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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进村

小说:

碎碎平安

作者:

富甲一方H

分类:

穿越架空

谢大哥拿到赔银后便开始收拾碎瓷器,谢织星在旁道:“大哥,我来收拾。米铺就在隔壁街,你去买袋米,咱就回了。”

谢大哥看了眼乖巧站立在旁的王蔺辰,收起杯弓蛇影的疑虑,嘱咐几句后就走向隔壁街。

眼见人走远,王蔺辰马上凑到谢织星旁边,期待道:“找什么东西?你说,你尽管说,定州城我熟啊,闭着眼睛都不能迷路,要什么都给你找得明白的。”

谢织星道:“金粉。”

“金、金粉?”王蔺辰咂摸这俩字,表情逐渐奇异,“是我想的那个‘金’的金么?金,金子,粉,粉末。”

“没错,就是那个金粉。”

王蔺辰倒吸一口冷气,“我说小姐姐,你知道咱们穿越过来这地儿是宋朝么?宋啊,老宋啊,这才几几年?哪个钱多得没地儿使的会把金子磨成粉?他把金子磨成粉做个甚?一两,一两黄金,能买多少东西你知道么?”

谢织星脸色平淡地把瓷器碎片都归拢到平板车上,拍了拍手,“一定有地方卖这个,要不你去药店找找?”

“这……你做什么用啊?”

“暂时说不清,总之,试试看吧。”

“还试试?也就是说,这东西就算到手了,它还有失败率?”

“当然。”谢织星睨了他一眼,“怎么着,要不要重新认真考虑下一拍大腿的创业决定?”

王蔺辰被她的表情刺了一下,硬着头皮道:“我、我是那种动不动反悔的人么,你等着,金粉就金粉,不止金粉,我再给你弄本商业计划书出来,怎样?”

谢织星看着前边街道拐角处抱着一袋米的大哥,嘴里快速说:“要是真心想合作,带着金粉和刚才那个梅瓶碎片到涧西村找我,村口一问谢家窑就知道在哪了。金粉的本钱能赚回来,我谢家窑也会重启。”

她说话时眼睛里蕴着一股执拗,睡眠不足的眼白蔓延出细细的红血丝,瞳仁却格外黑亮,像自荆棘丛里摸滚出了一副坚韧骨肉,满是不服不忿的犟劲儿。

王蔺辰被这双眼睛蛊惑了。

他提着一只装了梅瓶碎片的小布袋,走过五条街,问了不下十家药铺,拿出来的‘金粉’没有一个同他脑子里的金粉重合,最终一屁股坐到路边的大石头上喘粗气时才有点回味过来——金粉这事儿靠谱么?

谁家好人把金子磨成粉来用?

他齁起背,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不太愿意但不得不开始剖析,他这坨母胎单身的聪明脑仁是不是多少真的带了点见色起意的动机……

忽然,失焦涣散的眼神倏尔聚拢。

王蔺辰盯着那个从书画铺走出来的青年,嗖地蹿起就奔过去,指着他手里的小方盒问道:“这位兄台,可否说说你这小盒里头是什么东西?方才我坐在那看你打开盒子露出好几道金光,这东西……”

青年攥紧木盒,警惕地看着他道:“这是调制的金粉,家母病重卧床,我买些回去抄佛经为家母祈福。你、你问这作甚?”

“金粉?金子磨的粉?”

“是、是啊。”

青年尚未反应过来,一阵青色的风就从身边卷了出去,以雷霆之势刮进书画铺。

半晌,又以颓唐之态晃了出来。

他娘的,金子磨成的粉,竟然比金子要贵三成呐?

