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探索消息的弟子们带着我好像找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可以拯救大家的兴奋回来后,就发现大家看起来好像也不需要我拯救,已经自己奋斗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了。
带着略微的失落感,弟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整个王都的真相拼凑着讲了出来。
正如他们之前讲的那样,王城遭遇了一场毁灭性的□□,日月颠倒,土地坚硬如铁,颗粒无收,饿殍遍野,整座城都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王’,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颗神奇的花种,声称只要能让它开花,就能拯救王城。
可那花种根本就不是靠寻常方法能种活的。他们试了无数次,全都失败了。直到……
直到有一次,一个绝望的农夫在劳作时割伤了手,鲜血滴进了泥土里,那颗种子竟然奇迹般地有了一丝反应。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不会搞了血祭吧?”
“不单是血祭,更准确的说是人祭。”
活人当作祭品成为花种的花肥。
于是,城里开始不断有人‘失踪’,他们被秘密送进农庄,美其名曰‘花匠’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些老花匠对我们抱有那么深的恶意。”陈师兄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在这个农庄里,恐怕也有一套行事规则,那些被新送来的‘花匠’,如果种不出东西,就会最先被拖去当花肥。
为了自己能活下去,所有人都疯了!
今天他还在笑嘻嘻和和你打招呼,明天他就可能为了多活一天,把你绑起来送到农庄!
邻居,朋友,甚至家人……都可以是替死鬼!
这消息太过惊人,只听见屋内压抑不住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那城外的诅咒呢?又是什么东西?”南修齐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诅咒,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说的另一个重点。”那弟子叹气道。
那些被献祭成花肥的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们的怨气和痛苦却没有消散,反而因为巫族的力量复活成了一种怪物。
“我们在村子里碰上的……就是它们!”
这些怪物就在王城外游荡,日夜哀嚎,恨透了城里每一个还喘气的人,想把所有活着会喘气的生物一起拖下去,陪着它们永不超生!
至此,整座王国彻底没有了希望。
……
“好了,现在情况已经基本明朗。”陈师兄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从各自的思绪中强行拉了回来,“当务之急,是找到破局的关键。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说,咱们集思广益。”
“我觉得这个问题就出现在那个‘王’身上,他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搞的什么破花种,居然要用人祭这么恶毒的法子,简直丧心病狂!这秘境推到现在,可能就是想告诉我们,罔顾人伦的残暴统治要不得?咱们直接起义,杀穿王宫,把他宰了,这局不就破了!”此话一出,瞬间得到了一片肯定之声。
不少弟子都觉得,此话真是有理有据,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想要战斗!战斗!战斗!真不想再种地解谜了啊!
“那饥荒怎么办?”当即就有另一个弟子反驳道,“你可别忘了王城有饥荒是在王找到了花种之前,就算种子人不用血祭,但是只要他不开花,人就得先饿死。”
“那我们就去净化那些怪物?”另一个弟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们说,这场秘境考验的会不会是如何让王城度过危机?如果说不搞人祭,就会有饥荒,那剩下的危机,不就只有那些诅咒产生的怪物了吗?”
“放屁!这更是治标不治本!只要人祭的根源还在,怪物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你今天净化了一批,明天王城里又会‘失踪’一批人,然后变成新的怪物。如果你只是为了清除怪物而清除,那我们就会被永远困在这里,直到这王城里的所有人都变成怪物!”
……
一个带队师兄说:“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历心境,往往都存在一个核心的‘时间节点’。”
他看着众人迷茫的眼神,解释道:“比如……‘王城被攻破的那一天’,或者更早,‘第一位祭品诞生的那一刻’。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个节点,或许就能从根源上改变这一切的走向。”
方小卓灵光一闪,突然抬高了声音说:“这个关键点,不应该是种子开花吗?只要它能不用人祭就能开花,那么饥荒也解决了,怪物也解决了,王城就没有危机了呀?”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阚乐葭忍不住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小蹄子:“但是,我已经把它种出来了。”
他顿了顿,强调,“没用一滴血。”
但是秘境还在继续,他们并没有出去,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大人们!各位尊敬的大人们!”福管事那激动到变调的声音,再一次从院外传了进来。
他带着一列队伍兴高采烈的冲了进来,高兴得仿佛要去领个三千万奖金。
众人却在这行人进来后,瞬间做好了战斗准备。
主要是吧……
福管事身后,整整齐齐地站着一队卫兵。
他们站得笔直,悄无声息,整支队伍非常训练有素,本来看起来应当是非常威武霸气的存在的话。
如果他们不是每一个人都长了和田税官一样的干尸脸的话……
但很不幸,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干瘦如柴的骨架上,灰败的皮肤紧紧地贴着骨头,这样看起来他们不像是威武的士兵,倒像是被哪个邪修操控着刚从坟墓里蹦出来的僵尸了。
这种阴森森的恐怖感让明心宗这样的名门正派真心接受无能。
阚乐葭能感受到,南修齐的眼神看见他们进来的一瞬间,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抱着自己的手臂更是收紧,已然做好了战斗和保护的准备。
福管事却仿佛没有看见众人那剑拔弩张的姿态一样。
他一路小跑到南修齐,准确的说是他怀里抱着的阚乐葭面前,隔着三步远,“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那姿势比之前还要虔诚,几乎是匍匐着,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气,激动地禀报道:
“启禀大人……王……王要见您!”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身后那队令人毛骨悚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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