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巧合,一环扣一环,最初的起因竟然是要来找自己看病?
你说这事儿扯不扯?
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所以......”
楚天青理了理思路,看向杜如晦:“邹国公现在......已经在去我那医院的路上了?说不定都快到了?”
杜如晦一脸苦笑:“是啊。估计这会儿差不多该到了。”
楚天青这下全明白了。
杜如晦之所以那么有把握能让张公谨赔礼,不光凭他宰相的身份,更关键的是,现在是张公谨有求于自己!
在救命这种大事面前,一匹御马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儿,楚天青眯了眯眼,把薛仁贵打成那个样子,一匹御马可是赔不起啊。
见楚天青这个样子,杜如晦还以为是他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就顺势试探着问:“楚公子,那你觉得,公瑾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治起来......麻烦吗?”
楚天青听了,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有点让人看不透的意思。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手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快速后退的街景,平静地说。
“杜老哥,病因病情,光靠听你转述,终究隔了一层。到底怎么样,总得亲眼看到病人才能下定论,咱们,还是先赶回去再说吧。”
杜如晦是一听这话,也明白楚天青心里大概有数了,只是不想在车上多说。
他心里既升起一丝希望,又忍不住为老朋友担心,于是不再多问,只是朝车夫喊了一声:“再快点儿!”
车夫答应着挥了一鞭,马车跑得更快了,朝着城外楚天青那间医院直奔而去。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马车在那座带着宽敞院子的建筑门前稳稳停下。
车帘还没完全掀开,楚天青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呼喝打斗的声音!
他眉头一皱,立刻跳下马车,抬眼看去——只见院子里,薛仁贵正被四五个穿着统一制式衣服的精壮侍卫围在中间。
那些侍卫下手狠辣,拳脚带风,招招都朝着薛仁贵的要害部位去。
但薛仁贵却没有主动进攻,一直在不停地躲闪腾挪,偶尔挡开攻向要害的招式,脸上带着忍耐和无奈,明显是不想把冲突闹得更大。
看到这情景,楚天青心里一股火就上来了。
上门求医还这么横!
他当即脸色一沉,对着院子里喝道:“小薛!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你还客气什么!等着他们把这院子拆了吗?!”
薛仁贵本来只是被动防守,心里还怕给楚天青添麻烦,打得挺憋屈。
这会儿一听楚天青这声喊,简直像是困龙入了大海,猛虎冲出了笼子,眼睛里猛地亮起精光!
“嘿!”
他吐气开声,身子不再躲闪,面对迎面砸下来的棍子,他不退反进,左臂向上一格,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碗口粗的棍子砸在他手臂上,竟然直接断成了两截!
没等那侍卫反应过来,薛仁贵右拳快如闪电,后发先至,一拳正中对方胸口。
那侍卫立刻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撞在院墙上,软软地滑到地上。
就这,他还是留了力的。
剩下的几个侍卫一看,都吓了一大跳,随即几根棍子一齐朝着薛仁贵的砸过来。
薛仁贵不躲不闪,只听“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那几根棍子竟然被他用一双肉拳硬生生全都打断了!
棍棒既失,那些侍卫更是心胆俱寒。
薛仁贵如虎入羊群,拳脚并用,或拳或掌,或肘或肩,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有一人应声倒地。
不过眨眼之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四五名侍卫,已然全部躺倒在地,呻吟不止,连一个能站起来的都没有了。
薛仁贵则气定神闲地收势站好,拍了拍手上的木屑,仿佛只是随手拍掉了点灰尘。
这番干净利落,几乎是碾压的打斗,全被病房窗户后面的两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房遗爱和程处默本来趴在窗口看热闹,这会儿两人都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房遗爱艰难地转过头,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程处默,脸上带着一种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压低声音问:“默儿啊,我要是没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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