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合会一直持续到晚上,长期在外奔跑的许衡在安静朴实的房屋里有些乏了,从开始的盘腿到侧卧看书再到直接就这么睡着,会后去找许衡的富冈义勇看到的就是青年放松的睡颜。
义勇走进去将人提起坐正掐了两下肉:“起来,该去见主公大人了。”
就是让人瞬间清醒的力度,让许衡倒吸一口顺手就将手上的书砸在不知轻重的义勇脸上。
许衡也没留手,被拍出鼻血的义勇任书本从脸上滑落,才问往外走的许衡是否需要他等着,许衡否定说他还要去找炭治郎,便拒绝挥手赶人。徒留在屋里的义勇默默捡起许衡落下的书本,十分疑惑对方为什么要在大晚上去看一个伤者。
也是在出来后才意识到此时已是夜晚,只能在心里对炭治郎抱歉的许衡整理好衣着仪态觐见主公产屋敷耀哉,当时的谈话因为外面的争执不得不暂缓。
产屋敷耀哉对让许衡等到如此之晚而抱歉,许衡表示正好晚上出任务,明日再宣他也可,连续的商议对主公身体负担大。主公表示了解,但正如早上所说,时间不待人,鬼舞辻力量的增强,队士质量的下降,不得让人感到形势紧迫。
许衡猜想这应该也是早些时候柱合会议的内容,主公何必再浪费精力同他探讨,明明回去让义勇告知他即可……啊,该不会主公知道义勇会无意间和他透露会议的内容了不成,这都小问题,别是让他承担起柱的责任就好。
而主公派给他的是让他没想到的、本该是他的任务。
这次谈话并没有多长,毕竟是直接讲要点。待许衡出了院门,他看到身穿两式羽织的义勇像雕塑一样就这么直直站在那。
“你怎么还在这里?”,许衡走上前询问,被直接怼过来一个东西——他的书,上面的鼻血有擦过的痕迹,像是为了清除干净,一定使了大力气,纸张变得有些皱的起皮。
“你忘了书。”,把书交给对方义勇迈步离开。
哇这人就只是为了还书才傻不啦叽的站在外面等?
许衡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问义勇去那,答曰回去休息。
“那我去你那借宿一晚。”,许衡小跑跟上。
“不是要去蝶屋?”
“这可是大晚上,我为什么要去打扰别人休息?”
这也是义勇先前的疑惑。
然而两人在小屋里待了一小时不到就又出门猎鬼去了。原因是许衡之前睡饱了没困劲,干脆不睡出来做任务,他让义勇不用在意接着睡,虽然说之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
义勇不懂,义勇疑惑,但身体快过脑子,听到对方又要离开马上跟着也出去陪了一晚。
说是猎鬼,当然也可能一晚上也遇不到一只,更何况这是在本部附近。不过是许衡出发前的小借口。
多陪陪你/我吧。
第二天一亮,许衡与义勇在面铺一起用过早饭道别,按照约定前往蝶屋看望炭治郎。其实到现在也没做好与对方见面的准备。
这是属于虫柱·蝴蝶忍的宅邸,就算遇上本人的机率再大,许衡也没想到能一来就与人碰上。倒不是讨厌对方,只是忍小姐常常会恶劣的笑着调侃他几句,针对他就算了,与自己关系比较密切的就有点……在意。
“能在这里见到横山先生真是稀奇呢,是来看师弟的吧。富冈先生没一起来吗,所以说这样才会被讨厌呀,为什么不学学横山先生对大家都十分上心呢?啊,抱歉说了多余的话,我并没有针对富冈先生的意思。”
忍这么微笑的一段话包含的内容太多,许衡无从说起,只能微微挣扎一下过去:“义勇只是有任务而已,之后也会来的吧。话说回来,炭治郎怎么样了?”
