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宅回旅游星的路上莱斯顿就一直在想宴会这件事,就像他跟七雄子说的那样,他原本并没有争夺家主之位的意思。
他对虫族贵族这种维护家族荣耀传承的事不感兴趣,对延续布朗家的雄性血脉也不感兴趣。
他只想借助布朗家族的商政资本积累第一桶金,然后再靠着这些基础一生三、三生五……过点消停日子。
能谈个恋爱也不错。
毕竟上辈子没这个机会。
但莱斯顿也发现了,有些东西不是你说不想要别虫就信的,毕竟这样东西可是别虫心里的香饽饽,他们不信有任何虫能抵得住诱惑。
就连莱斯顿自己都没法证明他真的不想要。
他还能怎么说?
难道说自己上辈子已经得到过了,觉得没什么意思,所以这辈子不想要了?
莱斯顿轻嗤一声,在塔楼上吐了个烟圈。
管家轻手轻脚的上来:“阁下,剧组虫们都喝醉了,我联系了彼得医生开解酒药,已经全都安排去休息了。”
好好的午宴变成了彻夜欢歌。
直到临近午夜才渐渐止息。
管家也不知道他家阁下从哪儿找来这么多得罪过贵族的有才之士,喝多了之后痛哭流涕的、大声尖叫的、唱歌跑调的,跳脱衣舞的……
还有那位德高望重的霍华尔导演,非得拉着管家说给他看点小秘密,谁能想到这位导演的小秘密如此不堪入目!!!
听说深海帝国民风开放,看来果真如此。
管家擦汗,暗自决定以后的餐食里去掉所有掺杂酒精的饮品。
莱斯顿笑笑:“知道了,辛苦你了,你也去休息吧。”
管家看看天色,目露担忧:“您不休息吗?天色已经很晚了,您凌晨才回来原本就一夜未睡。”
“睡不着。”莱斯顿往塔楼的卧榻上一躺,眸光熠熠半点疲惫之色都没有:“我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就可以了,你去睡吧。”
管家闻言叹了口气:“好吧阁下。”,他放下手中的薄毯,“盛夏之夜也是有风的,您要是犯困的话就盖上这个,别着凉。”
“嗯。”
莱斯顿仰望夜空,星辰在他眸中化作一个个细碎的光点,漂亮的好似蓝宝石上的流光。
管家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整座古堡的侍者们都已经习惯莱斯顿这种不要命般的作息了。
所以像塔楼、花园等这些方便彻夜观赏美景的地方都已被侍者们打扫的干干净净,以便莱斯顿阁下随时在这里彻夜赏景。
夜愈深。
月亮一点点升高。
莱斯顿枕着手臂闭上眼睛,刺痛的额角突突跳动,他却始终半分困意
都没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塔楼侧面的楼梯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然后就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慢吞吞地自言自语。
“这里好干净呀……”
“古堡的塔楼不是应该有灰吗?”
“不过也对,莱斯顿阁下有洁癖的。”
“这样正好,更符合梦境的设定了……诶?”科里看着塔楼里的卧榻表情一呆,竟然有虫?
雌虫吸了吸鼻子。
薄荷烟的味道,是莱斯顿阁下?
科里看了看塔楼内部和貌似熟睡中的雄虫,一时间进退两难纠结的要命。
在午餐宴上发生的尴尬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思.春的变态,实在是羞于出现在莱斯顿阁下面前。
但这么晚的时间莱斯顿阁下还在这里睡觉,旁边的毯子都没动,又让他有点担心莱斯顿阁下会不会着凉。
雌虫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阁下?”
莱斯顿没动静,貌似睡得很熟。
熟睡中的雄虫眉眼安宁,英俊好看的像是一幅油画,科里蹲在榻前偷偷观察对方,从高挺的鼻梁到饱满性感的嘴唇,他甚至觉得雄虫眉尾处的几根小乱毛都是好看的。
科里·罗宾,你真是没救了。
恋爱脑,小变态。
科里模仿叔叔的语气在心里自己骂自己,边骂边伸出指尖在莱斯顿的眉毛上轻轻摸了一下,好硬,有点扎手。
雌虫脸通红。
抱着双腿蹲在原地像个小青蛙。
小青蛙在心里呱呱呱,莱斯顿阁下明明是个不可一世的贵族雄虫,却对他们每只虫都这么好。
被打压的导演……
为导演伸冤却被牵连的摄像……
被迫封笔的编剧……
被污抄袭黑马陨落的副导演……
莱斯顿阁下有一万种方法让所有虫签署卖身契,却偏偏给了每只虫该有的待遇,怪不得醉酒后的大家都哭得稀里哗啦。
科里暗搓搓地往前蹭了两步,下巴搭在卧榻边上,他看着莱斯顿修长的指尖吸吸鼻子。
薄荷味……好香啊……
香……!!!
