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葙的重生之我要当山大王计划因有小人作祟而遗憾中道崩殂。
“真是够了,总感觉我还有好多疑惑没来得及问,每次都会被你们插科打诨给带跑偏了。”
派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蛐蛐成祸乱朝政的小人了。好不容易把突然发疯的两个人拖回来,派蒙痛定思痛,握拳发誓。
“从现在开始,至少在今天结束前,我一定要坚守自我,不能再被你们影响了!”
如此弘誓大愿,实在令人动容!
青葙第一个表示支持:“虽然感觉这誓言有点没出息,但没有关系!我支持你!”
“祝你成功。”
空将手放在胸前,真挚送来祝贺。
“…………啊啊啊啊气死我啦!!”
派蒙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着空气一顿乱拳出击,直到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完才转回身,气鼓鼓盯着温迪。
温迪看戏看得正开心呢,突然被派蒙用视线攻击,愣了愣,似乎想明白了什么,逐渐面露为难,迟疑着开口。
“唔——我倒是没有这种拐弯抹角、指桑骂槐、故意说好话来讽刺人的爱好?就算派蒙你突然愿意向我坦白你喜欢听这些,我也做不到啦。诶嘿~”
“诶嘿个大头鬼啦!”派蒙怒目而视,“我是让你管管他们俩!怎么说的比那两个家伙还要过分?你小子绝对是故意的吧!”
“哈哈哈哈,”温迪双手合十放在脸前,朝派蒙眨眨眼,“不好意思啦,但我看他们俩玩得那么开心,也忍不住想加入嘛。好啦,至少接下来我不会再逗你玩了,毕竟正事要紧,对吧?”
派蒙没好气哼了一声,但也知道温迪没说错,是的,正事要紧。
但……派蒙的面子也同样重要!
所以她双手抱胸,以一个扬起头用下巴看人的姿势,粗声粗气问道:“喂,那个谁,你之前有出现过神之眼灭掉的情况吗?”
青葙眨巴眨巴眼,乖巧回答。
“至少在醒来之后,我的神之眼一直都是正常的,这次是第一次灭掉。所以我才想先回去再说,看看回秘境之后能不能恢复正常。”
“唔,也有道理。但还是好奇怪啊……据我所知,神之眼灭掉这种事情只发生在那些已经离世的人身上,我可没听说过哪个活生生的人神之眼突然灭掉的,更没出现过神之眼明灭与在不在秘境挂钩的例子。”
说着说着,派蒙就不自觉降到了和青葙平视的高度。她歪过头,仔细打量青葙,语气透出几分纳闷。
“等一下,”青葙虚着眼,伸出食指抵住派蒙的额头,“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可是活人哦,看到温迪会心跳加速的那种活人哦。”
“……你真是够了!我当然知道你是活人啦!”
派蒙被戳了个正着,捂着脑袋没好气换了个地方飞。她想了想还是没想通:“算了算了,反正你身上的谜团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个!下一个问题!”
“你不是说你之前一直被困在秘境里出不去吗?既然要进去,那你回头怎么出来啊?等等,不对啊——之前被你们带跑偏忘记问了!你这次是怎么出来的?不会真的是因为我们在场所以你才能出来吧?那不是纯属安慰的谎话吗!?”
她转过头看向旅行者,又回过头看眼自己的手,百思不得其解。
“天哪,这又是什么道理啊……”
怎么感觉连带着自己也沾上谜团了?
好怪!
“……”
青葙欲言又止。
呃,虽然但是,【纯属安慰的谎话】……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吗?
好叭。
一心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派蒙完全没注意青葙的复杂神情。
“但要是这样的话,那也太随便了吧?”她抱着脑袋烧烤半天,理智终于回归,“肯定另有原因!”
咽下“你想了半天就想出来这个”的吐槽,青葙有些无所谓地耸耸肩。
“那就更应该让我进去了。第一,可以测试我的神之眼是不是只有在秘境内才能生效;第二,可以测试没有你们在场的我是否能有独立离开秘境的能力。嗯……你们可以先在外面等着,如果半小时之后我还没出来,再进来救我出去?”
“诶……”派蒙挠挠头,她有些被说服了,但总感觉还是有些不对劲,只好求助看向旅行者,“旅行者,你觉得呢?”
