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公可真厉害,同一天竟然娶了八个夫侍!”春风感叹道。
“你羡慕啊?羡慕也没用,谁让咱们只是小小的僮仆,县公是县公呢!咱们主子可是皇上亲封的县公!”
“谁说不是呢?就是可惜了,可惜咱们的正君第一天过门,就要面对妻主的七个侧侍。”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正君可是上京城有名的才貌佳人,外面求亲的女郎能从皇城排到郊外去,居然被咱们这位有名的花花县公得手了……”
“嘘,你不要命了!背后议论主子家事,也不怕被主子听到,直接将你发卖了!”
“怕什么,这里就我们几个,你们又不会去告密……”
“主子可在里面呢……”
春风笑道:“你们别害怕,主子的酒量很差的,今晚又喝的那么高兴,明天不睡到日上三竿,绝对起不来。”
“这……倒也是。”
耳边吵闹个不休,如同吵闹的苍蝇“嗡嗡”的叫个不停,邵星澜不胜其扰,想要睁开眼教训那帮不好好学习、只顾着说悄悄话的熊学生训一顿,眼皮却重逾千斤,无论如何都睁不起来。
倏然间,邵星澜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的记忆,她明明一脑袋磕到了桌角,剧痛袭来之际,隐约有鲜血从脸颊划过,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现在……是在医院?
太困了……脑袋好疼……刚刚恢复了意识的邵星澜再度陷入了昏迷。
外间守门的几个僮仆,坐在小塌上,懒散的不成样子。
春风朝里面看了一眼道:“瞧,主子睡的可香啦,咱们说再大声,主子还是雷打不动,一点儿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夏雨笑嘻嘻道:“春风姐说的是,还是春风姐最了解主子,旁人多灌了几杯酒,主子就醉倒了,也省的我们劳累。”
秋收锤了锤酸涩的肩膀道:“春风姐确实高招,要不是春风姐,我这会儿都得累成小秋子了。”
冬实也拍了顿马屁:“主子最信任春风姐,我们能有今天,可都是托了春风姐的福!”
春风饶了饶头道:“哪有你们说的这么夸张,县公是主子咱们是奴才,我哪有那么大的脸,这都是主子信任我!你们这话说的,搞得我好像是主子似的,这我可不行。”
夏雨、秋收、冬实面上笑眯眯的奉承着,心里却在骂:该死的老天爷,怎么就让这么一个憨货得了县公的青眼呢!
一个奴仆这么嚣张,不知道究竟哪里得了主子的青睐,都爬到头顶上了,还允许她这么放肆,真是……
三人齐齐掩下眼眸,既然县公这么好骗,她们的潜伏日子才好进行嘛。
夏雨试探道:“春风姐,我来了县公府都一个月了,没听说县公喜欢什么哥儿,怎么一娶就是八个啊?”
春风笑了笑道:“你们不是府里的老人,很多事情不知道。”
秋收好奇道:“什么事情啊?”
春风见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眨了眨眼,这才娓娓道来:“主子喜爱野花,不喜家中那端庄贤淑的家花。”
冬实的嘴角抽了抽,连忙干咳两声掩饰道:“那如今怎么就同意了。”
春风道:“皇上下旨赐婚,不得不娶吧。”
几人眨了眨眼:“可是我们听说,陛下只赐了县公和秦丞相长子的婚约,这……其他七位?”
春风摊了摊手道:“主子觉得后院摆一个正夫太冷清了,于是向陛下求了道恩典,打算再纳几位侧侍,刚好和正君作伴。”
几人:“……”
呃……原来她们县公这么混账吗?!居然比她们道听途说的事情还离谱,果然是色中饿鬼!
虽然她们是僮仆,天生低人一等,但听了县公的事迹,心中很是鄙夷。
夏雨道:“哇,春风姐,你知道的好多啊,是府中老人吧?是不是从小就伺候在县公身边?”
谁知,春风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我来主子身边的时间也就比你们早几天而已。”
几人:“???”
春风道:“在我前面其实是有四个人的,只不过她们犯了错,被县公给卖了,我是新买上来替补的。”
几人弱弱开口:“那……那四个人呢?”
“你们是说春去、夏来、秋霜、冬雪吗?没伺候好主子,当然是被主子打一顿发卖出去了啊。”春风解释道,“你们别担心,虽然主子有些喜怒无常,手下的僮仆换的有些频繁,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发卖出去,但你们才来了一个月,应该还能多呆一段时间的。”
几人:“……”
你都说县公喜怒无常,最喜欢发卖奴仆了,那你还这么大言不惭,在她们面前揭主子短,不怕自己被打断腿丢出去吗?
这个缺心眼到底是怎么选进来的?
春雨道:“那些奴仆被发卖都是有原因的,主子出门游玩两个月,回到府中发现下人偷奸耍滑,一怒之下就把府里的人全部打发卖出去了,现在这批都是一个月前新换的。所以,只要我们勤勤恳恳的干活,主子是不会把我们卖出去的。”
夏雨讪讪一笑,没怎么在意春风最后补充的一句话,因为在他们听到的传言中,承恩县公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冬实扯了扯嘴角道:“这样啊,怪不得刚来那会儿迷路,我找路过的小侍从问路,他都不清楚这府里的布局,原来是新换的啊。”
春风点了点头:“可不是,刚来县公府,我也被这里富丽堂皇的装潢迷花了眼,左右南北都分不清,让主子等了我好久呢。”
几人:“……”
确定了,这人就是个棒槌,还是个实心的棒槌。
春风四人在外间有说有笑,内间床榻上,邵星澜着一身红色喜服,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陷入了光怪陆离的噩梦中。
……
做牛马的时候,最惨的是要帮同为牛马的同事代班。
同事家中已经急的火烧眉毛,不得不请了一天假,邵星澜只能去隔壁班帮忙看自习。
一不小心收了学生的课外书,书名《霸道妻主宠弃夫,亲亲快到怀里来》。
邵星澜看了一眼书名,恨不得翻十个白眼,如果白眼能洗去记忆把这废料忘掉的话。
邵星澜纳闷,现在的小孩都怎么了?品味这么奇葩!
忍着恶心和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嫌弃,邵星澜想要了解一下现代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却没想到,被雷了个昏天黑地。
不到三章,邵星澜被成功劝退,忍着不适翻阅到中间,直接为小说里与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死无全尸气到吐血三升。
邵星澜将小说丢到一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靠近这本书半步。
话出口还没超过三分钟,邵星澜拿起水杯起身接水,前脚高跟鞋踩到一片湿滑,后脚又被插板电线绊了个正着。
“噗通”一声,邵星澜的脑袋狠狠撞在桌角,意识混沌,眼前登时一片漆黑。
昏迷的前一秒,她的手似乎刚好碰到那本雷破天际的小说。
……
“母亲母亲,您怎么了?不要丢下孩儿……”
“澜儿,母亲要去陪你阿父了,以后家中只有你一人,为了邵家的祖宗基业,你也要撑起来,要做顶天立地的好儿郎,不要轻易哭鼻子,知不知道?”
“好,孩儿记下了,孩儿听母亲的,孩儿都听母亲的呜呜呜。”
——
“邵星澜,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就算是陛下亲封的县公又如何?那是你母亲的功劳,又不是你的……”
“略略略,可怜虫,有爹生,没娘养……”
“混蛋混蛋,你们都是混蛋!我要去给皇帝告状,治你们个大不敬之罪!”
“邵星澜,你就是胆小鬼,是懦夫,出了事只会去告状,略~,羞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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