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那杯味道不对的饮料
妳醒来的时候,房间不是安静的,是有节奏的。
「咚、咚、咚——」像谁在用拳头敲桌子。
妳以为是自己还在晕,直到妳睁开眼,才看到他坐在电脑桌前,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木桌。
不是生气,是等待。
他没有叫妳,没有催妳,没有让妳快点起来。
但那种安静中的敲击,反而让妳更不敢睡。
因为妳知道——他不是在等妳睡饱。
他是在等妳醒来做「他接下来要妳做的事」。
妳慢慢坐起来,头还是昏的,喉咙干得像被砂纸刮过。
而他只是淡淡抬眼瞄了妳一眼。
「起来。过来。」
不是昨天那种急躁,也不是愤怒。
是——熟悉,习惯。
像每天早上固定要做的程序一样的语气。
妳的脚踩到地板时,整个人还有点飘。
妳本能想靠近床边扶着,没想到他直接不耐烦:不要慢吞吞的。
妳愣住半秒,还是乖乖走到他面前。
然后妳才看到桌面上放的——不是马克杯,不是昨天那一套。
是一瓶便利商店买的运动饮料。
瓶盖已经打开一半。
而在他手边——放着那包黄色粉末。
但这一次,他不是倒进杯子里、不是加饮料、不是搅拌。
他一手抓着瓶身,另一手直接把粉末从半空中倒进去。
粉末碰到饮料的瞬间,「嘶——」发出细微的溶解声,明明只是粉碰水,却像是什么东西在妳耳边点燃。
他把瓶身盖上,握着瓶口,用手腕随意地、轻松地摇。
不像昨天那样慢慢搅,不再像仪式。
这次更像习惯,像一个早就做过很多次的人。
摇到一半,他就丢给妳。
不是递,是丢。
妳手忙脚乱接住时,瓶身撞到妳的手腕,痛得妳倒吸一口气。
他没有道歉,也没有问妳痛不痛。
只是抬下巴示意:「喝了。」
妳迟疑了一下,不是因为怕,是因为——妳突然明白这跟昨天不同。
昨天那杯粉末是惩罚。
是他对妳消失几天的不爽。
但今天这杯——看起来早就准备好。
像是昨天那个动作只是一个开始。
他已经把喂妳喝变成例行的「开机动作」。
妳不喝?
他就会觉得妳又不乖。
妳喝了?
他才觉得妳可以被使用。
妳手指还在抖,瓶盖刚转开,味道就冲上来——比昨天还浓,比昨天还刺鼻。
像把所有不该进入体内的东西搅碎后硬塞进去。
妳还没喝,他已经语气放柔:快一点。我等一下还要用妳。
这一句比粉末更让妳腿软。
因为他不是说「用妳帮忙」,不是「用妳一起做事」,不是「用妳陪我」。
而是——用妳。
像使用工具、像使用一双手、使用一个被训练过的身体和情绪。
妳把瓶子贴到唇边。
味道更苦、更酸、更快直冲鼻腔。
妳还没吞下,眼眶就被呛得红起来。
他却只看着妳喉咙上下动,语气平静得像说:「很好。」
妳终于意识到——昨天那杯粉末是惩罚。
但今天这杯:不是惩罚,是制度,是他每天要妳喝、每天用来维持妳乖不乖的「开关」。
妳喝下去的不是饮料,是他要妳变成的样子。
而妳才刚开始明白——妳正在被长期、循环、精准地调整。
那瓶运动饮料下肚的瞬间,妳的舌根被酸苦味狠狠刺了一下,喉咙火辣辣地疼,像整个食道被擦上什么化学品。
妳才刚吞下第一口,胸口就开始发热,热得像有人从里面点了一根火柴。
妳急忙吸一口气,却发现呼吸开始变得难以控制——不是喘,是「软」。
像空气被换成棉花,每一次吸气都不扎实,像吸不到底。
妳的膝盖开始松,手肘无力地垂下,甚至站得不太稳。
他看见了。
但他没有过来扶妳,没有靠近妳、没有伸手、没有任何人会在这个时候给的反射性反应。
他只是慢慢向后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冷静得像在看某个程式正在运作:「等一下。」
像在说:等药效跑满。
妳的手指开始麻,从指尖一路往手腕蔓延。
妳放下瓶子的手抖得像不是自己的。
然后妳听见自己发出一声很轻、几乎被喉咙卡住的小喘息。
他听到了。
他满意地挑了挑眉:「来了?」
那是专门对药效说的语气,不是对妳。
