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这本,还不够,继续写了下一本:《当乞丐婆的那些年之我在窑外挖野菜》、《被公公强娶夜夜宠后我被吊死在野外》......
连着几日,她都窝在寝室,未曾出门练剑。
竹林里,西陵嫮与陈最面面相觑,难免有几分尴尬。
“那家伙,又偷懒......”
平日惯是他们四人在此练剑。两两分组,郁雾带苏旎,陈最教西陵嫮。连着几日,苏旎不是称病就是叫忙,怎么都不肯来。
郁雾无人相伴,也是独自练一会剑便离开。偌大的练剑场,就剩他们二人,可怜兮兮,孤苦伶仃。
陈最越想越气,拔剑就往苏旎屋里跑,“不行,今日非要将她拉出来练剑。”
虽说师尊对她们总是好脾气,但也不能太纵容太溺爱了。他今日就要帮师尊好好鞭策鞭策她。
西陵嫮看师叔真生气了,立马跟上劝阻,“苏旎也不是不想来,她是生病了。”
陈最才不信苏旎是真生病了,肯定是她犯懒,不想练剑找的借口,“有病治病。”
两人一拍即合,气势汹汹来到苏旎门前,“开门!”
苏旎还趴在桌上改稿子,一听门外的声响,一下子慌了手脚。
一时间,她脑中就一个念头,藏住,千万不能被他们发现。
毕竟她之前说话本是友人所写。
更何况,让他们真知道这是她写得,必然会发现,上一篇写得是郁雾师姐。
不行!她还不能暴露。
苏旎立马收起手稿,一把塞进床底,再连忙跑去给他们开门。
苏旎半眯着眼,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一手轻扶额头,一手推开门,虚声问道,“怎么了?你们找我有何事。”
门外站着两人,横眉怒目来势汹汹,让苏旎又倒吸一口冷气。看他们这架势......不会是真发现了吧。
“听说你病了,连着几天不见好,我们担心你,就来看你啦。”
西陵嫮一边说着,一边伸着脑袋往里探。
还真发现了?
苏旎连忙身子一侧,挡在她脑袋前面,大声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是啊,我连着病了好几天呢,手脚乏力,腿都站不直,实在不好招呼你们了。”
说完,两人还像个木头一般,僵持在门口,也不知道走。
两个笨蛋,催他们走都听不懂吗?
“你们快走吧,千万别让我把病气过给你们了。”苏旎催促一句,便要关门。
陈最一把将门拦住,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什么病不病的,我们不在乎。”
西陵嫮也跟着附和,“对啊,我们亲如手足,不怕感染。”
两人不顾苏旎的阻拦,生生挤进了门,四处打量。
“你刚刚在做什么?”
“睡觉啊,”苏旎眼珠子一转,立马变了脸色,“都怪你们,我还没睡醒,你就将我们吵醒。”
陈最走近床榻,床上被褥完好,掀开被子,也是一片冰凉,“你这是寒冰翠骨转世啊,躺了几天,床上一点温热气也没有。”
苏旎嘴硬,“还不是你们,在门口站半天,让风把床上的热气都吹散了。”
说完,正巧有阵风从门外袭来,将整个屋子都翻了个遍。
天助我也。
苏旎摊手,看吧,她说的没错吧。
“这是什么啊?”西陵嫮一转头,便见床下飞来几张纸。
这......这就是女主的力量吗?明明都藏到床底下了,居然还能被她找到。
“这是话本手稿,”苏旎讪讪道,“我朋友刚寄来的,你们来得真巧啊,可以先他人一步看了。”
西陵嫮刚捡起那几张纸,纸上的字就晕开了,“这墨怎么没干啊。”
“啊!”“可能是送信的人跑的快吧,墨没干居然就送到了。”
“你这几天剑都不练了,就是在干这事啊,”陈最双手抱胸,冷哼一声,“话本先生,呵,笔名......策狗啸西风?”
