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平安跪到地上,不敢看白高轩。
平安认错倒是快,快的出乎白高轩的的意料,他只不过想炸一下始作俑者,故意用辞退所有人的办法,让全村的人给他施加压力,原本没有抱什么希望,结果在大家三言两语中,慢慢推出了几个嫌疑人,这个几个人都单独接触过置放在田边等待装载到马车上的草莓,又经过几轮解释,眼看瞒不住,于是那人在众人定论之前主动站了出来。
几乎不用吹灰之力,平安就站出来承认是自己暗中调换了草莓的品种,故意让白高轩带出去交货。
“为什么这么做?”
“今天胡蝶被你辞退,回去哭的眼睛都肿了,我看不过去,就想帮她出出气。”
白高轩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胡蝶是谁?
老村长连忙给白高轩提示,白高轩这才想起中午采摘慢吞吞的那个女人。
根据那个平安的说法,今天白高轩残忍的辞退了那个叫做胡蝶的女子,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了丑,脸皮薄的她忍受不了大家对她的指指点点,回去就寻死觅活的,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据说女子不是自己主动来的莓庄,都是她娘逼她来的,结果她勉强同意过去采摘,还被白高轩当着众人的面辞退,她觉得自己脸都丢光了,各种哭闹,像小孩一样怎么哄都哄不好。
她长的漂亮,村里的村花,养的白白胖胖,没有一点农村姑娘早早当家经历的风霜。
这娇滴滴的哭起来,让偷偷摸摸跑回去的安慰她的平安看见,这心里十分上火,暗中下定决心要帮女子出口气。
而他出气的方式就是趁其他人不注意,故意调换两筐不同品质的草莓,让他们混在一起,造成了酒楼“以次充好”的事故。
平安的这个理由让白高轩槽多无口,且不论他们是雇佣关系,只要员工工作上犯了错,或者耽搁了工作,白高轩就有辞退的权利。
他出钱请人是要要来干活的,不是要来供着的,怎么辞退还要顾及她的情绪,让她反过来的炒掉老板,高高兴兴的离开?
“这么说,我辞退她还是我错了?”白高轩气笑了。
“我就是想出口恶气,并不知道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下面的平安低垂着头,白高轩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白高轩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那人认错很快,似乎想把事情快点定下来,移开他的注意力。
“平安这么本分,怎么会做这种事?”
众人应和,大家都不敢相信。
“是啊,是啊。”
“我也不信,这孩子我看着长大,乖的很,又勤奋又努力,肯定有人在唆使他。”
“他做事情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他们见都没见过,你们不要信口开河,我女儿手脚慢,我已经教育过她了,她也知道错了,心可不坏。”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婶努力辩驳,急的直跺脚,怕自己女儿坏了名声,又怕和这事牵扯上关系。
大婶子怨恨的看向那人,原本只是一件小事,被他这么一搅和变成大事,还想娶她女儿,呸,想都不要想。
那人被看的心慌,转过头发现白高轩在看他,下意识低下头。
“我记得你跟我三年了吧?”白高轩来这个村三年了,和村里的人朝夕相处,他们的事他都知晓一二。
眼前这个人家里情况不太好,父亲摔断腿,母亲跟人跑了,家里还有两个弟妹。
在现代15、6岁的孩子还在读书,在这里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小大人,小小年纪就不得不撑起家门。
白高轩就是看重他的品质,可怜他一个瘦瘦弱弱,饿的皮包骨小孩,才让他进了莓庄干活,给的工钱跟其他工人一样。
让他来莓庄工作,白高轩这样算是雇佣童工,大环境所趋,他没办法光明正大的资助他,于是对人总是宽松几分。
白高轩拍了拍平安的肩膀,努力放平声调,循循善诱:“没有谁会不犯错误,只要及时纠正,就会被原谅。”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真正的原因。”
平安始终还是那套说辞,白高轩不想在听,“如果你不想讲,那我只好送你进官府,让你承担做错事的后果。”
听到此话,平安瘫软在地,浑身无力。
他抱住白高轩的腿,哀求道,“都是我做的,是我想讨好她,想引起她的注意,是我瘌.□□想吃天鹅肉,我又穷又丑还要养三个老小,活该光棍,都是我…”
平安诉苦,“我还有两个弟妹,一个不能劳作的父亲,如果我进去了,谁来照顾他们。”
不怪他如此,现在的官府几乎是摆设,管事的是地方城主,因为城里大多数还是杂灵根,不能引气入体修炼和没有灵根的普通人,按照凡间旧制,留下了衙门这个办公地点。
只不过里面的就职的人都是修士,对待修士还好,对普通人就言就很粗暴。
进了官府的人几乎有去无回,轻者也要送点半条命。
事情发展到这里,似乎有了定论,大家都认定平安是为了个女人冲昏了头脑。
“糊涂啊,为了个没有关系的女人,你怎么敢做这些个自毁前程的蠢事,值得吗?”老村长着急上火。
“就是,你为她这么做,她还能嫁给你,给你当媳妇?”
“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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