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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正版独发47

小说:

外室他魁梧能干

作者:

袖中剑

分类:

古典言情

那骊国人闻言,眯眼打量了下晏柒身上的护卫衣裳,轻蔑道:“主子说话,哪里有奴才插嘴的份?让开。”

晏柒脚步未动。

“不让?”那骊国人笑了下,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旁边卖竹伞的摊主,一脚踹翻了摊位,桌上摆的竹伞和其他东西顿时摔得七零八碎。

遭了无妄之灾的摊主不敢惹事,只瑟瑟发抖地缩在一边,脸上的表情满是敢怒不敢言。

见状,晏柒浑身的冷意更重了些,右手拇指摩挲着腰间刀柄,场面一触即发。

说话的间隙,夏桃也回来了,见状吓了一跳,忙放下手里买的东西跑过来扶她。

李昭容穿好鞋整理好裙衫,忍着脚踝上的疼,一步一步从晏柒身后走出,按住他意图拔刀的手,轻轻摇头。

晏柒明显一顿,皱眉转头看她。

那骊国人也将眼含兴味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道:“这马可是上好的大宛马,千金难得,不如这样,姑娘请孤,噢不,请我喝杯酒,这事我就大度不计较了,一笔勾销了如何?”

李昭容没错过他口中差点说漏的自称,心道果然,上下打量着他身上启国人的衣着打扮,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骊国王子却以为她在犹豫,更来劲了,指了指旁边的酒楼:“不如我们就去那里……”

李昭容心中大概有了数,忽而出声打断他的话,毫不客气道:“你瞎吗?”

骊国王子一愣。

李昭容道:“我明明梳着妇人发髻,你却喊我‘姑娘’,眼睛若是没用便扔了。”

骊国王子脸上挂笑,道:“是我眼拙了,不过这不重要,相逢就是有缘。”

李昭容再次打断他的话,露出恍然的表情,然后笃定道:“原来你喜欢勾搭有夫之妇,当人人喊打的小三。”

她鄙夷地看他:“无耻之尤!”

骊国王子明显被“小三”两个字给震住了,表情空白了一瞬,似是从未想过自己能与这个词联系在一起,脸上的笑变得僵硬。

过了一会儿,方才回过神,张了张,似是想说什么。

但她并未给他这个机会,在他开口之前便高声喊道:“天呐!骊国人!”

闻声,周围人群的脚步立刻警觉地停下。

见状,她又高声道:“骊国人居然跑到我们大启偷鸡摸狗来了!大家快来看呀!是骊国人!”

大启和骊国胶战几十年,有不少百姓的亲友父兄都死在战场上,对骊国人可谓是痛恶至深,一听见这里居然有骊国人的存在,一个个皆转过头来,将敌视的目光对准了空地中央神情僵硬的骊国王子。

“看他头发和眼睛,真是骊国的人!”

“一个骊国人穿着我们启国的衣服偷偷溜进来,肯定是想干坏事!”

不知是谁起的头,随着人群中高喝的一句“打他”,百姓们接二连三地全都义愤填膺地围了上去。

也是这时,李昭容见机一手扯住晏柒的袖子,想让他跟着自己离开,不料使劲扯了扯,却没扯动。

她皱了皱眉,朝他快速低声道:“我们没必要惹麻烦,先离开这里。”

她转头让夏桃把一袋银子给旁边卖竹伞的摊主后,便强硬地拉着晏柒快步远离了混乱的现场,迅速往马车方向走。

离开前,她远远地扭头望了身后一眼。

在他们走后不久,就有官兵赶来,驱散了聚在一起的人群,然后护着一身狼狈的骊国王子离开了。

官兵来得太快,骊国王子只是被愤怒的百姓揍了几下,却并没受多少伤,她心中直道可惜,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在上马车时,因着使力,受伤的脚踝又是一疼,脸色登时有些不好看。

马车上的小柜子里常备了药膏,这会儿她也懒得避讳,直接找了一罐打开,脱去鞋袜,半曲着膝盖坐在小榻上,挖了一点药膏轻轻抹在脚踝红肿的地方。

清凉的药膏抹上去,肿痛的感觉果然消失了许多。

待穿好鞋袜后,扭头见晏柒的目光还一直落在她身上,她以为他还在想方才的事,想了想,道:“刚刚谢谢你救了我。”

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她怕是得结结实实地挨那匹疯马的一蹄子,想想就可怕。

不过她也没忘记晏柒刚刚差一点就要拔刀的动作,以及她想扯他走时,他曾拒绝的态度。

她犹豫了下,道:“下次如果还碰见这样的事,千万别冲动,我会解决的。”

不料晏柒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却是反问道:“为何不要冲动?”

她想也不想地回答:“你的身份不太适合露在人前,还是避着一点为好。”

万一惹来有心之人的追查,那真叫说也说不清。

只是晏柒沉默了下,忽然道:“我是什么身份?”

她一愣。

接着,便听见他极为缓慢地开口:“人人喊打的小三。”

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字地将她对着说骊国王子的话重复了一遍,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她闻言大窘,立马想起了之前自己一时气急时说过的姘头不姘头的话,知道他是误会了,忙道:“我没有指桑骂槐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话刚一说完,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想解释说他们二人其实并非那种暧昧关系。

但如此前后自打嘴巴,她怕他觉得自己假话太多,然后又误会自己不可信,于是犹豫了下,含糊道:“等你恢复记忆以后自然就知道了,我俩的关系比那种关系好得多,也可靠得多,你别想太多。”

她一直认可他为半个亲人,而亲人是最亲近且最可靠的关系,这话可绝不算说谎。

可不知怎的,今日的晏柒却一反常态,锲而不舍地追问。

他道:“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她张了张嘴,一时语塞,这怎么还过不去了呢!

谁知道当时气急扯的借口能让她如今为难成这样,她避开他的视线,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这茬给糊弄过去。

神思不属间,忽而眼角余光瞥见他衣角,应当是刚刚混乱中擦到地上的石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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