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不见得每次都能与同门的两人一起执行。按频率来算的话,单人行动排第一,组队行动排第二,小队行动排第三。
鬼杀队当家的似乎很看好他们这一届的同门三人,也难怪第一次任务似乎有些超纲,但三人皆顺利完成,阶级从癸直接跳上了辛。许衡刚开始觉得这还算正常,随着任务增加与时间的流逝,三月己,九月丁,一年乙,第二年二月甲,瞧这升阶速度,怎么可能算正常啊!他只是一介路人,何能何德能活到现在、爬这么高?
噢,别说他那两个斯巴达铁汉师兄,早他四月升甲,这没有可比性。许衡得益于系统加成,那两人就是主角剧情天赋努力加成,比不了。而且听闻锖兔最近有升上柱级担任水柱的趋势,问他怎么知道?三人书信来往比较勤,这等大事两人自然知道了。
先说说这一年许衡的经历吧。
打算混吃等死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锖兔带飞的原因,遇到的鬼几乎都没能带来太大伤害,一路平平安安实力大增,在此期间除了主线任务击杀,支线任务让他有了不少意外收获。
水呼三人的加入像是有了强心剂,是同届鬼杀队队士的新星,得到了大量关注。两人在锖兔旁边乖乖衬托这位领队,可谓忠诚默契的二把手和三把手。
这不是许衡的本意,义勇也有些窘迫,锖兔认为这是强者的义务责任,不断开导他俩这没什么,放平心态,人与人不能一概而论,他们有这个实力,如果真的挺不住了,那就不要客气的依靠他就好。
说实话锖兔的疏导很有用,他就是两人的精神支柱,保护弱者之时均是当仁不让挺身而出。
本想混水摸鱼的(成年人)许衡,操着心哪能放着这两孩子独自承担,锖兔说什么听着就好,年龄小就可以任性耍赖缓解两人的压力,关键时刻靠得住就行,就是有点不要命,哈。
三人小队相处模式大致如此,那么组队的时候呢?许衡第一个接触到的柱是岩柱悲鸣屿行冥。
同三位队士跟着这位十九岁年纪的悲鸣屿,年纪与实力的巨大差异让许衡都不自觉开启摸鱼模式,依赖这个强者,基本不说话,默默做事,有求必达。对方好似听闻了三人的事,本就不需要太多队士协助的岩柱,特意留下许衡一起执行任务。
许衡能感觉到对方在观察他,而他其实是完全无所谓的态度,跟着行冥成了养老模式,真的相当清静。
“横山?”
“在。悲鸣屿大人?”
“你在做什么?”
“看书。”
“嗯。”
第二天听到有捶打锯木的声音,他知道那是小孩发出的,但具体在干什么并不清楚,于是行冥问经过的隐,对方回答:
“他说他在做猫爬架,超大一个呢,是木匠世家吗?”
行冥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这个孩子,一个人的时候就找角落做手工、抚猫看书,从不主动与他人搭话。而执行任务时,队士有什么困难也不插话出谋划策,除非是遇上生命危险,小孩直接动手解决了。好似无欲无求,实力又摆在那,是个让人难琢磨、想法却十分简单的小孩。他是按照这个意思汇报给主公大人的。
行冥这的饮食特别清淡,小孩也愿意吃,吃的也很干净,毫无怨言。直到对方到了炼狱先生家才得知原来小孩对吃方面还是有欲求的。当然这是后话。
又一届选拔后,行冥听闻之前救下的药师孩子成功入队,便留下了许衡安排人带带胡蝶香奈惠,因为他当初推荐给女孩的培育师是水之呼吸的使用者,女孩也很努力地完成修行进入鬼
杀队,同用水呼的许衡应该能帮助这个温柔爱笑的女孩。
这让许衡有些头疼,他不太想增加羁绊,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位胡蝶香奈惠是后面九柱忍的姐姐,嗯,还是牺牲的那位。
于是许衡缺乏干劲,在人为任务的安排下与单独完成几次任务后的香奈惠凑成临时两人小组。
这是这一年来值得提及的第二点。
毕竟是女孩,独自完成三次任务后香奈惠在一处藤之家休整疗伤,她与还在修行的妹妹忍写信报平安,就在这里,见到了第一次组队的队友,是个比她小两岁的短碎发男孩,一身黑羽织穿戴在身十分正式严肃。
“请问你是胡蝶香奈惠小姐吗?”
