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轩,你动了别人的利益,昨天的事只是一个警告。”
白高轩隐隐抓住了一点头绪,脑袋里转过这两天的所有事情,莓庄、酒楼、被“以次充好”的货物、以及犹豫的平安,所有线索交缠在一起,交织成网,将他炸眼冒金星。
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之前莓庄捉出嫌疑人的时候,大家都认为平安是为了一个女人,冲动做了错事,只有他不明白平安为什么这么做,现在被蓝衣男人这么提醒,白高轩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平安被人收买了。
之前他还能安慰自己是在多想,或许事实就是平安说的那样,现在把他知道的事和之前的放在一起梳理,一切都说得通了。
“原来是这样吗?”白高轩喃喃自语。
在他想着怎么给收获的成果提现成银两的时候,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一股不知名的势力给盯上了。
头痛,以及不知名的恐慌在滋生。
事情似乎超出掌控的范围,走向未知的地方,慌乱中,白高轩抓住了一个点,很快他镇定下来,思绪被新的疑惑给占据。
因为平安,做这件事的动机不成立。
他想不通,平安为什么要背叛他。
他有父亲弟妹要赡养,他还要生活在清河村,他还要靠莓庄赚钱,白高轩不明白是什么条件,才会让一个本分老实的人做出这种背德的事。
“事情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白高轩,你已经身在局中,早已经脱不开身,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蓝衣男人悠哉悠哉的道。
之前蓝衣男人对他各种恐吓白高轩觉得事情离他太远,甚至危言耸听,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在他身上,做不到束手就擒让别人侵犯他的利益、甚至生命,而不为所动。
“怎么,对方还想怎么样?”白高轩抿嘴,这是他不高兴的信号。
生意上的事,靠的不就是谁家的产品更优秀,更适合吗,技不如人就要搞小动作,让他做不成生意,损失了一大笔钱,这还不够?
白高轩以前只想好好赚钱,安安分分的种田。
现在最多为了娶夫郎攒攒本钱,没有想掺和进修士的纠纷里的想法,这几日他最多的忧虑是思考该如何和叶盛相处,敢怎么解决身份转变的问题。
除了穿成娶叶盛的路人甲这件事情超出他的意料,他在窃喜的同时,身边多出了一个人的身影,除此生活似乎没有多大改变,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安安分分,做的最大胆的事就是抱了叶盛,还搂了他的腰。
“谁知道他们想怎么样,总之多加小心,要知道,像我这么讲信用的生意人,可是很少见了。”蓝衣男人推开窗口,对楼下的热闹似乎很好奇。
白高轩不可置否,“如果所有修士都跟你一样谈生意,恐怕没有谈不成的生意。”
威胁恐吓不成,又立马抛出橄榄枝,真的不要脸。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怎么样,我们两个联手如何。”蓝衣男人问。
“哦,这事还跟你有联系?”白高轩就说蓝衣男人为何专门找上他,原来如此。
就在时,外面传来议论声,白高轩似乎听到叶盛的名字。
白高轩有些不确定,走到窗前去想听个清楚。
鸿云酒楼聚集了很多修士,其中鸿云弟子是酒楼最大的流量,酒楼作为鸿云宗最大的据点,很多弟子做完任务都会先到这里整理行装。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宗门的弟子来这里办事,顺便来此住店。
人来人往多了,各种消息纷至沓来,才刚过去一个晚上,鸿云宗就传出一个消息,让所有修士吃瓜吃个不停。
传闻鸿云宗的分宗弟子叶盛修为掉落,如今为了破婴丹,竟然要嫁给死对头的弟弟。
人群里的瓜竟然有自己,白高轩十分窘迫,又想知道在他们眼里,原身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穿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原身以前的记忆,也不知道目前的情况,一醒来就躺在一张温暖的床上,身体痛的厉害,动都动不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累得很,容易嗜睡。
被人喂了很久的药,又躺在床上大半年,意识才慢慢清明过来。
醒来白父白母说他病了,失去了以前的记忆,经常记不得人,又疼惜的给他介绍屋子里的其他人。
也是如此,他认识了白家父母,白大哥,白二哥,没有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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