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第一次被勒到快死
他冲上来的那一刻,妳只来得及退半步。
他一把抓住妳的头发,指节卡在妳头皮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妳整颗头扯下来。
下一秒,后脑就狠狠撞上墙。
「砰——」
那声音在妳耳朵里炸开,不是外面的声音,是从骨头里反弹出来的震。
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发出一声很短、很破的气音。
还没等妳喘过来,第二下就又撞上去。
「砰——」
世界开始变形,墙壁歪了,灯光斜了,耳鸣的声音盖过他在吼什么。
妳只听得见一些断掉的字:「妳……敢……再吵……试试看……」
第三下并不存在。
因为根本没有第三下。
他没有再拖着妳往墙上撞、没有再抓妳后脑——他直接跨坐上妳,像扣住猎物一样,把枕头往妳脸上狠狠压下去。
枕头的布料瞬间紧贴妳的眼、鼻、嘴,妳连「吸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下一秒,重量落下。是脚。
他把他的脚直接踩在枕头上——踩在妳的脸、妳的嘴、妳的鼻子上。
全部一次被压住。
空气一下子就消失了。
妳整个胸腔像被捏爆,肺开始像起火一样灼烧,妳想呼吸,却只能吸到枕头里温热、脏乱、被困住的死空气。
妳的手开始乱抓。
什么都抓不到。
抓到枕头也被他更狠地踩下去。
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一阵阵越来越远、越来越空洞的——轰……轰……轰……
妳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只有脑子里一个声音在叫:完了,完了,妳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
就在这种完全无法呼吸的黑暗里——跑马灯开始了。
不是电影里那种浮夸的、光芒四射的回忆片段。
是很干净、很安静的一格一格:爸爸载妳上学时,那件褪色的蓝外套。妈妈在阳台晒衣服时碎碎念的声音。弟弟用塑胶汤匙喂妳吃泡面时傻傻的笑。
那些画面像被人把妳整个人生,用最慢的速度倒带。
妳的心里突然浮出一句——不是哭,不是怒,是一种很深的歉意:「爸妈对不起,我可能活不过今天了??」
妳就是在那一秒真的意识到:妳有可能死在这里,死在一张不是妳家的床上,死在一个不爱妳、甚至想杀妳的人手里。
妳不甘愿。
妳用尽全身的力气,像是在溺水里最后一次往上踢,手指疯狂地在枕头边缘乱抓——终于,妳抓到了一个小缝。
那个缝小到只有妳半个指尖能碰到。
但那里有空气,妳知道那是生机。
妳拼尽命把嘴凑向那个缝,吸到一点点空气——少得像偷来的一样,但够让妳撑住一秒。
他注意到了。他弯下腰。
妳感觉到枕头又被他踩得更深、更狠。
「妳还敢动?」他冷冷地说。
语气里不是在质问,是在享受。
妳用力扭头,枕头被妳挤出更大的缝。
妳像被封在棺材里的人,抓到了一线开口,拼命抽气、咳得整个胸口像要炸开。
他突然把枕头扯开。
不是放过妳。
是——他准备下一步。
冷空气砸在妳脸上,妳刚吸了两口气,他就直接扑上来,双手掐住妳的脖子。
他掐得很准,掐在最容易让人窒息的位置,手指像是一支一支铁钩。
妳的脖子在他掌心里被挤压、被拉扯、被迫往上抬,气管像是要断掉。
妳再次完全不能呼吸。
妳试着伸手推他、抓他、抠他手腕,但妳愈挣扎,他愈用力。
他的眼睛红得像鬼,整张脸扭曲、鼻翼张开、咬牙切齿:「妳在顶嘴一次试试看啊?」
他一边吼,一边掐得更深, 另一只手还在妳身上乱打——妳的脸、妳的肩、妳的肚子、妳的腰,哪里都被他重击。
他甚至抓着妳的头发,把妳整个头往墙壁撞、往房门撞,像是要把妳的意识全部敲掉。
每撞一次,妳的视线就黑一圈。
妳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
妳只知道那一刻,妳的脑袋里已经没有「逃不逃得出去」的念头了。
只有一句:我不想死。
他弯下腰,像野兽一样盯着妳,然后毫无预警地抓住妳的头发, 狠狠往门、往墙撞。
每撞一次,妳的视线就黑一圈,妳的视线整片开始放白、破碎、闪烁。
妳努力把手伸向床边,因为包包在那里,包包里有妳的手机。
那是妳唯一的出口。
妳的指尖终于碰到包包,抓住一个背带??
妳像被逼到悬崖边的动物,用最后一点力气把包包往自己这里拉。
他发现了。
他整个人像被点燃的炸药,恶狠狠地抢过妳的手机,大吼:「想报警?妳试试看啊!」
然后——更多的拳头落下。
每一下都像是他在打断妳的求生念头。
他一边打、一边用脚踹妳的肋骨、背、腿,像是要把妳每个反抗的地方全踩碎。
妳被打得眼睛发黑、耳鸣、呼吸不顺,但妳的手还是伸出去——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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