修长白皙的指尖猛地捏住科里的鼻子,莱斯顿睁眼闷笑:“想趁我睡觉的时候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被捏住鼻子的雌虫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莫名又想起了那个馋身子的梗,于是连忙瓮声瓮气的自证清白:“我木(没)有别的意施(思)阁下,我就是怕您着娘(凉)……所以来帮您盖个被子……”
莱斯顿躺在卧榻上挑眉,科里说话的底气越来越弱,雄虫捏着他的鼻子晃晃:“骗子,你盯着我看了半天,压根没打算给我盖被子。”
“您木(没)睡!您骗我
!科里闻言更紧张了,脸红的像猴屁股。
雌虫紧张地抿住嘴唇,但鼻尖被捏又憋不住气只能重新张嘴,心里紧张便呼吸急促,口中的热气悉数打在莱斯顿的掌心和手腕上。
热乎乎的很痒。
莱斯顿笑着松手,在科里的脸颊肉上捏了一下:“来这儿干什么?就为了偷看我睡觉?
“我没有……不是的……
科里一手捂脸一手捂鼻子,慌忙自证:“是编剧老师给我看了他正在改的那版剧本,我觉得很不错,所以想来塔楼这里找找感觉……
“我还没看过的新版本吗?莱斯顿顿生兴趣:“是什么桥段?
科里回忆着措辞:“编剧老师说想让主角踏上英雌之路除了要有足够的外在推动外,还要有丰富的内在动力。约书亚本身没什么家虫,所以除了想借助高维道具修复精神海这个动力外,找出莫名失踪的白月光雄虫阁下也是一个很好的内在动力。
莱斯顿抿住一支薄荷烟,雌虫下意识拿起那个熟悉的火机帮他点燃,莱斯顿愣了一下然后弯起唇角:“嗯,很有道理,然后呢?
科里把精致的打火机放回原位:“在开篇,主角约书亚被突然出现的高维生命卷入异空间,失去了回乡治疗精神海的机会。错过治疗时机就只有等死一个结局,所以他本没有太大求生欲,没想到古堡副本的第一晚,他突然梦到自己多年前跟埃尔维斯阁下塔楼夜会的那天。
“彼时的他是个毛毛躁躁的刚成年雌虫,因心上虫在眼前手足无措,埃尔维斯阁下吻了他,让他误以为自己的暗恋终成正果,可入伍后的约书亚却发现自己许久都联系不上雄虫,对方就这样消失了。
“他猜想是自己笨拙的表现被阁下厌弃了,又觉得阁下不是那种虫。可温柔矜贵的埃尔维斯阁下身份很神秘,经常突然出现又离去,约书亚除了知道对方的名字外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委托一只私家侦探虫打探询问,却发现自己没有阁下的照片,就连通讯器上的联系方式都无故消失了。侦探虫按他提供的外貌做了个画像,镇上的虫却纷纷说自己没见过。
“侦探虫觉得约书亚出现了幻觉,于是收取少量辛苦费后就不干了。就这样,约书亚拼命夺军功攒钱,把所有的积蓄都用在寻找埃尔维斯阁下这件事上。他觉得即便是阁下突然厌弃自己了也没关系,只要能知道对方消失的理由,无论这个理由有多离谱,他都可以接受。
“可时间一年年过去,约书亚换了很多个私家侦探却一无所获。直到他被卷进古堡副本的这天,他在这个多年来重复过无数次的塔楼夜会梦境里,第一次看见了埃尔
维斯阁下的表情。”
讲故事的科里很入戏他用一种堪称哀恸的眼神凝视着莱斯顿的眼睛莱斯顿喉结滚动摸了摸雌虫的侧脸科里用脸颊蹭蹭。
雌虫继续讲述:“约书亚恍然发现当年的他实在是太激动了所以失去了很多观察雄虫细微表情的机会。对方的眼神很复杂笑容也很勉强就连那个吻也像是临别赠吻可他却一点都没发现。”
“于是约书亚更怕了他甚至突然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发现这些。雄虫还好吗?安全吗?活着吗?如果自己当时就退伍亲自去找雄虫是不是早就找到了?”
“他在梦里痛苦地回应着雄虫的亲吻跟对方道歉并保证自己一定尽快离开这里去找对方。没想到梦醒之后约书亚发现埃尔维斯阁下竟一动不动的坐在桌边像个没有生命的漂亮傀儡。”
“古堡内有30位旅客虫所有虫的房间里都出现了一只傀儡这只傀儡是他们曾经失去的爱虫有伴侣、有虫崽、有兄弟家虫……那个声音告诉他们只有古堡副本的胜利者才有资格留下傀儡而失败者将永远失去他们跟所爱之虫的记忆。”
新手副本没有怪物。
所有新手参与者只需面临两个难题。
第一新手之间的相互暗害。
总有些天赋异禀的新手参与者在开局时就激发了特殊能力这种新手被高维生命成为潜力卡牌。
比如约书亚他的特殊能力就是带有预知和重启两种能力的清醒梦。
第二每轮牌局的时间是正常的但牌局外不是所以总有来自未来的参与者想重回这局探究及夺回自己跟所爱之虫的记忆。
他们会使用特殊道具穿越回来扮成新手副本中的参与者俗称“内鬼”。
莱斯顿捏着科里的下巴晃晃:“讲个故事就伤心了眼泪好多你是水做的吗嗯?”
科里用手背蹭蹭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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