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居然搞出了这么大的岔子,真是老了,没用了。”罗伦是真没想到挖运河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但是最令他忧心的还是他的大儿子。
罗伦双眉紧皱,怀疑地看着阿诺,问:“事情已经闹得很大了,息事宁人就行了,你为什么最后还要去跳河?”
完全就是一个笑话,过了今天,整个阿德勒皇室都会沦为笑柄,阿诺真是疯了不成?
阿诺目不斜视,自己没理也要摆出有理的样子,说道:“形势所迫。”
罗伦深吸一口气,气得脑门有些发烫,“你犯的糊涂暂时不和你计较了,好在福劳尔刚刚说因为莱姆河上的异象,大家都说你是命不该绝,倒也算是上天赏了你一个借口,运河那摊子事也没人再说些难听的话了。”
“运气不错,阿诺。”罗伦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话锋一转说:“我记得你带了一个女巫回来,河上的烈焰真的只是偶然的异象吗?”
听到罗伦这话,阿诺心沉了一下,他之后也听福劳尔说起过这件事,当时就怀疑可能和芙罗拉有关,但是现在要怎么回罗伦呢?尤其是在他怀疑自己动机的时候。一个解释不好只怕罗伦会怀疑自己通过巫师的手段给自己提升威望。
“皇帝陛下,我不清楚这件事,芙罗拉只是我带回来找尼娜·希尔德的,她只是一个占卜女巫,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格兰瑟的巫师那么多,谁都可以有能力做到这件事,况且说我命不该绝,也是后面的流言,如果我真的死了,是不会有这种说法的,皇帝陛下,您仔细想想,如果看到的是岩浆,还有谁愿意去救我?这分明不是在救我,是真的想让我去死。”
阿诺想了想,还是先把芙罗拉从这件事情里摘出去,她在格兰瑟可以说是孤立无援。
阿诺说的话真真假假参半,罗伦不会认为芙罗拉和这件事真的没有关系,但是他了解自己的儿子,阿诺不喜欢搞这些故弄玄虚的事,这么多年,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想要取而代之的心,不然不会事事和自己对着干,如果有一天阿诺喜欢和那些首席大臣交往了,罗伦还要第一个双手赞成。
“阿诺,你也到年纪了。”罗伦抚着膝盖,说道。
“皇帝陛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自己琢磨去吧,别只知道和基宁混。”罗伦是皇宫里除了阿诺外唯一知道基宁身份的人,他随手打开一分文书,跟阿诺说:“也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别忘了告诉泽维尔让他好好养伤,这个老鹰钩鼻,这次真是气死我了,未来半年我不想看见他。”
“是。”阿诺微微鞠躬,退了下去。
“阿诺殿下?”
刚一出门,阿诺就碰见了许久不见的赫伯特,这个皇家侍卫长看起来风尘仆仆,不知从哪回来。
“赫伯特先生?最近皇帝陛下让你干什么去了?”说起来,这还是阿诺回来这么久,第一次看到赫伯特,也不知道他领了什么差事,消失了这么久。
“殿下,我愧对您,您交待的事我没有做好。”赫伯特握拳抚肩,叹着气跟阿诺行了一个礼。
突如其来的道歉,阿诺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自己离开格兰瑟的时候有让他和安德斯查清那些巫师的死亡原因,看赫伯特愁眉苦展的样子,心知他憋了一肚子牢骚,阿诺退到墙角,“过来说。”
赫伯特又叹了一口气,跟着阿诺退到不起眼的角落,一五一十说清楚了这些天自己都在干些什么。
“原来你是在找安德斯。”
“那小子本来和我一起在格兰瑟调查那些巫师,结果忙到一半,他人消失了,皇帝陛下气得不行,让我务必找到他,但是我半点线索都没有,今天又是无功而返,不知道一会儿进去陛下又该怎么骂我。”
巫师的事情没查清楚,自己的同僚还撂挑子跑了,赫伯特一个人挨骂,这几天苦不堪言。
“好在殿下您把所有事情都弄清楚了,皇帝陛下现在也只是让我找安德斯而已。”洛德出现在路弥尼斯,后来也说清楚了所有事情的凶手,虽然赫伯特没出力,但这个任务也算是结束了,赫伯特无功无过。
“找他干什么?”阿诺有些不理解,这种人丢了还是死了,罗伦那么在意干什么?难道罗伦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
