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天气就不太好,一家人吃完晚饭就早早休息。
白高轩忙了一整天,东奔西跑的不带休息,总觉得身体有用不完的力气,当时觉得没有什么,一旦放松下来身体就做出了反抗,他现在觉得身体要散架了一样,哪哪都痛。
白高轩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除了莓庄刚做起来的那一段时间,他平时很注重养生,毕竟是经历过一次过劳死的人,对健康有着不同于寻常人的执念。
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好热水,白高轩麻利的洗完澡,将身体甩到床榻上,脸埋在被子里,他幼稚的滚好被子,准备睡觉。
呼——
油灯灭了。
原以为很快就会睡着,谁想着脑袋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事。
白高轩紧闭上眼睛逼迫自己入睡,左右没有睡意,想到网上说数羊可以有助于入睡,于是开始数: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千零五只羊…”
清朗的嗓音响起,开始很清醒慢慢的低沉起来,白高轩缓缓闭上眼睛,嘴巴咕哝了几只羊,顺序颠来倒去,睡到一半他突然惊醒,伸着指头强迫自己理清他刚刚数到了第几只羊。
白高轩絮絮叨叨了一会儿,脑袋清醒过来,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白高轩想到了叶盛,想到他的身份,很多问题涌上心头,一些简单的问题变的不在简单。
白高轩想,叶盛为什么会出现在莓庄?
为什么要做让他误会的事?
是那个人的恶趣味吗?
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灵根,也没有特殊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种植户,小说里甚至没有他的剧情,这么做对对方有什么好处?
书里书外得到的所有消息都在提示叶盛不好惹,现在想想他的作为,甚至有点后怕,白高轩抿嘴。
哗啦啦啦——
外面的风很大,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风吹进来扰乱了白高轩的思绪。
白高轩犹豫了几秒,披着褐色的外衣过去关窗。
白高轩抹黑走过去,脚下不小心踩着什么硬物,他拿起来一看,借着窗外的夜光看清是窗户的窗梢,断了!?
白高轩心里一紧,嘀咕道:“这吹的什么妖风。”
白高轩转身去摸了一阵,勉强找到一样东西代替窗梢,他探出手去拉窗户,只想着赶紧将窗户关禁,触不及防被一股力气扯出半个身子…
!!!
白高轩半个身子腾空,胡乱的用手稳住身子的平衡,抬头去看始作俑者。
叶盛?
白高轩先是惊讶,而后头皮发麻。
他他他怎么在这?
他是要来赶尽杀绝吗?
白高轩脑袋一片浆糊,丝毫没有发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靠的十分近,靠近的能看见眼孔里的彼此。
“出来!”
叶盛命令道,处在震怒中的叶盛,修为溢散更加严重,加上置于上位百余年的威势,铺天盖地的往白高轩身上压去,白高轩作为一个普通人,承受的压力不可谓不恐怖。
白高轩咬紧牙关,勉强不失态。
闻言条件反射的收回被抓住的手,发现被叶盛抓的很紧,没有重心的身体根本没法完成对方的要求。
“我不太方便。”白高轩有点委屈。
不方便?
叶盛目光一凝,怀疑白高轩在耍他,然而看到白高轩认真的脸,确定他不是在说笑后,反应过来松开了白高轩的手。
白高轩揉了揉手腕,暗道叶盛的手劲真大,估计脱臼了。
修士身体经过淬炼,坚硬无比,力气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白高轩苦笑。
白高轩怕叶盛等的不耐烦,立马拟出用时最短的路线图,乖乖的爬上窗台,找了块平地跳了下来,走到叶盛身边还跺了跺脚。
叶盛:“……”
原本叶盛很暴怒,脑海里只有白高拒绝了他的要求,他要让对方知道戏弄他的下场。
要知道,鸿云宗的宗主都不敢在他面前置喙,把他当祖宗供着,修真界求他办事的人一大堆,各种宝物放在眼前他都没有瞧一眼。
若不是他修为出了岔子,怎么会反过来求别人,这个人还是他的死对头,这种屈辱,在白家出尔反尔的态度下达到顶峰。
白二哥想到了叶盛接下来的反应,悠哉悠哉的等着叶盛发作,却没有预料到叶盛会直接找上他的弟弟,让白高轩一个人面对盛怒的叶盛。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白高轩傻乎乎的举动,莫名其妙的让叶盛气消了。
叶盛发笑,怎么会有人这么傻,数羊哄自己睡觉不说,让他过来,竟然有门不走走窗户,太蠢了。
白高轩看见叶盛笑了,犹如被蛊惑了般,不好意思的跟着眯起眼。
傻子。
叶盛忽然不想迁怒白高轩了,像他这么蠢的家伙,所有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怎么会拒绝他,这其中必有什么蹊跷。
叶盛刚经历修为溃散,体内余痛犹在,他解开腰间的酒壶,坐在长廊上狠狠灌了一口。
“你怎么在这?”白高轩问。
“有个人不守约定,我很生气。”叶盛答非所问。
叶盛说起这个心里堵着一口气,他晲了白高轩一眼,冷笑,“出尔反尔,我最讨厌这种人。”
白高轩这个当事人应声虫一般回道,“该罚。”
叶盛赞同,“对。”
“你会喝酒吗?”
白高轩:???
被强行灌了一口酒的白高轩不适的呛出眼泪,酒水流经的地方像火烧一般,烧的他快要理智全无。
他大口大口的呼气,像一条缺水的鱼被扔到了岸上,呼吸急促,口齿发干。
灵酒肆意燃烧他的经脉,一寸一寸的走遍全身,脱臼的手腕痛楚尤其剧烈。
小麦色的皮肤上冒出重重叠叠的汗珠,汗水顺着性感喉结滑入敞开的衣襟,最后被布吸收,被打湿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脸上,一双迷离的狗狗眼湿漉漉的,十分可怜。
压制修为溃散的灵酒哪是白高轩一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可以承受,叶盛欣赏着白高轩的狼狈嘴角微微上扬。
白高轩难耐的捏紧拳头,整个人弯成一只虾米,背部拱起,额头布满青筋,重心不稳的向前去倒去,叶盛伸手稳住他的身形,暗中将灵气渡过去,帮他吸纳体内的灵力。
这个过程堪比姨妈痛,一圈圈的运转了足足十几圈才算结束。
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几乎头贴头,鼻对鼻,白高轩微微一偏头将下巴搭在叶盛肩膀上,有气无力。
叶盛玩味道,“这样就不行了吗?”
灵酒可以淬体,把握好度有益无害,这种程度的酒对叶盛来说聊胜于无,对白高轩来说小惩大诫,足够他吃个大苦头了。
白高轩很难受,眼眶红红的,他不明白叶盛为什么这么对自己,隐隐又觉得对自己没有恶意。
“看着我。”叶盛双手捧住白高轩的脸,指腹重重压着他湿润的眼角。
白高轩正视叶盛,他需要一个解释。
叶盛笑了一声,白高轩哭的好丑。
白高轩感觉很难堪,身为男人连这点痛都抵御不了,实在是丢人,他耳朵尖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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