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整个府中尽数吞没,几盏琉璃灯在廊下寂寂地摇曳,光影幢幢,如同鬼魅。
地下暗间的空气阴冷刺骨,谢寒渊横抱着孟颜,一步步走下石阶。身体尚且带着一丝余温,若不是鼻息全无,他几乎要以为她只是睡着了。他动作轻柔,生怕稍一用力,便伤了这脆弱的躯体。
孟颜被放入一个蓝玉冰棺内,这冰棺通体由一整块罕见的蓝田古玉雕琢而成,月光透过暗室窄小的窗棱,流淌在玉石表面,泛起一层梦幻般幽蓝的光晕,美得令人心悸。
王庆君站在一旁,神色凝重,此前她已从流夏口中得知事情原委,孟颜既是假死,以此为契机金蝉脱壳,是再适合不过。他看着谢寒渊近乎痴迷的举动,心中隐隐不忍,终究遂了孟颜的心愿。
“这蓝玉冰棺,底层内置长明炭,可保她体温不失;中层是玉管活泉,能令她肌肤水润;表层的蓝田玉,可保尸身百日不腐。”谢寒渊低声解释。
“有此蓝玉冰棺,再好不过。”王庆君道。
“阿姊,你好好地休息,阿妹有空便来探望你。”孟清哭丧着脸道。
“大姑娘您放心,奴婢会照顾好老夫人的。”流夏流着泪道。
几人皆是做戏给谢寒渊看,只需等待第五日,流夏依计行事,接应孟颜离开了。
谢寒渊没有作声,伸出手,指尖眷恋地划过孟颜冰凉的脸颊。他目光幽深,翻涌着浓烈情绪。
此后的四日,这方寸大小的地下暗间,成了谢寒渊唯一的天地。
白日里,他处理大小事务,神色如常,冷静得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可每当夜幕降临,他便会独自来到这儿,守着孟颜。
他就坐在棺旁,从黄昏坐到黎明。
“阿姐,今日院中的红梅开得极好,你睁眼看看。”
“我让厨房做了你最爱的奶糕,可快张嘴尝尝。”
“你走后,流夏那丫头哭了好几场,我罚她不许再哭,她便憋着,眼睛肿得像核桃。”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嗓音低沉沙哑,在空寂的暗室里回荡。仿佛她只是睡着了,下一刻便会睁开眼,嗔怪他聒噪。冰冷的玉棺隔绝了生死,却隔不断他疯长的执念。他眼中的光,一天比一天晦暗,也一天比一天炽热。
到了第五日,谢寒渊仿佛变了个人。不再是沉浸在悲伤中,眼里突然有了光。
他命人备好热水,仔仔细细地焚香沐浴,檀香的烟气缭绕在他周身,晶莹的水滴自他嶙峋的喉结悄然淌过。
随后,他换上早已备好的正红色锦服,金线绣着繁复的龙凤呈祥图纹,朝地下暗隔缓步走去。
子时,万籁俱寂。
他推开沉重的石门,将事先备下的龙凤喜烛,沿着冰棺四周,逐一点燃。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九十九根喜烛全部亮起。
烛火摇曳,跳跃的光芒将冰冷的石壁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幽蓝的冰棺在红光笼罩下,折射出一丝艳丽的紫。光影交错,明暗不定,透着一股近乎癫狂的喜庆,还有几分压抑感。
谢寒渊立在烛火中央,俊美绝伦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狂热的微笑。他凝视着冰棺中的女子,眼中是化不开的浓情和占有。
“阿姐。”他轻声开口,嗓音因激动微微颤抖,“今日,便是你我成婚之日。吉时已到,我们……该洞房了。”
他俯下身,缓缓推开沉重的玉棺盖。冷气混合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馨香溢出。他伸出手,指尖微颤地解开她身上的天青色衣衫。
衣衫褪去,烛光下,她的肌肤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面颊因棺内恒定的温度而透着淡淡的粉,眉目舒展,唇角微弯,完全就是一副熟睡的娇憨姿容。
“你只是睡了,对吗?”他痴痴地问,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
无人回应。
他低下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轻如蝶翼的吻,虔诚而又珍重。随后,他的吻慢慢下移,从挺翘的鼻梁,到饱满的脸颊,再到那双他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红唇。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带着绝望的掠夺,孤注一掷的疯狂,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送入她的身体。(审核,亲吻脸部不可以吗?)