“和他的朋友们都恢复得不错。今天应该可以开始进行机能恢复训练,我来进行诊察,说起来之前横山先生进行训练时的样子还真是令人难以遗忘呢。”
“让你回忆起那副丑态还真是抱歉。”
这么说着两人到了炭治郎所在的屋子。只见先一步来这里看望炭治郎一行的村田仿佛在另一个里世界吐槽柱怎么可怕诸如此类的话,正好被撞见夺门而出。
“许衡哥!”,床上的炭治郎看见好不容易盼见的人终于出现,立马从床上跳下来扑进人怀里抱住,如同小时一样。
一旁的忍见了不由笑问:“果然两人是认识的吗,横山先生那发音独特的昵称只听几人会叫呢。”
“啊,毕竟炭治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我的弟弟。”,许衡没有掩饰。
听许衡这么这么说,埋在怀里的炭治郎差点又没忍住泪水。还是那么低的体温,属于许衡的气味,变得成熟的音嗓,会像长辈一般抚摸他脑袋的双手,独特唯一的笑容……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他们终于重聚了。重要的家人还在,这真是太好了。
“好乖好乖,炭治郎,能见到这么健康有活力的你,我很高兴。不介绍朋友和我认识一下?”,兄弟重逢的场景让在场的人不忍打破,揉着弟弟酒红脑袋的许衡为了缓解气氛转向房里躺着的两人。
“(好轻,这就是炭治郎的哥哥?自己几乎都听不见对方心灵的响动,但是,有在很努力的让人注意,一定也是和炭治郎一样坚强温柔的人吧。)”
被提醒,炭治郎才想起自己确实应该向哥哥介绍两位一路走来并肩作战的好友。
“这位是我妻善逸。虽然平时有些胆小,但关键时刻是个十分靠得住的人,他还拼命保护过祢豆子哦。”
“哪有这么介绍人胆小的,不过我确实是个相当靠得住的男子汉哦。大哥!请允许祢豆子嫁给我吧,我一定会照顾好祢豆子的!”
“喂善逸,你在许衡哥面前胡说什么呢!”
“呃哈哈,善逸君相当有精神呢,看你表现。和炭治郎叫我许衡哥就好,毕竟炭治郎才是灶门家的长子呀。”
“好的许衡大哥,没问题。炭治郎已经相当认可我了对吧,祢豆子就放心交给我吧。”
“你倒是听人说话呀善逸。”
“那么这位是?”,许衡终于见到了有些在意的猪猪,这副萎靡的样子真是可爱。
“是的大哥,就让我来为大哥介绍吧、这只躺平的野猪叫嘴平伊之助,是个肌肉白痴,别看他现在这样,平时也是个武力狂。如果平常见到大哥一定会高喊‘你就是炭治郎的大哥?来与我一决高下吧,这样本大爷就是最强的啦噗哈哈哈咳咳!恶!”
“没那么夸张了,伊之助还是很善解人意的。”,不愧是炭治郎,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帮呛着的善逸抚背。
善逸还想说点伊之助什么,炭治郎尽力解释试图挽回朋友的形象,乱成一团。
忍在许衡旁边看笑了感叹:“非常要好呢,就像横山先生三人当初一样。”
“啊。”点头认同的许衡托忍先将善逸、伊之助两人带去做检查,自己与炭治郎留在房里叙旧。
门口询问自己是不是不用再喝药然后被轻声拒绝惨叫的善逸一行人声音渐远。炭治郎见关门的许衡有些不对:“许衡……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许衡突然重重跪倒,任炭治郎怎么也拉不起来:“抱歉炭治郎!你和祢豆子一定在怪我吧,这么久没回去,也没往家里寄过一封信。担心,然后现在厌恶,早已在鬼杀队负责斩鬼的我为什么一直没回去,为什么那天没能回去,也许一切就不一样了,怎么样都行,只要你们能好受些,炭治郎,向我发泄吧!”
“你在胡说什么许衡哥,我怎么会怪你,快起来呀!”
早在一切发生之前,许衡作了无数挽救灶门一家的推算。提前带着一家搬离?大家会愿意离开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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