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学森有些震惊的看着丁予期。
丁予期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大少爷样,笑眯眯的:“傅伯伯,打女人不太好吧?
傅学森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生珍藏的字画全都被毁于一旦,哪里还有理智,“小丁,你别拦我!她疯了,这个女人疯了!我早就说不该让她进我傅家的门,扫把星!
他用力想要抽出手臂,可丁予期却握的紧紧的。
毕竟年龄差距在那摆着,体力悬殊,丁予期不放手,他压根挣脱不了一点。
傅学森冷声问道:“你跟东擎是好兄弟,你应该帮着我去制服这个疯女人啊!你到底在干什么?!
丁予期依旧在笑:“疯女人?她今天为什么会疯,傅伯伯,蒋阿姨,难道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蒋秀兰神色一变,“我们清楚什么?我们好端端的在家里睡觉,她突然闯进来烧了我们家的书房,她还有理了?!报警,我要报警——
宋凝看到了蒋秀兰,突然想起来了。
“我倒是忘了,还有你。宋凝呵呵冷笑着:“你最心爱的东西是什么来着?哦,对,我想起来了,你的那盆兰花——
说着,她就要去二楼的花房。
蒋秀兰顿时脸色大变:“你要干什么?你站住!
她越喊,宋凝跑的越快,转眼间已经到了二楼,把那盆兰花举了起来,悬在空中。
蒋秀兰捂着心口,痛苦不已:“你、你不要……
“不要什么?
“我的兰花,我的兰花!
砰!
兰花从二楼坠落,直直砸在了地板上。
花盆碎裂,泥土散落一地,整株兰花也掉了出来。
“啊!!!!!
蒋秀兰痛苦的嘶吼,跌跌撞撞的朝兰花的方向跑了过去。
可宋凝更快。
她飞快下了楼,赶在蒋秀兰之前,从地上捡起了那株兰花。
然后,当着她的面把她养了五年才好不容易开出来的三朵花一朵一朵的扯了下来,扔在地上,用脚碾碎。
蒋秀兰扑上去想要抢。
宋凝灵活地一个错身,她扑倒了置物架,上面的各种精美的工艺品和瓷器也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蒋秀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拉住宋凝的袖子,疯了一样的去抓她的脸。
宋凝直接用力一甩,蒋秀兰整个人扑倒在地。
“秀兰!
傅学森想要去救老婆,可是被丁予期钳制的死死的,根本挣不脱。
傅学森不可置信地看着丁予期:“……你跟她是一伙儿的?是东擎让你带她来的?!为了个女人他真的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要了吗?!”
“是我带她来的但是跟傅东擎没什么关系。”
“那你……”
“傅伯伯与其纠结是谁带她来的我觉得你不如还是先解释一下雪球的死是怎么回事吧。”
一说到雪球傅学森立刻别过脸去。
“一只狗而已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可是您好像对雪球的死一点都不意外呢。您是早就知道它会死是吗?!”
傅学森显然被说中了心思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了:“那、那只狗都很老了**也是正常现象很奇怪吗?她的狗**跑来我家里撒野这是什么道理?!”
“真的跟你没关系吗?”宋凝冷冷的问:“我不信。”
傅学森怒骂道:“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说你的狗是我毒死的?”
“你怎么知道雪球是被毒死的?你还说跟你无关?!”
“就是我毒死的那又怎么样?”傅学森梗着脖子说道:“杀一只狗而已又不是杀了人警察总不能因为我毒**一只狗就把我抓起来吧?!”
宋凝问丁予期:“丁律法律上真的没有什么条文可以惩罚他吗?”
丁予期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顶多是批评教育一下或者是赔偿很少的钱其他……没有了。”
傅学森爆出一阵狂笑:“是啊如果杀狗犯法的话那卖狗肉的怎么说?狗又不是什么濒危动物杀就杀了。大不了你买这条狗多少钱我赔你多少钱就是了西高地也不值多少钱吧?”
雪球陪伴了她十五年。
它懂事听话她生病的时候它会默默陪着她
这些陪伴和感情难道就一点价值都没有吗?
宋凝浑身都在颤抖。
难道雪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痛苦死去她这个妈妈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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