旅行者当然觉得——
问题不大。
或者应该说,有温迪在这,能有什么大问题呢?
在派蒙看过来之前,空便充分发挥其冲刺卡无敌帧的敏捷性,迅速藏好观察温迪的视线,避免其他人察觉到不对劲。
经过之前几次无声的眼神交流,旅行者便已确认温迪此次活动另有所图。
无论是最开始的相逢,还是秘境之行的提议,甚至是后面大家一同离开秘境,这其中,似乎都有温迪作为背后的推手……
那温迪究竟是抱以怎样的目的去谋划这些的呢?
空回忆着这一路的经历,尤其是和青葙相关的经历……嗯……
呃……
总不至于是为了听青葙向他表白吧?
空默默谴责一秒爱看稻妻轻小说的自己,继续进行分析。
总之,虽然更具体的目的他暂时分析不出来,但肯定与青葙有关系。
毕竟,虽然很细微,也很短暂,但空能感觉得到,在他们即将脱离秘境的那个瞬间,原本毫无动静、不在本次传送队伍里面的青葙,他的脚下突然起风了。
并非是出于“有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在,所以可以理所当然带着被困住的青葙离开秘境”这样简单轻佻、不负责任的原因。
而是温迪不动声色把他一同带了出来。
那么至少,把青葙从秘境中带出来,是温迪的目标之一。
至于其他更多的谋算……
空定了定神。见温迪直到现在都没有发话,大概是默认的态度吧,也就没有自作主张。
“青葙说的没错,虽然有风险,但毕竟也是神之眼莫名灭掉的大事,查明问题的具体情报是必要的。”
他顿了顿,看向青葙:“我们在外面等你,或者需要我们陪你进去吗?”
青葙看着他,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笑了起来:“没事,我一个人就够了。”
而且,他接下来要干的事儿也不方便带别人一起去啊!
忍着一身鸡皮疙瘩,青葙好不容易逃脱了这“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氛围,便赶紧推开秘境大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秘境,青葙低头瞥了眼神之眼,确定它重新亮起来之后,便目标明确往深处走去。
很快,他便来到了当初犯蛊虫之灾的广场。当时为了救人亲手冻住的蛊虫冰雕此刻已有几分融化的迹象,尤其是蛇头,面部细节都有些模糊不清,还不断有水珠顺着蛇身往下滑落,满地的水渍。
青葙也不嫌冻手,直接摸了上去。他闭上眼,感知到其中的蛊虫都还活着后,便主动召唤出一把银白色长弓。弓身很漂亮,宛如银蛇缠月,手感细腻而冰凉,仿佛握住了月光。
青葙的目光透出几分怅然。他能体会到从内心深处涌现的,对这把弓的怀念,或许这是他曾经的老战友吧,可他此刻完全没有记忆了。
他只能听从本能的驱使,伸手拉住弓弦的同时,冰元素力凝聚而成的箭矢也一并汇聚在他手心,弓身顺着两端的拉力开始弯曲、变形、震颤。
这震颤传递到弓身中心的时候已经变得微乎其微了,完全不会影响准头。青葙抬起弓,微眯起眼,瞄准冰蛇,一整个行云流水。
下一秒,箭矢便拖着一道冰蓝色的光尾,精准穿过冰蛇眉心,被打碎的冰晶向四处迸射,折射出更绚烂的虹光。
随着眉心的沦陷,以其为起点,冰蛇的其他部分也很快崩碎,由头到尾,再后来,危机蔓延到被冰蛇圈住的蛊虫冰雕们,一个接着一个,嗡鸣声逐渐盖过了冰冻破碎的声音。
确定已经把全部蛊虫放出来后,青葙后退一步躲过碎冰,随即松开弓身,任由它化作光点消散在空中,目光平静看向更深处、还藏匿着更多蛊虫的密室。
得把它们重新封印起来。
毕竟之后自己就不在这里了。没人看守的话,要是有谁不小心跑出秘境就糟了。
青葙想着,脚步轻快向前走去。
叮铃。叮铃。
脚腕上的银质铃铛扭丝脚饰,第一次发出了声响。声音清脆,好似玉珠落银盘。
叮铃。
叮铃。
与其说是走路,不如说是舞步。
步伐时快时慢,赤裸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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