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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探视

小说:

玉楼珠阁

作者:

瑾年流火

分类:

现代言情

云萱上前同长姐交谈,她的伤情还没有和母亲说起,打算晚间瞒着母亲套车过来,偷偷接长姐回去。

那个妇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云萱冷汗冒出来:“长姐,碰瓷的?死了吗?”

云心摇头,想要俯身把妇人搀扶起来,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痛。她想抓住云萱的胳膊直起身,恍惚间却抓住了萧煜,为了缓解疼痛抓的死紧,指尖都发白。

“小妹把那妇人带到车上去,一起回太傅府邸。”萧煜把云心抱在怀里,额头贴上她的,火烫非常。

“赶快回府,谢宁去请个医生,云心姐姐发高热了。”

云心听到几人朦胧的声音,随后便不省人事。

熟悉的薰衣香让她觉得更加安全,耳边传来沉稳的心跳声,原来她正被人抱在怀里。是不是已经回家了?云心睁开眼睛,母亲含泪抱着她。

喉咙里是火烧的感觉,母亲拿过来一碗白水,一勺一勺给她喂进去:“不用说话,你父亲的事云萱已经和我都说了。”

门缝处露出了一点衣角,是萧煜吗?

云萱看出她的心思,出去把那人带了进来。萧煜本来不愿意进屋,是被硬拉到云心面前的,眼中尽是担忧。

“姐夫把你抱上马车,中间一点都不肯撒手。”云萱同她咬耳朵。

“王妃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又受了些风寒,稍加调养很快就会好的。”一位留着小胡子的大夫拿着药方走来。

母亲给云心掖好被子,送大夫出去。

只剩下萧煜和云心两人在屋内,他吹灭了灯,打开门要走。

“你去哪里?”云心的嗓音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说话时还尽是灼烧般的疼痛。

他并未回身,月光把他的影子照的狭长,正好投到云心身前。那影子动了动,萧煜落寞道:“你现在不希望我待在你身边吧。”

门一打开,外面的风吹进来。她本就发着高热,被风一吹直打摆子,猛地咳嗽几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萧煜见状忙关上门,上前抱住她:“还冷吗?”

云心摇摇头,不愿说话。

“我知道你怪我父皇,你也怪自己。”他手放到云心额头上,还是很烫,“你怀疑王府有人和宫中串通,趁着我们离开授意大理寺抓走你父亲。”

“甚至怀疑我,对吗?”

所以在大理寺中云心根本不愿意他碰自己,哪怕膝盖的疼痛早如同撕裂皮肉一般。

“很疼。”云心高热不退,全身的骨头缝都疼,往他怀里缩了缩。

白日坚韧的女子如同幼兽一般团在自己怀中,萧煜心都软了下来。

“外面琼华在给姐姐熬药呢,一会吃了药就睡下。”他到旁边铜盆里重新打湿了毛巾,给云心敷在头上。

身体逐渐温暖起来,云心迷迷糊糊地陷入黑暗。

次日清晨,云心高烧褪去,醒来时萧煜早已不在屋内。她回忆昨晚的经历才想起那个妇人,向琼华问着她的情况。

“昨日那妇人已经醒了,吵着要见小姐,我告诉她小姐病了,需要等上两日。”

云心眼下确实没什么精力去管她的事,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琼华去开了门。

家丁跑到她屋中回禀:“大理寺的人来了,说是要见王妃,王爷已经过去了。”

她随手拿了一件月白色长衫披在外面,快步向前厅走去。

“王爷,王妃,傅老在狱中略微受了些风寒,薛大人派属下来府上通知一声。”

那小吏提醒道:“大人格外关照傅老,说狱中潮湿阴寒,不妨随属下一同回去,给傅老带些惯用之物。”

云心明白这是薛科的示好,起身想吩咐家丁收拾物品。

萧煜给她拢了拢外衫:“你风寒未痊愈,还是少吹些风,我去找岳母、小妹一起来收拾。先回屋待着,好了叫你。”

琼华陪云心一同回去,正好看见那妇人跪在屋前,见到她们二人重重叩头:“求王妃为我夫君做主。”

妇人眼睛早哭的没了神,憔悴的面庞依稀能看出曾经清秀的样子。

院里中了一棵小枫树,颜色如夕阳残血,叶子落了一地,倒像是那妇人跪在一片血泊之中。

云心早动了恻隐之心,同她解释:“家父如今身在大理寺狱中,我又生了病,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妇人又重重一叩头,额头上已留下些血印子,上前拉着云心的衣裙:“我夫君就是归园客栈死去的书生啊!”

门口小厮来催促云心动身,只能吩咐琼华留在家中安抚这位妇人。

大理寺的狱卒似乎已经接到通知,云心和萧煜二人没有受到阻拦就进了狱中。里面果然潮湿非常,牢头张五在前面引路,想尽办法巴结二人。

“我们这给傅大人安排的是最好的屋子,不和其它人同住的。除了我和狱医,其他人都不让过去,比外面安静的多。薛大人格外关照,饭食上也好许多。”

他们刚好走到客栈老板的牢房前面,他扑过来叫嚷,云心才注意到他。

才过了一日老板就憔悴不堪,浑身上下都是鞭伤。牢头拿起鞭子抽了两下,随即恐吓他:“你也不看看,贵人也是你敢上前攀扯的?要是再不说实话,当心揭了你的皮。”

又换了副面孔对着云心二人:“傅大人昨日略微受了些风寒,狱医给看过了,稍后要送汤药过来。”

他一指尽头处:“傅大人就在最里面拐角处那间,外面不能没人看守,属下就先回去了。”

傅仪方虽然有些受了风寒,不时咳嗽两声,看上去比起昨日在大堂之上并无分别。

他衣衫整齐,还带着家里独有的薰衣香。想来有了昨夜那一番谈话,加上女儿王妃的身份,确实是受到优待的。

萧煜陪同云心拿好了东西给傅仪方送进牢房,自己去拐角处待着。

云心望着父亲,默默流泪。

“别哭,不过是关几日的事,叫你母亲也别担心。”父亲起身扶着栏杆,一手揉了揉云心脸颊,感觉她温度有些异常。

云心看到父亲反应想往后躲,傅仪方也不再伸手:“昨日在堂上就觉得你行动受限,今日又发着烧过来,傻孩子,怎么这样不会照顾自己?”

病容憔悴,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她特意在车上敷了一层铅粉,没想到父亲竟全然明白。

萧煜端着一碗汤药过来,云心接过自己喝了一口。

父亲入狱之事十分蹊跷,吃的药更得多加小心,她在宫中学会的那些试药的规矩竟都用在了这里。

“你这傻丫头,药也能浑吃的?”傅仪方轻斥她。

云心打定了主意胡搅蛮缠:“反正父亲已经看出来了,我也得了风寒。说不定咱们这病是父女连心,我吃一点父亲的药,自己的病也好了。”

牢头跟着狱医过来给开了门,狱医进去给傅仪方把脉,望闻问切一步不落。

“傅老的病不严重,只是略微受寒。我只开一些甘草生姜之物熬煮的汤药,几日便好。”

牢头示意云心两人可以进去,带着狱医离开了。

傅仪方伸手要拿药,云心躲开,装作很烫的样子往里吹了吹:“这药才熬好的,刚才那一口可烫得很。”

萧煜上前拉着傅仪方坐下,谈笑风生:“往日在宫中王妃温顺守礼,昨日看她下堂威慑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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