附近被害的。”
秦知认真听着,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们也是这般推断的,但无法证明。”
宋沅沉思半晌:“既然无法证明他不是在房间遇害的,那就证明他是在池塘附近遇害的。”
秦知皱起了眉:“连不是在房间都确定不了,我们怎么确定在池塘附近遇害?这不是更加难了吗?”
宋沅道:“我们先假设他就是在池塘附近遇害的。”
“他行动不便,自己无法行走,所以离开房间必定是要有人帮忙。而李捕头平时最爱使唤的便是高矮两个捕快,如果我是李捕头,想要离开房间去什么地方,必定是叫他们来帮我。”
“这么看来,这两个捕快是需要好好审审。”
宋沅:“李捕头离开房间,到这附近,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我们搜查之后,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线索,没有任何地方找到李捕头来过的线索。”秦知道,“后院守夜的捕快也坚持自己没有见过他。”
宋沅突然灵机一动,问道:“这两个守夜的捕快,是一直在这儿吗?”
秦知被问得一愣:“是……是吧。”
宋沅道:“好好问问他们,不光是睡着了,擅自离开了,就连收到了被要求离开的命令也算。”
“为什么这么问?”秦知问道。
“李捕头此人,虽然心胸狭窄,但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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