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卿倒酒的动作顿住,幽幽道:“洗个澡洗出感恩的心了?”
聂司卓本来还有些复杂的情绪,听到这句话后瞬间烟消云散,他的慕时卿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侧头,亲了一下慕时卿的耳廓,“嗯,是啊,感恩有你,我才有落脚的地方。”
他不想让那些糟心的事破坏现在的气氛,所以没提聂司珵打电话来的事。
慕时卿偏头看他,浅褐色的眸子嵌在狭长的眼尾处,被吧台上方的暖色灯光一照,漂亮得像是一枚琥珀。
聂司卓被看得晃了一下神,又听慕时卿说:“你不是还可以去你外公和红毛那里吗?”
他在心里宠溺地“啧”了一声,他的慕总大人还真是很会阴阳怪气呢。
不过这算不算是一种关系亲昵的表现呢?
有人被阴阳怪气了还甜滋滋的,低头就想吻人。
“一起喝一杯吗?”慕时卿将头转回去,没给人得逞的机会。
聂司卓在按着人在吧台上亲,和跟人喝一杯之间犹豫了一秒,选择了喝一杯。
嘿嘿,喝完酒再亲。
“好啊。”他就着从后面抱着慕时卿的姿势,伸长手臂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酒香四溢,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泽,可聂司卓却觉得,颜色再漂亮的酒也没有慕时卿的眸子千分之一醉人。
他歪着头,就着慕时卿优越的侧脸抿了一口。
“嘶~”酒太烈,他被呛得不行。
太丢脸了,他努力憋着,还好慕时卿看不到他皱起来的脸,正庆幸着,却感觉到身前人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慕时卿在笑?
“你笑话我?”他委屈极了。
“这酒要加冰,等冰融化了一会儿才好喝。”慕时卿跟他说。
聂司卓哪懂这些,为了保持充沛的精力学习,平时几乎烟酒不沾,会抽烟是为了模仿慕时卿,喝酒也是偶尔出去跟朋友一起玩才喝的,酒吧里的酒都是勾兑过的,哪有这么烈。
“冰柜里有冰,自己去拿。”慕时卿想把人支走,这么大个人站在他身后,着实有些挤。
“我要喝这杯。”聂司卓盯着吧台上已经加了冰块的酒,那是慕时卿的,酒杯的内壁上挂着酒液,明显已经有人喝过。
“要喝自己去倒。”慕时卿拿起酒杯转身,打算脱离聂司卓的桎梏。
聂司卓却趁他转身的间隙,低头吻了下去。
两人都喝了酒,尤其是聂司卓喝的还是没兑过的,这个吻里全是酒香,又烈又醇。
慕时卿被偷袭,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酒杯被聂司卓接了过去。
聂司卓抬起头,喝了一口杯里的酒。
冰过的酒口感柔软许多,像慕时卿的唇。
“果然好喝。”他评价道。
慕时卿看着聂司卓喝酒时碰到的杯沿,正是他嘴唇碰到的地方。
没大没小,这已经不是聂司卓第一次跟他喝同一杯酒了。
眼看没大没小的人又要亲下来,他用食指挑起对方的下巴。
那下巴抬起后,能看到隆起的喉结微微滚动,他手指向下划拉,在那喉结上按了一下。
“嗬~”聂司卓粗重地喘了一口气。
慕时卿手指继续向下划拉,点在了聂司卓的胸膛上,稍稍用力一推,很轻易地就把人推得向后退了一步,如果后面有床的话,说不定已经把人推倒了。
“好喝就全喝了,别浪费。”他说完转身离开。
聂司卓这才发现,慕时卿在不知不觉中,不费吹灰之力就破解了他的桎梏。
他笑着看离去的挺拔背影,又抿了一口杯里的酒,比刚才更好喝了呢。
慕时卿回到房间,拿衣服去了洗浴间。
洗浴间的新风系统有自动干燥功能,即便聂司卓刚洗完澡出去,里面也还算干爽,但阳光甜橙的浅淡香味并没有被清除,仍似有似无地飘散在宽敞的洗浴间里。
明明整个洗浴间空荡荡的,却像是被另外一个人占满了。
他摇摇头,按下智能淋浴开关,平时他一个人住,洗澡水的温度都是固定的,开之前并没有特意去检查水温,在冷水冲下来的那一刻,他脊背僵了一瞬。
很好,不仅侵占了他的空间,连生活习惯都帮他改了。
还有,入侵他生活的这个人不但精力充沛,还火气旺盛,洗个冷水澡都能洗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思绪忽地顿住,他不想去探寻答案,但大脑却像是进入了另外一套程序,自动播放起聂司卓站在水幕中的样子,紧实且被肌肉撑得微微隆起的皮肤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
“嘶~”大脑少有的不受控制,他懊恼地揉起额角,将想要调节水温的手收了回来。
看来他也得洗冷水澡了。
之后两天是周末,慕时卿手头上有工作要处理,外面又下着雨,他不打算出门,其实也用不着他出门,饭菜都是聂司卓做的,连一些跑腿的小活也是聂司卓去干的,简直比公寓管家还要细心周到。
这本是件让人顺心的事,但他一个人坐在书房,周围也很安静,却总有种被隔空打扰了感觉,毕竟没有哪个公寓管家会穿着无袖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在业主家里端茶倒水,还到处乱晃。
他忽然有些理解,那些家里养了宠物的人,明明没有受到实际打扰,也会无心工作。
好不容易集中精力处理完全部工作,他从书房出来,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聂司卓立刻腾地坐起来,趴在沙发椅背上看着他,问:“要喝点什么吗?是不是饿了?我给你热点东西吃?”
哦,对了,怀里还抱着那张小毯子——现在这张毯子已经易主了。
在温度偏低的空调房里,穿得这么清凉,却抱着一张毯子,也不知道是冷了还是热了。
“不用。”慕时卿单手插兜,没有目的地在屋子里走动,“我就是出来走走。”
“那就是累了?要不要我给你按摩?”聂司卓跃跃欲试。
慕时卿:……
是时候该给这无所事事的小年轻一点事做了。
“Mr.Q的合同催一下,都过去一周了,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哦。”聂司卓转了回去,只留了个毛茸茸的后脑勺给慕时卿,头顶有撮呆毛似乎蔫了下去。
慕时卿狐疑地眯起眼睛。
他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打工人,但平时接触最多的就是打工人,一眼就瞧出了聂司卓状态不对,这分明就是想要逃避工作的状态。
不就是去催一下Mr.Q吗?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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