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摸不着头脑,澄心当时也十分气愤、不敢置信,他甚至去质问过慧明祖师。
两人在禅房具体聊了些什么大家不知道,甚至连另一位主人公明心也不知晓。
直到日落黄昏澄心从屋里出来,脸上还带着愠色——慧明祖师并没有说服他。
在那之后不短的一段时光里,明心总是尽量躲避着这师弟,因为他于心有愧。
他不知道师父为什么选择了自己,但他还是觉得是自己抢走了本该属于师弟的位置。
直到慧明祖师早早地圆寂,寺里竟然流出传言说是师弟对师父不满,杀死了他。
这时明心不再当缩头乌龟,他主动承担起了主持的该有的责任,他将散播流言的人赶出去,遏制住了谣言。
同时向所有人证明师父的圆寂没有任何问题,是师父自己早早勘破六道轮回。
慧明祖师的肉|体被大火燃尽,于灰烬中静静躺着的金舍利让寺内上下心服口服。
师命难违,如一把利刃横在两人中间,明心性子天真心软,不愿看到师弟平静的眼睛,借故云游,将净心寺上下全都撂给师弟。
他知道师弟完全有这个能力打理好寺内上下,果不其然,净心寺在他手中蒸蒸日上。
如此明心也彻底放下心来,四海云游,澄心专心打理好寺内——他以为这是最好的结果。
后来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顶多就是沈昙宁主动提出要当药人的时候,澄心来询问她是不是真的。
她点头说是,澄心也不再多言,离开了。
雪白的僧袍在她的视野中渐渐远去变得模糊,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沈昙宁不禁叹了口气,以后的路全得靠她自己了。
明明感觉走神了很久,可回到现实里不过只过去了一瞬间。
回过神来的沈昙宁将匕首往里面递了递,锋利的刀刃刺破血肉,澄心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在匕首即将刺穿他的心脏前,沈昙宁忽然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只有澄心明白她在问什么: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知道你们的秘密的?
下巴还在滴着血,顶着一张血淋淋的脸,澄心笑着回答:“几年前吧?记不得了。”
眼神中明晃晃的恶意告诉沈昙宁,澄心就是故意的,他肯定知道。
趁所有人还在思考两人在打什么哑谜的时候,沈昙宁没有如澄心所料有何表示。
而是出其不料地握住架在脖子上的剑刃,飞快地将其刺入自己的心脏,澄心的瞳孔猛然放大。
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澄心被匕首刺穿,瞪大着双眼往后倒在了地上。
而原本架在沈昙宁脖子上的剑也刺入了心脏,变故来得太快以至于众人根本没有看清这剑是怎么捅到心脏的。
不过这个不重要,除了澄心还能有谁?总不可能沈昙宁自己捅自己吧?
三人这时候不再拉着叶檀忏,少年一把托起要倒下的沈昙宁,将其放在自己腿上,伤口处还在不停涌出鲜血,染红了大片衣服。
仿佛间好像又回到了地宫,只不过这一次沈昙宁真的要死了。
满手鲜血的叶檀忏双手无处安放,他不敢动,因为一动血就流的更多了。
他像是傻了,整个人游离在外,十分飘忽。
直到沈昙宁双手捧着叶檀忏的脸,用手指轻轻地描摹他的眉骨,手上的血也染在了他的脸上。
只听得对方轻声呢喃,他凑上前去听:“以前我总是不明白,凭什么我们俩都被人抛弃,你却还能活的那样没心没肺?”
什么意思?她爹不是前户部尚书吗?为什么说自己也是被抛弃的?
“我总是以为是我恨得太深,可是我却忘了,忘了你也曾是浸着爱意长大的,父母都是我们的执念。”
“但人和人之间的执念是不一样的,我和澄心说到底对这个世界只有恨,你不一样……”
因为你见过这世间的美好,便不忍心看着它毁去。
我们注定站在对立面。
我们注定是敌人。
“所以,再见了,好好活下去。”
【叶檀忏好感度:100】
【恭喜宿主,攻略成功!】
【奖励一发放中……】
原本抚摸着他脸庞的手突然顿住,叶檀忏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倒在自己的怀中,没了声息。
怎么会这样?
明明不是看完净心寺他们就可以互诉衷肠、共度余生的吗?
话本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难不成宋韵清给他的那些话本子都是在骗人?
不!沈昙宁没有死。
她那么聪明狡猾的一个人怎么会就这么仓促地死了?
……
在沈小姐与邪僧澄心同归于尽后,一直跟着她后面修行的叶公子好像疯了。
无论众人怎么劝说,他始终不愿相信沈昙宁真的死了。
这天,脸色异常苍白的叶世子,连同满眼泪痕的宋小道长,来到了叶檀忏的身边。
看着他几天过去了,仍然死死抱着沈昙宁不放手,宋韵清带着哭腔道:“叶、叶公子,你放过自己也放过沈姐姐吧,沈姐、姐姐、她、她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
少年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充耳不闻。
一向温和好脾气的谢黎川似乎是再也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了,他猛地拽着叶檀忏的衣领道:“叶檀忏你给我清醒清醒,沈昙宁他已经死了,难道你想让她连头七都不得安生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同时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哽咽。
叶檀忏抬起他那漆黑的眼眸,里面没有一丝光泽,反问道:“凭什么你说她死了就死了,那我若说她没死,岂不是没死?你拿什么证据来证明?”
此话一出,宋韵清最先忍不住崩溃地大哭。
叶檀忏僵硬地扭过头去看,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忽然间他想起了那天早上两人的反常。
他又死死盯着谢黎川一点一点变得颓败的脸,他的手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他竭尽全力想要堵住对方的嘴,可最终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谢黎川的话如同诅咒一般钻进了他的耳朵,他拼命地挣扎,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良久,他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呆呆地望着天空。
他躺在那里,好似被人丢弃的人偶。
脑中在不停地回放着谢黎川对他说的话。
“母虫在沈姑娘体内。”
“她来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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