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急事!模型核心代码报错!必须立刻处理!”他语气又急又冲,根本不给傅云谏反应的时间,几乎是半强制地把他拉向了实验室里间的独立工作区。
“谢逐风!你干什么?”傅云谏蹙眉,试图挣脱,但谢逐风的手像铁钳一样箍得死紧。
“干正事!”谢逐风砰地一声关上门,将外面顾夜白可能投来的视线彻底隔绝。他松开傅云谏的手腕,胸口因为莫名的怒气而微微起伏,瞪着傅云谏。
独立工作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
傅云谏揉着被捏红的手腕,冷眼看着他:“代码哪里报错?”
谢逐风语塞,他刚才只是借口,哪来的报错?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傅云谏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眉头蹙得更紧:“谁?”
“还能有谁?!那个顾夜白!”谢逐风几乎是低吼出来,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困兽,“他他妈的就是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吗?天天围着你转!递个文件还摸你手!还给你买咖啡!他……”
“谢逐风。”傅云谏打断他,声音冷了下来,“注意你的言辞和臆测。顾同学工作能力出色,态度认真,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谢逐风气得发笑,他逼近一步,几乎将傅云谏抵在门板上,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傅云谏,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看不出来?他那眼神,跟我……”他猛地顿住,像是意识到自己差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硬生生刹住车,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傅云谏被他困在门板与自己身体之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和躁动不安的情绪。他抬起眼,直视着谢逐风近在咫尺的、燃烧着怒火和某种更深情绪的眼睛,语气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跟你什么?”
谢逐风的心脏狂跳起来,那句“跟我看你的时候一样”几乎要脱口而出。他看着傅云谏近在咫尺的、淡色的唇,看着他那双清冷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所有的愤怒、嫉妒和不安都在这一刻沸腾到了顶点。
就在他几乎要失控的瞬间,傅云谏却微微偏开头,避开了他过于灼热的视线,声音低了几分:“做好你该做的事。其他的,不重要。”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稍稍浇熄了谢逐风的冲动,却让他心里更加憋闷难受。
他不重要?那谁重要?那个才来了几天的顾夜白?
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顾夜白温和的嗓音:“会长?关于刚才那个参数,我有了新的想法,您现在方便吗?”
谢逐风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瞪着那扇门,仿佛能用目光把外面的人烧穿。
傅云谏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领,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淡漠。
“方便。”他应了一声,伸手打开了门。
门外,顾夜白站在那里,目光掠过脸色难看的谢逐风,最后落在傅云谏身上,笑容温和依旧,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抱歉,打扰了。”
门打开的瞬间,实验室外间的光线涌了进来,将独立工作间内略显暧昧和紧张的氛围冲散了些许。
顾夜白站在门口,目光平静地掠过谢逐风那张写满敌意和不爽的脸,最终落在傅云谏身上,仿佛谢逐风只是房间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认真:
“会长,关于引力场耦合常数的那个参数,我重新验算了一遍之前的推导过程,发现如果引入一个微小的修正项,或许能更好地解释我们模拟中出现的那个微小误差。这是推导过程。”
他将一份手写的演算稿递给傅云谏,字迹工整清晰,逻辑严谨。
傅云谏接过稿纸,快速浏览着,眼神专注。不得不说,顾夜白在学术上的敏锐度和扎实功底,确实令人侧目。这个修正项提得巧妙,直指一个他们之前都未曾注意到的细节。
“很有见地。”傅云谏抬起头,肯定地点了点头,“这个角度我们确实忽略了。谢谢你的提醒,顾同学。”
他的赞赏是纯粹基于学术能力的,不带任何私人感情,但听在谢逐风耳朵里,却无比刺耳。
谢逐风抱着手臂,靠在旁边的仪器架上,嗤笑一声,语气酸溜溜的:“哟,顾同学才来几天,就发现我们这么多‘疏忽’了?真是厉害啊。”他特意加重了“疏忽”两个字。
顾夜白像是这才注意到谢逐风的存在,转头看向他,镜片后的目光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谦逊:“谢同学过奖了。我只是站在你们已经搭建好的坚实基础上,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充。模型的核心架构和主要突破都是你和会长的功劳,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承认了谢逐风和傅云谏的贡献,又恰到好处地展示了自己的价值,姿态放得极低,让人挑不出错处。
可谢逐风就是觉得憋屈。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比直接冲突更让他烦躁。他讨厌顾夜白这种永远温和、永远得体、永远能精准吸引傅云谏注意力的样子。
傅云谏似乎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无声的刀光剑影,或者说,他刻意忽略了。他将演算稿放在桌上,对顾夜白说:“这个修正项需要嵌入主程序重新跑一遍模拟,验证效果。这部分工作就交给你跟进,可以吗?”
“当然,我会尽快完成。”顾夜白立刻应下,目光始终追随着傅云谏。
“嗯。”傅云谏淡淡应了一声,转而看向谢逐风,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你刚才不是说核心代码报错?哪里出了问题?”
谢逐风一噎,他哪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刚才完全是信口胡诌。在傅云谏平静无波的目光注视下,他脸上有点挂不住,支吾了一下,硬着头皮说:“……可能是我看错了,现在好像又没事了。”
傅云谏看了他两秒,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蹩脚的谎言。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道:“既然没事,就继续你手头的工作。联赛时间不多了。”
说完,他便越过两人,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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