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玉瓶,魑炎顿时觉得心里一阵满足,对凌肃的担心也减弱了不少。
他跟在酆都魔君身后,往往冥域深渊深处而去。一路上黑雾依旧弥漫,酆都魔君是不是问魑炎一些关于他自己的往事,魑炎有时简短回答几句,有时又心不在焉,惹得酆都魔君嗔怒不已。
人人都道酆都酆都魔君暴虐异常,但是却不曾想酆都魔君的背影竟然如此好看。她的纱裙很薄,黑色的衣物更衬得她皮肤白皙。魑炎内心想着、思索着,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酆都魔君不明所以,便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自娱自乐一下。”魑炎轻松地回答道。酆都魔君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不在开口。
这时魑炎又暗暗将凌肃和酆都魔君做了一下对比,在他心中自然是凌肃最好看的,一个人除了生得好看以外,他的情绪、性格还有神态等都非常重要,这些都能让人产生不一样的情趣和情愫,凌肃便是一个拥有如此魅力的人。
凌肃最动人心魄的时候便是他回嗔作喜的样子,想着能有这样一个美好的人儿,因为自己的良苦用心而由烦闷变得开心,魑炎自己内心便也会生出一种愉悦地满足。尤其是对方悲伤是因为你,开心也是因为你的时候,就会更加百倍地对对方温柔以待。
黑雾中,酆都魔君回过头来,此时她饱满的黑唇挤占了魑炎的视线,魑炎不禁想起凌肃嘴唇的湿润。只听酆都魔君问道:“你自己一个人傻笑什么呢?你又想那个傻小子了吧?”
魑炎笑笑,不言语,毕竟这种事儿也不好向外人说道,这是属于他和凌肃两个人的悲欢。
“很快就到了,你马上就可以去找他了。”酆都魔君笑道。
魑炎自见到酆都魔君以来,很少见到她笑,此刻风吹烟移,酆都魔君冷艳中多了一丝朦胧的秀美。
“我不着急,一点儿都不着急,见不见着他都没什么打紧。”魑炎慵懒地说道。
“真的?”酆都魔君一脸谐趣,随后又故意板着脸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带你了,你自己寻他去吧。毕竟我也是一代魔君,不太喜欢做没有什么价值的事情。”
“别啊,你在旁边就是最大的价值,我可不想错失和酆都魔君同行的机会。”魑炎笑道。魑炎虽与酆都魔君萍水相逢,但是酆都魔君倒挺喜欢在魑炎面前提起凌肃,这让魑炎欣喜不已。毕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个名字都会成为他心中的骄傲,而当别人提起那个名字的时候,心中也会顿生喜悦,毕竟那个人是属于自己的,一种归属感便犹然而生。
一路上,魑炎总是藏不住眼角的笑意,几番被酆都魔君打趣。他也不曾想到,外界传言中的酆都魔君,竟然也有随和的一面。
二人将冥域深渊的源头寻了个遍,也没寻着凌肃。这里黑雾更深更厚,大地血色也更深,空气也更加炽热,黑雾中也更是散发着刺眼的星星点点。魑炎能想象到太虚五老在此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怎不见人?你确定是这里?”魑炎不禁问道。
“当然,我酆都魔君岂是那种虚与委蛇的人,我要不想告诉你,不说就完了。”酆都魔君不悦道,神色中带着一抹坚毅。
魑炎闻言心中暗想:“可能是凌肃已经把人救走了吧,比较我再冥域阴潭待的时间也不短。”想到这,魑炎便招呼酆都魔君一起离去,这时他又忽觉背后生风,心知暗地里有人偷袭。
他听风辨位,只觉那人奔酆都魔君而去。他微微侧头,余光扫向背后,却见一个手提紫金锤的虎面虬髯道长奔来。魑炎心中大惊,这不就是凌肃的师父虚元道长吗?他来偷袭酆都魔君干嘛?
还未及回头,酆都魔君便一掌拍在了紫金锤上,将虚元道长震飞了出去。魑炎看了看虚元道长,料知他无碍。
“魔头,你害得我们好苦。”虚元长老怒吼一声,又杀气腾腾地向酆都魔君攻了过来。
魑炎摇摇头叹道:“这又是何苦。”他手中暗暗蓄积真气,准备等虚元道长遭遇危险时帮忙化解,毕竟来人可是凌肃的师父,魑炎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不过酆都魔君似乎也没与虚元道长为难,出手虽然凌厉,但是却无半点狠辣,一番大战下来也只是将虚元道长打得鼻青脸肿,并无任何内伤。魑炎内心里不禁对酆都魔君感激不已。
而虚元道长性子刚烈如火,却不怎么识趣,并未因酆都魔君的手下留情而住手,反而拼起命来。
这时魑炎心中不禁开始为难和头痛了,照这样下去,酆都魔君就是有心放过他,也会被他逼的杀心大起。
魑炎正准备出手制住虚元长老,空中蓦然一股气流震荡,魑炎觑眼望去,只见一口黑色大钟飞来,魑炎识得那正是魔界的天魔魂钟。
天魔魂钟来势极快,魑炎判断能够将天魔魂钟掷来有如此威势的,也只有三浑天魔了。魔钟径直朝酆都魔君背后而来,魑炎也不敢怠慢,双掌急提真气疾出,只听“哐当”一声响,魔钟被魑炎双掌抵住,但是声浪余势不绝,击打在酆都魔君背上,酆都魔君一大口鲜血喷出,鲜血溅在了虚元道长脸上,自己也跌翻在地。
紧接着一声哀嚎,虚元道长痛得龇牙咧嘴,满地打滚。
魑炎不禁暗暗心惊,此时魔钟已被收了回去,魑炎循迹望去,只见空中仍旧黑雾重重,也未见着对方人影。
魑炎扶起酆都魔君,只见她面色苍白,喘息不已,魑炎竟生起一股怜惜,将她扶坐于一旁。
随后他回头,却看见虚元道长依旧一阵翻滚和扑腾,脸上沾染魔血的部分依旧溃烂和流脓,骨头里甚至滋滋冒起了黑烟。
魑炎也不迟疑,迈开双步,手上如行云流水一般舞动,待聚起一大股真气,他便挥掌按向虚元道长额头,将真气灌输进虚元道长体内。
须臾一声巨响,魑炎身子被弹飞了出去,他一足慌忙后撤,止住身形,才勉力没有摔倒,但脸上已是面红筋涨。
“奇了怪了,为啥我的真气已进入他体内便有一股强大的阻力?”魑炎喃喃道。
“这可是蚩尤魔血。”酆都魔君一旁提醒道。
“那怎么办?”魑炎突然觉得棘手,心中一时也没了主意。
“他一肉体凡胎,只怕是承受不住蚩尤魔血,要不了一会儿,他就会爆体而亡,灵魂撕扯成魔。”酆都魔君唏嘘道。
“那可还有其他法子,当年你沾染魔血之时是怎么活下来的?”魑炎略显焦急地问道。
“我可是娲皇剑,本身就体若金刚,饶是如此,当年我也遭受了剜心之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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