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舒是真的激动了,姜黛回来的太突然,她仔细打量着,看起来不错,更时髦了,还烫了个大波浪。
“我很好,之前不确定回来的具体时间,就没告诉你们,定下来了又想着给你个惊喜,大变活人,怎么样,惊不惊喜?”
姜黛笑呵呵的拉着唐逸舒的手,她没告诉唐逸舒,是她早一天晚一天的没个定数,怕耽误了她会惦记。
唐逸舒这家伙就是个操心的命,有点事就一直惦记着,哪怕晚上一天,她心里都会悬着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死丫头,你可太坏了。”
唐逸舒忍不住哭出声来,姜黛拿出手帕,擦着她的眼泪,哄着她。
“别哭了,我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么。”
“我哥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陈玉树惦记着谢洵。
“他出国了,过几个月再回来。”
陈玉树还没来得及躲问,老二老三也下了车,他们之前也在小镇,是知道陈玉树两口子的,只是陈玉树两口子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老二老三跟陈玉树打了招呼。
“嫂子,你住哪,我们把行李给你搬过去。”
“往正房搬,早都装修好了。”
陈玉树也上手帮忙,“你们是?”
“我叫亮子,这是东子,谢洵是我们大哥,你是陈玉树吧,你好你好。”
老二客气的跟陈玉树握了握手。
三人把行李往屋里搬,姜黛站在门口闻到了一股糊味,“怎么一股子着火的味道?”
“遭了遭了,我的锅。”
唐逸舒顾不上哭,急忙跑到屋里往锅里添了水,可菜已经烧焦了。
“舒舒,别做了,晚上一起出去吃,我想你了,你得多陪陪我。”
姜黛把头靠在唐逸舒的肩膀。
久违的唐逸舒让姜黛觉得有点陌生,可姜黛知道,唐逸舒还是那个唐逸舒。
“行,你不看看你那房子,我上周还打扫过一遍。”
“走,看看去。”
两个套间做成一间房,那是相当敞亮。
原来门口的厨房改成了玄关和一个卫生间,另一边的厨房保留了水源,扩大了,变成一间开半开放的茶室。
中间连接着的墙被敲掉了,两间卧室合成一个大客厅,还单独隔出了一边做厨房。
留下的两间卧室都差不多大,她的房间还打了一组大衣柜。
看到房间里挂着谢洵的那张画,画中谢洵那一身的荷尔蒙都快溢出来了,骚气满满的,姜黛嘴角抽了抽,“咋回事?”
“我哥说了,画完就挂你房间,让你天天看。”
陈玉树呵呵笑着。
姜黛无语,狗男人可真够尿性的。
屋里地砖的釉面没有那么亮,却干净整洁,比原来的水泥地强多了。
“咱们先去吃饭吧,二哥三哥,你们也一起,晚上回来再慢慢收拾。”
老二老三都比姜黛大,她索性就叫二哥三哥,各论各的,不然她总觉得不自在。
“行,晚上咱们一起收拾。”
老二老三暂时也没找好地方住,之前他们租的房子跟谢洵不在一起,回首都的时候就已经到期了。
姜黛索性让他们先在东厢房住着。
烤肉店里,烟火缭绕,五人盘腿坐在炕桌上。
久违的烟火气让姜黛特别舒坦,首都也有烧烤,可全国上下的烧烤种类多了去了,味道都不一样。
姜黛只喜欢这里的烤肉,只有蘸着酸甜的芝麻酱,才是正宗的家乡味道。
小镇虽小,却是三个民族交汇的地方,饮食既有地方特色,又互相影响融合,十分符合姜黛这个北方人的口味。
“你刚才说我哥出国了,出国干嘛?”
陈玉树想念谢洵就像想念他的亲兄弟。
“办事儿呗,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你们这几个月怎么样?”
“还那样呗,不过比之前好了点,你在谢洵家没被欺负吧?”
那次发大水,唐逸舒在心态上有了很大的转变,也不再逼着自己和陈玉树,生活反而轻松了不少。
“要说欺负,好像是我欺负那老头多一点。”
姜黛想到三万的改口费,这次又把老头的爱车给开走了,还把烂摊子扔给了老头,怎么算都是她占了便宜。
“噗,你可有点正形吧,怎么跟谢洵一样?”
唐逸舒咯咯笑了起来。
“媳妇,这就叫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以后跟姜黛在一块儿可得小心点。”
陈玉树笑着打趣道。
老二老三都被姜黛这话逗乐了,这嫂子看起来柔弱,却是个厉害的,三十几万的车就一句话的事儿,遇事也不慌不忙。
这样的哪像个受气包?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没点能耐,怎么能收服谢洵那个浪荡的败家子?
就谢洵那热乎劲儿,怕是嫂子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给摘去。
“二哥三哥,这一路上辛苦你们了,以后也麻烦你们关照了。”
姜黛没想过让老二老三像之前那样隐身,她并不反感,大家一起还能有个照应。
毕竟她男人不在家,想要她命的人也没放弃,身边有人保护还是必要的。
“嫂子,你这是说哪的话,我们领了工资就该干活,有事你就吱声,我们不挑活,听嫂子吩咐。”
“好,有需要的我不会客气的。”
许久未见,几人这一聊就没了头。
直到晚上十点多,才散了饭局回到家。
屋里,唐逸舒帮姜黛收拾着东西。
“你这是买了多少衣服,这么多!”
唐逸舒边收拾边发出感叹,这些衣服可真漂亮,看着就心情好。
姜黛从另一个行李箱拿出两个袋子,“这是给你和陈玉树买的。”
“啥?你自己花那么多钱也就算了,还给我们买了?谢洵他爸能乐意?”
“呵呵,老爷子说了,他家从一个败家子儿变成了两个,但我估计那老头根本不在乎这些,你看那车,全下来三十多万,不也给我了!”
唐逸舒听见三十多万直接就傻眼了,“我的天,三十多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呵呵,我也没见过。”
姜黛穿书后的确也没见过那么多钱,可这话在唐逸舒听来,就有些凡尔赛了。
“去你的,车都给你开了,还说没见过。”
“不说那些了,看看这个,这么好的羊绒大衣镇上可买不到。”
姜黛拆开袋子,“穿上试试。”
“这,这也太漂亮了,得多少钱?”
唐逸舒穿上大衣,羊绒的质地很好,不扎人保暖性也好,重要的是,这款式她都没见过。
“多少钱不重要,我挣稿费给你买的,没花谢洵的钱。”
唐逸舒要是知道这羊绒大衣是在首都最高档的商场买的,跟谢晴穿的是一个牌子,估计她得一蹦三米高,根本不会收下。
“你挣了多少稿费?”
唐逸舒大概知道姜黛没少赚,具体的却算不出来。
“两本小说,加上一本散文集,和之前杂志社的稿费,一共一万四千多。”
唐逸舒今天是各种被震惊,尤其是姜黛的稿费。
“姜黛,你这才不到一年就赚了我五六年的工资,我也想写书了。”
“行,那你就尝试着写,你底子好,稍微琢磨琢磨就差不多了。”
姜黛从兜里掏出八百二十七块,和一张结算的票据,“这个给陈玉树,是他画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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