香奈惠抬头看着这位小队士抬手接住鎹鸦,笑得十分温柔,回答说:
“我是。您是和我组队的前辈吗?超年轻呢~”
许衡被对方的样貌和轻声细语吸引,他不太擅长应付这类女孩,友好道:
“对,我是横山四郎,叫我横山或者四郎都行,只是别叫我前辈。”
“那~横山先生?横山?”香奈惠见对方皱起眉头又试探着直接叫姓,对方满意了才接着说:“请多指教哦~”
“嗯……我们出发吧,你需要准备什么吗?”
香奈惠摇头,披上蝴蝶花纹的羽织拿起日轮刀就跟人踏上路途。
横山几乎不与她说话,但路上会用行动十分照顾她,因为体力跟不上耽搁的时间,被人好似熟路的带领弥补回来。寻找鬼的踪迹时就像嗅觉灵敏的野狼,精准无比锁定藏身的鬼,将其逼出,只是她好像惹对方生气了。
“为什么要费力去解开鬼的心结?为什么不直接将其斩杀?你差点就被对方扭断脖子了,难道你之前也是这样完成任务的?”
这是那时横山对她说的最多的话,横山为此手臂也受了伤。她被对方的速度惊讶,也觉抱歉,想上前帮人包扎却被拒绝,对方问出了上面的问题,她大概只能是先回答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鬼在成为鬼之前都是和我们一样的人,他们其实很痛苦,被困在止不住暴虐血液的皮囊中,我相信他们内心深处是不愿伤害人的。所以至少,我想让他们得到解脱,不论是哪方面。”
“……”
横山还是不说话,香奈惠又笑出来,但却温柔得让人心疼:
“不可置信吧?我经常会被师傅说太过温柔呢,可我真是打心底这样想……”
她被突然递上前的手帕打断,抬头看去,男孩的眼神柔和几许,黑色眼瞳反映出眼角带着泪花的自己,他说:
“我信。”
许衡能不信吗?他可是在灶门家长大的人,他对这些鬼并无感情,但对此抱有感情的人是有情感的。
“可你至少也先得保证自己的安全再顾及其他吧,你还在等你的妹妹忍不是吗?”
横山真是个让人惊讶无比的少年,还以为是个十分冷淡的普通小孩。
香奈惠接过手帕揩去泪水如此想到,也抓住了疑点:
“横山见过小忍吗?”
“……悲鸣屿大人提到过。”
许衡干脆不装直接把行冥卖出,解释起来说来话长。
“原来是悲鸣屿先生呀~真是受了不少照顾,要好好感谢才行。”
“有机会的话,和忍一起去。柱不是轻易能见到的。”
许衡这话相当于提醒香奈惠。不知不觉还是照顾人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也没法。
发现横山其实挺善解人意,香奈惠是无压力不时主动发问聊天。在两人组队的几天里就弄清了少年的阶级、行冥的嘱托、人的爱好,在茶道和医学上两人可有的话题聊。离别前,那张手帕就送给了香奈惠,并表示如果有机会,可以推荐和他的两位师兄讨教水呼。
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
第三件事是许衡趁着难得的休息日排到临近的新年,果断抛下锖兔义勇,回新手村的东京府奥多摩郡云取山,去补上之前漏掉的团聚之日。
这期间存了不少钱,许衡一路上买了一堆慰问品带回去,他这段时间很少寄信回去,但要在新年前回去的事是提前寄信说明的事,所以当他先给山下的一郎送去酒水、钢笔墨水再上山去,灶门一家见到他大包小包的样子并不是太意外。
他带了许多新鲜玩意儿回去,洋人的持久煤油灯、滋补茶叶、品质上乘的蚕丝、羊毛被芯、手工巧克力糖果、衣服设计手稿等等,这些都是次要的。结合之前给炭十郎诊断的结果,他跑了不少地方寻找西药原料,制作的疗养药丸有整整三瓶,一天一粒够吃一段时间了。之前在瓦砾村附近挖的黏土也给装了两大灌,现场利用灶门家制炭的窑烤制了一排房瓦,带着炭治郎上屋顶维修铺摆,接下来的冬季、雨季灶门一家都要好过些。
回来又是一阵忙碌,每年修缮房屋、添置家用,分别带着五只灶门团子下山游玩。特意往木轮上安放了黑胶圈,稳定性不是一般的强,这样他不在的时候炭十郎拉车都要轻松些。第一批带着下山的是炭治郎、花子和茂,两只小的长时间没见许衡有些陌生,还好有可靠的长男炭治郎在一旁牵线安慰,两只团子很快熟悉起来,被两人逗得乐呵呵。第二批的祢豆子与小竹雄都是老熟人了,黏人黏得不行,真不愧是灶门团子。
休息的几天都是许衡在负责主餐饮食,他学了不少新手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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