“怎么会!”苏旎还想反驳,但见面前两人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好吧是我。”
西陵嫮:“你最近很缺钱吗,怎么开始写话本了。”
“没......”说贪财总比一切都暴露了好吧,苏旎点头承认,“你说的是对的。我就是想赚多多的灵石,然后享大大的福。”
西陵嫮:“你不是还劝过我,辛苦练剑,只要变强了,天下万物都是你的。”
苏旎连声附和,“是是是。”
她才懒得跟这两人争辩,让他们快快看完离开才好。
西陵嫮仔细看了看,“这写的不错嘛。”
“什么不错,”陈最瞥了两眼,便失了耐心,“很多人对话本不感兴趣,不如......不如做成皮影戏,那看的人才叫多呢。”
“听说郁雾从前是高门大户的女儿,她说那些豪门贵女,最喜欢看这玩意儿了。”
“真的吗!”
师姐居然喜欢皮影戏!
陈最见她双眼冒光,赶紧给她泼下一盆凉水,“你先别高兴,皮影戏可难了。”
苏旎才不管,她早已暗下决心。皮影戏还不容易,直接画两个小人,在幕布后摆动作就是了。
陈最:“画小人算是最轻松的,还要选皮制皮,镂刻着色,熨平缀结......真以为事事那么简单啊。”
切,他们就是把事事都想得太难了。她不会,还不能用法术吗?
苏旎:“你们只管告诉我,做皮影戏需要什么材料。我准备好了,用法术咻地一声就能做好。”
两人见她着了魔般,只好全盘告知,“牛皮羊皮,染料,竹条,丝线......”
“牛羊皮?”
苏旎有些犯愁,苍梧山上没人吃饭,更不谈牛羊皮了。
她这样子,正中了陈最的意,“人家正经皮影戏都用牛羊皮做人物呢,这种不容易折损腐烂。”
正经?她最不正经了。
苏旎:“普通纸也能做,叠厚些不就好了。”
苏旎说干就干,买染料,砍竹条,两三天就将皮影做好。
苏旎自豪展示皮影,“怎么样?”
大脑袋,小身体,再加上七歪八扭的四肢......怪不得是以悲剧收尾,这一看就不像能活得久的。
陈最瞥了一眼,十分嫌恶,“七七八八。”
“明明很好,”西陵嫮连忙安慰,“苏旎,你放心做,我们都会帮你的。”
三人征用一间空院子,搭好台子,当夜就开始演。
西陵嫮急匆匆地赶回来,“按照你说的,传单都发完了。”
“不错!”苏旎给她一个大拇哥,转头询问陈最,“你呢。”
“我没发。”
陈最双手环在胸前,昂首挺胸,十分得意。
这么简单的任务都没完成,还在她面前装!
“诶!你这个......”
陈最连忙开口打断,“我传音的,谁像你们一样。还发传单,呵,真土。”
“.......”不早说。
她们确实没想到,法术才上手,不够熟练也常有。
苏旎夹着嗓子恭维道,“师叔,我们到底还年轻嘛,跟您这种陈年老腊肉肯定不能比。”
陈最翻了个白眼。
入夜了,问心殿上来百来号人,叽叽喳喳,难得热闹了一番。
封安身体还没好,只能坐在轮椅上,“你们这儿是在搞什么花样?”
月影婆娑,四人本是聚在问心殿商议正事,商议结束,也被这热闹所吸引。
梵镜坐在桌前,闲品一杯茶,“听说是要演皮影戏呢,弟子们都来凑热闹。”
下午就见西陵嫮四处发传单,没想到还真让她们办起来了。
慈严冷嗤一声,“修习不努力,玩倒是花样多。”
日日玩闹,心不放在正途上,这样的弟子,实在难堪重任。
封安瞥了眼一旁的游珩,他正垂着头,想正事想得入迷。
从小便爱折腾。
游珩幽幽开口,“随他们去吧。”
任她去吧,她不给自己找点事做,才算稀奇呢。只可惜,他又是最后才知道。
慈严:“游珩,你也真是看走眼了,招来这样个麻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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