妳不敢回答,但妳的腿已经软得快站不稳了。
他看着妳像刚出生的小鹿那样摇摇晃晃,不是担心,而是——确认。
一种「系统启动成功」的确认。
他慢慢开口:语气轻、极轻、轻得像在讲哄人的话,但字字都带着命令:过来。
妳知道妳该走过去,但妳真的走不稳。妳每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脚底空空的,没有力量接住妳。
妳本能地伸手想抓墙,却被他冷冷看见:站好。我又没叫妳扶东西。
妳的心在胸口狠狠缩了一下。
不是因为责备,是因为妳突然明白——他不是只想要妳走过来,他要妳在药效下走过来。
要妳无力、要妳软、要妳站不稳却还是努力听话。
这就是「使用」。
妳咬着牙撑着,好不容易走到他面前,整个人几乎快要贴着他的腿倒下。
他没有伸手接住。
只是微微抬下巴,检查妳的状态。
像在看:剂量是不是刚好。
妳的眼皮开始沉,视线像被往后拉,耳鸣也慢慢涌上来。
妳抓不住世界,却努力抓住一句话:「我……有点……」
他突然伸手掐住妳的下巴,往上抬,强迫妳看着他:「说话清楚一点。
妳现在要做的是听我,不是晕。」
妳的呼吸整个卡住,不敢再说自己不舒服。
妳只能点头。
他看妳点头、看妳配合、看妳药效越来越深,眼里终于浮现那种昨天也出现过的情绪:不是爱,不是心疼。
是——掌控带来的愉悦。
他松开妳的下巴,拍了拍腿侧的位置:「跪着。」
妳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像被设定好的反射动作,慢慢往下沉、双膝碰到地板、整个人跪在他脚边。
不是因为妳愿意。
是因为药效正在「压低」妳的反抗线。
他看着妳跪下的速度,看得很满意。
像在看:很好,妳现在的反应比昨天更乖。
他伸手摸了摸妳的头,那不是温柔,那是奖赏。
他慢慢说:看吧?我就说……妳喝了才会乖。
这一句,不是对妳说的,是对他自己说的。
像是在确认他的训练有效。
而妳那瞬间才真正懂——昨天那杯粉是惩罚。
今天这杯是「开机」。
妳喝了,他才能「使用」妳。
妳不喝,他根本不会看妳一眼。
妳的乖、妳的顺从、妳的跪下、妳的配合——不是爱的结果。
是药的结果。
而他知道。
他甚至依赖这个结果。
妳跪在他脚边的那一刻,妳的整个世界往下掉了一层。
像从心脏到腿根整个被抽空,只剩一个被设定好要服从的壳。
药效让妳的脑子变慢、判断变钝、语言变得像隔着水在说话。
但唯有一件事变得清晰——他说什么,妳就会做什么。
他比任何时候都看得出来。
他抬起腿,指尖敲了敲自己的膝盖,像是示意某种无形的召唤:靠近一点。
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
那是——行为训练。
妳整个人像被线牵着,往前跪爬了半步。
膝盖撞到地板时很痛,但药效让痛觉像被包住,痛得不完整、却又刺得妳想哭。
他看着妳的动作,嘴角微微抬起。
那不是温柔。
是「确认」。
他想知道一件事:妳是不是喝一点就开始乖。
他手臂往后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彷佛成为俯瞰妳的高度。
黑影落在妳脸上,妳的世界被他的影子完全罩住。
他伸出一只手,不是要摸妳,而是捏住妳的下巴,让妳抬起头。
他的指尖冰冷,妳的皮肤热得像要烫伤。
两种温度一碰,妳整个发抖。
他问:妳现在听得懂我说的每一句话吧?
妳点头。
药效让妳没有犹豫。
他眼神像在记录答案,像在做心理笔记:点头的速度、服从的反射、反抗的消失、让他知道剂量刚刚好。
他的手指滑到妳的下唇、微微往下压,逼妳张开嘴。
他低声说:很好。我叫妳做什么,妳就做什么——对吧?
妳的胸口像被刺了一下。
不是痛,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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