片刻后,谢寒渊褪下刺目的红服,精壮的身体覆了上去。
就在此刻,孟颜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中挣脱出来。
一股强烈的异样感如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指尖微动,猛然警觉,忆起自己当下的处境,今儿正是她假死后的第五日了!
心中恐惧和惊骇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不敢睁开眼睛,睫羽也不敢颤动,生怕面前这个已经陷入疯狂的男人察觉到任何异样。她只能死死咬牙,拼命佯装熟睡。
谢寒渊闷哼一声,没想到竟是一片灼人的温热。她的身躯十分柔软,带着惊人的弹性,没有丝毫僵硬,完全不像死了五天的尸体。
唇间极致的触感让他几近失控,他吻得太急切,半喘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嗓音喑哑蛊惑:“阿姐……若还活着,想必身子……更加软绵。”
谢寒渊亲吻了许久,不知餍足地索取。他怎么还没好?这样下去,她真的怕自己会露馅!
酸麻胀痛的感觉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一波接着一波,没有丝毫停歇。她的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那是她无法用理智控制的。很快,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渗出,沿着鬓角滑落,浸湿了发丝。孟颜心中无比紧张,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审核,被吻得紧张僵硬有什么问题???)
然而,谢寒渊似乎完全沉浸在这温香暖玉的幻梦之中,并未发觉她鬓角的冷汗。他只当那是玉棺内水汽凝结的露珠。
她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他用力裹挟住,那股熟悉的燥热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哼出了声。
孟颜在心中疯狂地嘀咕,他不是和婉儿在一起了吗?可为何还要在她的尸身前,做出如此悖逆人伦的事折磨她?
他果真同前世一般,阴戾恣睢,偏执成狂!简直像个疯子!不,他就是疯子!
如今,她恨他,恨极了他!他用肮脏的身体侵占着她,不仅玷污了她的清白,更是在践踏、侮辱她的灵魂!(审核,只是叙述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描写!!)
此生,她绝不会原谅他了!绝不!
等她从这里逃出去,第一件事,便是要将自己这副身子,仔仔细细地洗干净!
这种煎熬,比他失忆的时候,他对她做的那一切,还要煎熬万分!
她以为,谢寒渊终于停歇了,是时候该离去了。
可是,并没有。
谢寒渊拎起一壶青酒,仰头抿下一大口,冰凉的酒液滑过他的唇舌,却没有咽下。
他再次俯身,将口中的酒,一滴不漏地吐在了她的锁骨处。
那股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险些让她发出惊呼声,彻底暴露。她用尽全力才将那声惊喘压回喉间。
酒水顺着她精致的锁骨凹陷处汇集,缓缓向下流淌。谢寒渊伸出舌尖,像品尝世间最甘美的蜜露一般,轻轻舔舐着她脖颈间的酒渍,缓缓下移。
直到天际露出鱼肚白,暗室外的鸡鸣隐约传来,谢寒渊才从一场大梦中初醒。他深深地看了孟颜最后一眼,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满足,离开了暗室。
石门“轰隆”一声关上,暗室重归死寂。
这一晚,她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去忍耐,去压制。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保持着僵硬的静止,尤其是敏感之处,也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反应。
孟颜缓缓睁开了眼眸,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如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滚落。那不是悲伤,而是屈辱、愤怒、憎恨!
他怎么可以!他怎会一边同婉儿交好,一边用这种方式侮辱她!也只有像他这样的男子,才干得出这种龌.龊事!
可她什么都不能表露,只能一直忍着。所有的情绪压抑到了极致,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挤压得粉碎。尤其是,她历经了五次巅峰!
孟颜正想着流夏什么时候会来,外面便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她心中一凛,出于谨慎,立刻闭上眼,重新躺下装睡。
“姑娘?姑娘,您醒了吗?”流夏小心地叫唤着。
孟颜一听,蓦地坐起身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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