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山上山河破碎,满目疮痍,太虚五老正自黯然神伤,忽然天空中风雷大作,一人跣足披发,脚踏龟蛇而来。
那人来到太虚五老上方,悬空而立,瞠目而视,声若洪钟:“发生什么事了?”
"禀真武大帝,先前您吩咐我们炼化妖魔,不知道那妖魔哪来的那么大的法力,非但没被炼化,还丧心病狂掀翻鼎炉,将我们太虚宫上下搅得是鸡犬不宁!”说罢,虚清道长呼天抢地道,其余四老也是哀容满面。
真武大帝勃然作色道:“瞎说一气,我何曾来此,又何曾交代过你们此事?”
太虚五老不禁面面相觑,半晌,只听虚清大呼上当,当下便对真武大帝恳求道:“我等一时失察,才铸下此等大错。只是这泼妖太过丧心病狂,还望真武大帝为我等做主。”说罢拜伏于地。
真武大帝见五老哀喊哭号,聒聒不休,心中颇心烦意乱,不耐烦道:“你等先处理好善后事宜,我自有主意。”言讫,身形隐遁虚空而去。
凌肃低头耷脑地回到太虚宫,这时太虚五老已经各自去疗伤,太虚宫弟子死的死,伤的伤。面对眼前的一切变故,凌肃突然觉得束手无策略。想起魑炎,他又不禁恨得牙痒痒,但他又偏偏能开脱得事不关己,反而是太虚宫惹起了这一切事端。
凌肃正踌躇着,背后一声历喝:“凌肃,你去哪了?”
凌肃回头一看,是凌渊和凌默两人。
凌肃回道:“追大魔头去了!”
这时凌默开口道:“师尊都打不过的魔头,你也敢去追?五位师尊都受伤了,你却完好无损,莫不是想偷懒?我和大师兄倒是一直忙里忙外忙坏了,你倒好,有事儿躲得远远的!”
“凌默,你别信口雌黄,我去追大魔头是五位师尊亲眼所见,你如不信,去问他们!”凌肃没好气地说道。
“大师兄,你看,这凌肃平时被虚元长老宠坏了,目无尊长,我也就算了,连看见你了都不称呼一声大师兄。还有,我作为师兄,他这么长时间不在,我问他几句怎么了?”
凌渊咳了两声,说道:“凌默,你可不能说师尊长辈们的不是!”
“是,大师兄说得是。只是如今五位师尊都因伤闭关,让您代理宫中上下一切事务,咱不可乱了分寸和法纪!”凌默谄媚地说道。
凌渊白了凌默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要你教?”,随后他又对凌肃说道:“凌肃师弟,如今五位师尊闭关养伤,太虚宫上下乱作一团,很多事情都只能由咱们来担着了。先前负责‘槽头’、“净头”、“ 圊头”等职的师弟不幸伤重身亡,不知道你可愿领此差事!”
凌肃暗忖道:“槽头负责喂养常住干活的牲口,净头负责洒扫庭院,圊头则负责勤担粪土,扫除干净以便出入。这些事儿我一个人哪做得了?只是以太虚宫如今状况,我本就该勤心勤力!”于是凌肃毅然说道:“可以!”
凌默脸上一脸得色,正欲奚落凌肃一番,凌肃腰间斩妖剑龙吟之声不绝,三人都目瞪口呆。
蓦然,斩妖剑脱鞘而出,剑柄撞向凌默,将凌默撞得横飞了出去,口吐鲜血。凌默大喊道:“凌肃,你使得什么妖法?”
“凌肃,你怎敢残害同门?”这时凌渊也喊道。
这时凌肃也急得跳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斩妖剑空中剑柄倒转,剑身上布满火焰,又抽在凌渊的脸上,“啪啪”两声,抽得凌渊身子翻转,匍匐在地。
凌渊爬起身来,脸色两道焦黑的印记,正要发怒,斩妖剑又在空中乱舞,追得凌渊和凌默两人抱头鼠窜。
待凌渊和凌默两人吓得逃出殿外,斩妖剑又向后山飞去,插在了一块石头上。
凌肃追到后山,对斩妖剑说道:“你出来!”此时斩妖剑又恢复如初,一点反应也没有。凌肃气呼呼地拔出剑,收回鞘中,然后便去打扫庭院了。
凌肃挥帚正欲打扫,忽然一阵大风起,竟将灰尘都攒成一堆。凌肃又去喂养牲口,又发现牲口的草料和喂料又一应俱全。再去担粪土,却发现扁担挑着粪篓子凌空飞行,已将所有的事情都清理完成。
凌肃面对这咄咄怪事,也想不出其他缘由,他拔出剑,质问道:“说!是不是你?”
见斩妖剑没有反应,凌肃又说道:“不说是吧?你要再不说,我就把你扔到山谷里去!”
斩妖剑还是没有反应,于是凌肃拔出剑扔向山谷,但是没扔出多远,那把剑又飞了回来插回鞘中。
凌肃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扬言道:“你再不出来,我把你扔到粪池里面去!”
这时斩妖剑里突然传来声音:“说你想见我我就出来!”
“果然是你!”凌肃气急败坏地说道。说罢,将剑狠狠掷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斩妖剑躲避开,又自己飞回鞘中,说道:“你知道是我?说明咱们还是像以前那么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个屁,这世上还有谁有你这么无耻!你怎么不去死?”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不信你看!”斩妖剑里一束火光飞出,在凌肃前上方便出现一个画面,画面中黑袍金边的魑炎与一个红衣男子叠股交坐,抱成一团。
那红衣男子除了发饰穿着与凌肃不一样,其他并无二致。只见红衣男子轻声软语说道:“宗主!晏长清等人已等候多时,你不出去见见?”
“让他们多等一会儿!”
“这样可不太好哟!”
“此生,我只与你悲欢!其他的人和事,都放一放!”魑炎在红衣男子的耳垂上咬道。
凌肃以手掩面,大发雷霆道:“你昨天羞辱我羞辱得还不够吗?你三番两次地羞辱我,今天又用这不堪入目的画面来折辱我!”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凌肃情绪激动异常,剑横于脖颈之间,义愤填膺地说道:“我就是宁死也不受辱!”
斩妖剑上忽然青光一闪,青光化作人形出现在凌肃身前,黑袍金边,散发披肩,正是魑炎。他握住凌肃持剑的手,说道:“别这样,我走就是了!”
凌肃斜眼狠狠地瞪着他,不说话,但是心里却憋着委屈,还有怨恨。
魑炎内心一紧,思绪又回到了千年以前,那一次,他是手肘顶着冰衍的脖子,将冰衍抵在了墙壁上,那时冰衍也说出了同样的一句话,“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如今,又是同样的话语,却早已物是人非。甚至眼前这人,都记不起自己。魑炎眼里多了一丝落寞和哀伤,颤声道:“好!我走!”
说罢,大踏步而去,走出几步,他又扭头说道:“刚才我给你看的,是千年以前的事情,都是真的!”
凌肃依旧恶狠狠地瞪着他,沉默不语。
魑炎扭过头,毅然离去,随后化作青烟不见。
太虚宫忽而又钟声大作,凌肃便知道一定是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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