“这事有蹊跷,安德斯的失踪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安德斯这个人一路做到皇家巫师,他轻易不会离开格兰瑟,除非有了什么他认为更值得去夺取的东西。
听着赫伯特的话,阿诺眼间蒙着一层阴影,“赫伯特先生,我离开后安德斯的的一举一动,还请您告诉我。”
赫伯特一愣,没想到阿诺对这件事也那么上心,他本来行业觉得安德斯的失踪没那么简单,既然阿诺主动问起来,他便一个细节不敢漏,全部告诉了阿诺。
转眼间,太阳下山了,赫伯特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阿诺,但是听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异常,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安德斯是自己离开格兰瑟的。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阿诺只得让赫伯特先去给皇帝陛下报告今天的行程。
“祝我好运吧,殿下。”赫伯特苦笑一下,有些不敢进去面对罗伦。
“放心吧,皇帝陛下今天心情很好。”
实际上,罗伦今天被阿诺和泽维尔气得半死,但这话阿诺没和赫伯特说。
“是吗?那我可就进去了。”
看着赫伯特“无畏”的背影,阿诺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了走廊靠近窗户的那一边,看着缓缓下沉的太阳,想到尼娜现在应该已经到霍斯庄园了吧。
他今天回到蓝堡第一件事,就是去了鹰房,写了一个小纸条给伊芙莉丝,也不知道她们见上面了没有。
原来这里真的有一大片玫瑰,坐在庄园二楼的落地窗旁,尼娜能看见庄园四分之三都种满了玫瑰,只是现在不在花期,偌大的玫瑰庄园,没有一朵花,全是茂盛的花藤,密密麻麻。
“这些都是红玫瑰吗?”尼娜对马车夫说的那些话,还是很感兴趣的,哪里有什么突然出现的玫瑰,肯定都是人偷偷摸摸种的。
“对,夏天来的时候,一进村就能闻到那浓郁的花香,我每次都迫不及待要推开霍斯庄园的门,那满院子的红玫瑰,真是好看极了!”
安妮一边说话,一边举着双手,任由一个年老的女仆给她量腰身,简的婚礼就要到了,安妮需要做一身新衣服。
“八十厘米,小姐,您最近要少吃点了。”女仆不爱笑,也不爱说话,但当她量完了安妮的腰围,还是忍不住小心说了一句。
“好了,妈妈,我不在乎这些,如果为了纤细,饭都不吃,那活着简直没有意义,我可受不了。”
安妮已经算是很瘦了,但是现在贵族小姐之间很是讲究细小的腰身,一旦觉得自己胖了,就要绝食。
“对了,你得告诉裁缝,我喜欢腰带上多一些点缀。”
“好的,小姐。”女仆不敢多言,收起了尺带,就轻轻退了出去。
伊芙莉丝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安妮,她有些好奇,“安妮,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那个芒罗,怎么还要做一件衣服专门去参加婚礼?”
“我当然是有其他事了。”安妮笑笑,轻轻招手,让伊芙莉丝过去。
等伊芙莉丝走近了,她悄悄说,“你还记得罗比吗?”
“罗比?”伊芙莉丝猛一听这个名字,在脑海里回忆了一圈,也没想起来这是谁,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窗户边的尼娜,恍然大悟。
这个罗比是她离开这段时间出现的,她不认识,尼娜认识。
“哦,他啊。”伊芙莉丝松开安妮的手,慢慢往窗户边踱步过去,边走边给尼娜眨眼。
尼娜一看就明白伊芙莉丝是什么意思,会心一笑,马上看向安妮,说:“罗比?那是谁啊?安妮小姐。”
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安妮却真的以为尼娜不知道,她单纯活泼,见尼娜主动问,简直分享欲爆棚。
“反正就是一个我要带到婚礼上去的人,我想了下,这个场合将他介绍给父亲最合适了。”
伊芙莉丝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尼娜却是一听就明白了,安妮居然要在婚礼上公布自己的情郎,公爵家的婚礼,不知道要来多少上层贵族,这福劳尔公爵能接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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