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捏着塑料棍儿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本着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的原则向前忖度了下有没有可能是高平妈买的
很快向前心底就否决了这个猜想。
高平妈是什么人
那是菜市场一根葱钱都要拿回来找向前报销的人。
她会买糖就算是山寨的她也舍不得买。
会不会是高平
更不会。高平是医生不可能知法犯法。
那么……
向前心里大概猜测出这一把糖是经谁的手带进这套房子里来的了。
绿茶。
拿这种劣质货来讨好自己的小孩以稳固自己的工作。
向前还没有把她往更坏的地步去想。
向前默默把剩下的几根“阿尔麦斯”全部装进自己的衣兜儿里然后继续打扫房间。
扫了扫越想越气直接砸了儿童枕头合上门心烦意乱地出去了。
向前穿过窒息的空气去幼儿园接左左、右右。
“左左妈妈!”
向前刚牵住左左右右的小肉手幼儿园老师便追了出来。
“老师是幼儿园有什么事么”向前疑惑地驻住脚问。
“左左妈妈我就直说了!这段时间左左和右右总是上课注意力不集中而且午睡结束怎么叫也叫不起来。这个年龄段的幼儿正处在发育的关键期一定要作息规律晚上保证8小时以上的充足睡眠。”
“啊这样啊好的老师我回去会注意的。”
向前满腹疑云凝着眉搀着左左和右右低着头默不作声地走了。
注意力不集中睡眠不足
左左和右右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呢
明明每天晚上天气预报一播完高平妈就带着他们进房睡觉了呀!
有时候向前回来早就讲故事哄他们睡基本上每天都是八点半两个小身子就不怎么动弹了。
晚上。
高平回到家向前一把把他拉进房间想把满肚子的疑问说给他听。
突然!
她发现高平的竖条衬衫上黏着一根亚麻色的长头发!
卧室昏黄的等光线下那根骚毛越发明晃晃地刺眼。
向前屏息凝神
她和高平盯着那根头发同时睁大了眼睛!
“这怎么回事儿!”
向前一下子就飚了!
核武器爆炸一般原地腾起一朵蘑菇云。
高平怔怔地低头看了自己的衬衫一眼他也不知道这根头发是怎么粘到自己身上的。
“可能挤公交蹭到了吧”
高平那个愣头愣脑的性格被抓到证据还有点搞不清楚问题的严重
性。
“挤公交向前拎着头发,完全不信,“你外面又不是没穿外套!再蹭还能蹭到里面的衣服上去!
“我也不知道啊。高平急,却百口莫辩。
向前气急败坏地把那根头发丢进垃圾桶,然后抱着胳膊睥睨着高平,和他要说法。
一场充满硝烟的夫妻战争迫在眉睫。
“李书的吧
“你想哪儿去了。
“昨天她来我家,我就看见她染得这个色儿!我说你怎么老护着她呢,原来你们背着我,还有这样的缘分呐。
“老婆,你这就冤枉我了。高平不服,也站起身,指天誓日道,“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男人偷腥是常事,只要不被捉奸在床,他们总有那么多的说辞。
向前平时待人豁朗大方,可一旦遇到高平的事,刻薄起来,很一句话都像拿刀在刮别人的骨。
“呵,呵呵……登堂入室,引狼入室。高平,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辩驳的。要不明天咱们就把那根头发拿到你们实验室去,做DNA比对!只要不是李书那小贱人的,这根头发,我吞下去!
“向前!!
高平一锤床头柜一跺脚,不知是有口难辨,还是想百般抵赖,他急切的语气里竟然流淌这愤怒: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吗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和她就是同门关系!我,你还不了解吗追求simplelife(简单生活),日子过得再简单也没有的!
“Simplelife恐怕是doublelife(双重生活)吧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那根头发,像一根藤条,死死缠扼住了向前的脖子,自勒得她面目狰狞,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了!
高平叹了口气,“人赃并获,他嘴皮子又说不过向前,脱了衬衫原地干急眼。
不过这事儿,倒真是“冤枉高平了。
高平就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李书虽然年轻漂亮,但他最多就是偶尔脑海里浮想联翩一下,偶尔沾染沾染暧昧,并不敢付诸于行动。
他若是真的跟李书有个首尾,那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
娃不要了房子不要了高平妈难不成再送回山沟沟里去
人的天性就是利己,男人更是将趋利避害发挥到极致的生物。
高平对李书,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甚至把这份“有贼心没贼胆当作是对老婆向前的忠诚,时不时地在心底自我崇高一下。
“我想起来了!
衣服也没抖直接就披上了所以就沾到了。”
“借衣服盖肚子”
向前听了差点没七窍生烟!
李书的这波绿茶操作还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说伤害性不大是因为高平终于撇清了他和李书的肌肤之亲!
说侮辱性极强是因为这种你情我愿的间接接触更加讲究你情我愿万般暧昧尽在不言中。
高平怎么肯
向前捏紧颤抖的手问:“你干嘛借给她”
高平道:“她说冷又没带衣服我就借了。”
向前暴怒一件衣服带着自己老公的体温被另一个女人拥在身体最私密的一段这李书到底是何居心!
向前拿尖尖的食指指了指高平的鼻尖而后转身便兀自走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她一个人咬着唇齿间的肉孤零零地坐在马桶盖上。
面前是浴缸里哗哗的流水声。
也许只有这哗哗的流水声目前才能暂时让向前平静下来不至于情绪崩溃做出无可挽留的事。
热水的热气逐渐氤氲满整个卫生间向前双手捂着脸再也止不住地嘤嘤抽泣起来!
她的压力真的很大。
整个家的经济压力都压在她身上永无止境的婆媳矛盾加上最近向南的事以及关于左左右右状态问题的疑惑向前突然觉得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她竟然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一个人在马桶上默默整理好情绪向前关了热水龙头又用冷水扑了把脸擦干了出来。
“你没事吧”高平小心翼翼凑上来问。
向前看了他一眼
毕竟一根头发证据不足向前也不能就凭一根头发丝儿判高平斩立决。
但这笔账她狠狠地记下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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