王蔺辰忍气吞声回了家,心里老大不愿意去找他哥支取零用。

老王有三个儿子,他上头一个,他下头一个,上头那个是小老婆生的长子,快二十岁。由于他这个次子在穿越过来后的一整年时间里反复开展‘借死回穿’的活动,终于把他哥送上了老王心里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现如今,他哥正逐渐接手王家在定州城开设的三间瓷器铺。

老王本人则计划于今年年底携小老婆前往汴京常驻分店,开拓首都市场。

以老王的话来说,这般决定实属“不得已而为之”。

毕竟,正妻——王蔺辰在宋朝的娘——身体十分羸弱,随随便吹阵风都能生病,莫说在马车里颠簸半个多月,那可真是要命的使不得。可老王身边又不能缺个体己人,那么,能说会算又曾是正妻陪嫁侍女的妾室蒋氏自然成为陪同的‘最佳伴侣’。

而蒋氏的儿子,他大哥又理所当然地替代他这个‘脑壳有问题’的次子接手王家在定州的生意。

王蔺辰这些年很看得明白亲娘的无奈与弱势。

可怜毁誉简单建誉难,这名声坏了,形成一个刻板印象之后,要重塑实在是太不容易。

关键,这是宋朝,是书中自有黄金屋的文质彬彬的大宋。

王蔺辰也曾尝试到书院自证‘清白’,却硬生生证实了‘自取其辱’。

他娘的这书是真读不下去啊!

每天上课那感觉就像是被五个装满不带标点的汉语言文学必修书目的集装箱大车来回碾压,满脑子只有咕噜噜和轰隆隆的绝望,连绵不断,经久不息。

科举是考不上一星半点的。

书里的千钟粟他吃不上,家里的万贯财他喝点汤。

创业这码子事怎么看竟还得是他更迫切些。

更别提他下头那个老王的儿子,也是蒋氏生的。

身体好就是硬实力,生儿子都跟下饺子似的,间或还在中间补了个女儿,王蔺辰的二姐,已相看好商业联姻对象,就等着今年年底办喜事,为他大哥再添一把妹婿助力。

准二姐夫家也烧白瓷,照眼下情势看来,二姐夫家的白瓷比谢家窑……怕是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王蔺辰再度想起谢织星那个眼神,把一口接一口的恶气吞落入腹化成一场又一场的甘愿,忍辱负重地挤到他大哥狭窄的眼皮底下,腹稿都不打,现场抄袭了那份偶遇的孝心。

他大哥矜持地掀起眼皮,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地确认道:“用金粉抄佛经?”

王蔺辰深吸一口气,在王蔺石那种“不管哪个菩萨挨下看你抄的经这差事那都得算工伤”的眼神里点下了一个勾践同款的头。

王蔺石轻笑一声,“辰哥儿为母亲的一片孝心,我做兄长的自当鼎力援助。只是近来各铺琐细甚巨,为兄着实腾不开手,你凭这字条到账房支取银两就是。”

谁问你了?叭叭的。

王蔺辰眼看着他哥炫技似的龙飞凤舞了一张字条,满脸虔诚地接过,赞道:“不愧是大哥,写得一手状元字。要不是被家里生意拖了后腿,咱们王家至少得出个大相公。”

王蔺石后槽牙骤然一酸。

一时没能分清这是阴阳怪气的捧杀还是信口开河的恭维。

王蔺辰脚步轻快走向账房,对眼下这种扮猪吃老虎的局面感到满意。这年头,但凡家里有个能考上科举的儿郎,谁守着几间铺面过日子。

写一手破字,充其量也就是工整,从小到大显摆多少次,蒋氏更夸张,逢人就说她家石哥那双手就是写账本的好料。

王蔺辰把字条凑到唇边,呸了一声。

远远观望他背影的王蔺石则鄙夷地收回视线——

一天天没件正事,讨到点钱就拿着字条又亲又嗅的傻瓜软蛋,能有个甚出息?‘捧杀’两个字于他而言,还是太高端了。

顺利讨到超预算的小乞儿马不停蹄就去书画铺买下一盒金粉,瞧着钱还有剩余,横竖是没必要省‘石哥的钱’,就顺手把旁边那盒银粉也买下了。

有金有银,图个吉利。

又顺道买了些蜜饯果子与糕点,拎着大包小包就直奔涧西村。

他叫马车夫在村口等,自己步行进村,村头一间院子有人在晒菜杆,他取出早备好的果子与肉脯上前询问,“娘子,可否问一问,谢家窑往哪里走?”

那妇人随意瞥来一眼,“往前走两里,听见水声就快到了。他们院子砌了土墙,那附近就他一户,走过去就认得出,错不了。”

王蔺辰把果子肉脯挂在竹篱上,“您受累,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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