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沈清嘉的手已经诚实地钻进去，指甲修剪干净，和曲起的指节轻轻刮蹭。陈淮之呼吸沉重，任由她探，原本安分的手被她带得终于没那么克制，试探地在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游走。
室内开了暖气，沈清嘉穿了偏轻薄的睡衣，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柔软。陈淮之手慢慢往上，最后还是和她一起停住了，两人互相喘气望着彼此，都热都烫，却又分不开。
沈清嘉趴在陈淮之怀里，声音发软，可说出来的话十分大胆：“原来腹肌的手感是这样的吗？好软。”
和想象中的不同，不是那种突兀的硬，而是一种有边界的纹理，触感很丝滑，叫人上瘾。
陈淮之听笑了，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下，嗓音很哑：“你也是，很好亲。”
说完，又俯身去找她的嘴唇，被沈清嘉用手指抵着，躲开了：“亲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陈淮之垂眼：“什么？”
沈清嘉：“为什么你亲起来那么色？”
其实亲的过程中，她有偷偷睁开眼观察。男人闭着眼，眉头轻蹙，一手绕到她后后颈，控制着转向，偶尔溢出难耐的气息，全扑在她皮肤上，太有张力。
沈清嘉庆幸地想，幸好是坐着亲的，不然肯定腿软。
沈清嘉纯粹是随口一问，但在他听起来，像怀疑他很有经验的控诉，于是陈淮之睨她一眼：“没你色。一上来就摸人。”
沈清嘉劲儿来了：“那我提前问了呀，你不也没躲。”
陈淮之：“你给我时间说了吗？”
好吧，是有点先斩后奏了。
不过体验感很不错。
身体依旧滚烫，思绪慢慢回来，沈清嘉眼神发亮，好奇那些平日不会轻易涉及的聊天领域：“那你以前，会看那种东西吗？会不会很排斥？”
就她所知，一般男生都会接触这东西，渠道来源五花八样，了解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陈淮之不一样，在不合适的年纪亲眼目睹过，沈清嘉不清楚这会对他产生多大影响。
陈淮之沉默片刻：“一定要说吗？”
沈清嘉：“我想知道，当然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跳过这个话题。”
“看过，但都不是主动的，基本都瞟了几眼，觉得辣眼睛就没看了。”陈淮之短暂闭了闭眼，作回忆状，“第一次看到好像是初中那会儿，有人带了mp4，说有好东西分享，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拉过去了。后来到了大学，舍友也会看。其实这也正常，毕竟人有七情六欲，只要注意场合和时间就行。”
沈清嘉点点头，表示理解。
见他不排斥，沈清嘉打开话匣子，追问的对象也从陈淮之本人上升到整个男性群体，这也问那也问，陈淮之有点扛不住：“好奇心那么重？”
“嗯，就当给我积累些素材吧。”
毕竟理论知识丰富是一回事，听他说又是一回事。
“这种还能写进剧本呢，沈老师？”
“你别管，积少成多，灵感才会有。”
陈淮之败下阵，被逼得说了一个又一个小知识，偏偏沈清嘉神情专注，给了很强的回应，真就跟听课的学生一样。
直到沈清嘉又聊回他本人：“那……你自己呢？弄过的吧，上次是什么时候？”
陈淮之呼吸更重了，可能是已经经受过盘问，这会儿他也没想遮掩，直接承认：“嗯。上次，你喝醉那次，也像这样，直接骑我身上。”
回忆起来，沈清嘉想到当时监控里她的缠人，立刻缩起来：“可以了……不用说了……”
就到这吧，再往下，就太超过了。
沈清嘉觉得心脏都要承受不住了。
然而陈淮之紧追不舍，牵起她的手，在手背手落下一个轻吻：“可是我觉得，停不了了。”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后又几乎同时吻过去。
和原先青涩的吻不同，这次两人都亲得急而重，沈清嘉闭着眼，感受一个柔软的东西滑了进来。抱枕早就被踢到地上，无人去管。陈淮之把人往上提，沈清嘉朝前坐，距离进一步缩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被亲得情迷意乱。
男人的手终于不再规矩，手指重新从她的衣尾，陷进皙白嫩滑的皮肤里。摇摆的天平终将倾斜于一端，陈淮之刚想问可不可以，沈清嘉就握着他的手腕，颤颤巍巍地往上伸。
外面闪电越来越密，每次到来都能照亮沙发上交叠的影子。沈清嘉半眯着眼，看到身上柔软微潮的头发在蹭，接着是唇舌和手指，每一次触摸都能带来酥麻的刺激。
这让沈清嘉难耐不已，忍不住喊他名字：“陈淮之。”
“嗯。”
“我有点……难受……”
陈淮之和她抵着鼻尖，低声商量：“那帮你好吗？”
沈清嘉缓缓点头，脸红心跳地等待下一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嘉都要以为上面伏着的人睡着了。她刚想起来看看什么情况，下一秒，陈淮之掰开她的腿，俯身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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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变得绵长，可实际上也就一小会儿。沈清嘉神情恍惚，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却好像过了水，整个人汗津津的。
台灯重新打开，陈淮之望着已经意识游离的人，忍不住笑了声，随手扯过旁边的纸巾，仔仔细细帮她擦干净。
沈清嘉羞耻得小腿往上缩，几乎是他手一缩回的瞬间，就立马跳下沙发跑回卧室，期间因为腿软还险些摔了一跤。
嘭的一声关上房门，沈清嘉抓了被子把头整个圈住，无声地在内心大声尖叫。
几分钟后，隔壁的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沈清嘉探出脑袋，疑惑他怎么又要洗澡。
悄悄下床，浴室没开灯，沈清嘉轻手轻脚，耳朵贴上门板，还没听个仔细，里面的人就叫她：“干什么呢？”
男人嗓音极其低沉难忍，欲壑难填。沈清嘉明白他在干什么，一闭眼也豁了出去：“你……在自己弄吗？”
“嗯……”
“要我帮忙吗？刚才你也帮我了的……”
“……你想怎么帮？”
沈清嘉犹豫：“不然，我给你叫叫？”
下一秒，陈淮之打开门，直接把她拉进来，一手掰过沈清嘉的下巴亲吻：“外面听不亲，进来吧。”
等一切结束，电影接近尾声，片尾曲也播完了。
沈清嘉被迫再洗一遍澡，如同一滩泥水。陈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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