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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8 章 (二合一)

小说:

我靠善恶系统功成名就

作者:

雨落窗帘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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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聊了没多久,杭嘉白给林舒月打来电话,他已经到学校了。

挂了电话,林舒月在冯琴琴跟何婉晴的陪同下,到主办方登记上信息。在回来的路上,何婉晴听说林舒月明天要跟她们一起去参加雕塑展。开心极了。

“一网明太鱼,真名叫做刘崇森,是华柏美院出来的,他写的诗集特别浪漫,我看上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何婉晴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红晕。

她温婉的气质也染上了一丝疯狂。

她还在给林舒月做介绍:“他的诗集飞鸟和鱼是我最喜欢的。尤其是那句:‘飞鸟在天空盘旋,看不见我在水中仰望。一如你马不停蹄地向前,看不见我凝望你的泪眼。’实在是太令我心动了。

林舒月停了这句诗,只有以下六点想要说:······

她看向冯琴琴,冯琴琴也是一脸无语的表情。她悄声问:“你懂这个诗写的是啥意思吗?

冯琴琴:“我就没有搞懂过!

林舒月觉得,她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钢铁直女吧。面对这首叫做飞鸟和鱼的诗,没有觉得浪漫,只觉得鸡皮疙瘩直冒。

冯琴琴亦是如此。何婉晴转头,看着她俩那样,一个白眼就翻出来了:“好吧好吧,跟你们说不懂。

冯琴琴走上前去,挽着她的胳膊:“我们确实是理解不了那个浪漫,你也别想着给我们传教了。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我们晚上吃啥吧。

“那就涮羊肉吧。首都的涮羊肉是一绝!何婉晴说。

林舒月也是听说过北方的涮羊肉之美名的,听何婉晴这么说,立马就同意了。

“行行行。

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回到房间,林舒月躺在床上补眠,何婉晴和冯琴琴从行李箱里拿出书来看,两人都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来。

林舒月一觉睡醒时,她们也还没睡醒。

林舒月去卫生间刷了个牙洗了个脸,出来的时候,冯琴琴跟何婉晴也起来了。林舒月在床上看手机,两人轮流去洗漱,之后三人全副武装,一块儿朝外面走。

夜晚的温度比早上更冷,接触到冷空气,林舒月打了一个寒战。

冯琴琴就看着她笑:“你们南方那块儿是不是很暖和啊?你看你这衣服也忒薄了。等一下路过商场,你必须买条大棉裤大棉衣,要不然晚上你就得生病!

林舒月虽然吃了强身健体丸,但这强身健体丸也不御寒啊,就朝外头走的这几步,她就觉得自己要流鼻涕了

“买买买必须买。”林舒月点头如捣蒜。

一阵风吹来,林舒月几乎站不稳。冯琴琴道:“我们这北方一到冬天啊,就刮大风。天气冷到啥程度,就看风刮多大。”

冯琴琴跟何婉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天气。何婉晴说:“现在还算好的了,刮风没刮图,以前一刮大风就漫天的吐,要是说话嘴巴长大点的,都能吃一嘴。”

两人一左一右的挽着林舒月的胳膊,三人一块儿朝最近的一个涮羊肉的店走。

“那是不是就是沙尘暴?”作为一个两个世界都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林舒月这是两辈子第一次到北方来。

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无论是光秃秃的只剩下树杈子的树,还是道路两边开得窄窄的店门,或者玻璃上贴着雪糕、烟酒字样的小商铺。

她还拿出相机来了,对着街景来了好几张。

冯琴琴跟何婉晴都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对拍照这事儿有着深深地兴趣,纷纷拿出自己的相机让林舒月给拍照。

拍完后两人一看,纷纷尖叫出声,然后夸赞声不绝于耳。林舒月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来过。

说说笑笑的,就到了涮羊肉的店。

掀开厚厚的布帘子一进门,一股羊肉的香味儿就传进鼻腔。冯琴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味儿,可想坏我了。”

两人被服务员带到一个桌子面前,林舒月没吃过涮羊肉,就把点菜的权利给了冯琴琴二人。

店里面的暖气烧得足,脱了外套帽子穿着毛衣也不会觉得冷。

在等菜上桌的这段时间里,三人之间的话题,就逐渐聊到了各自的专业上。

“我是专门走民生口的,平时关于民生的事情,都是我去跟进的。”冯琴琴道:“这次能来参加十佳青年记者的评选,是因为我之前写了一篇报道,关于食品安全的。”

冯琴琴入行四五年了,写出去的报道反响平平,这一篇关于食品安全的报道一出现,在他们当地就引起了很打的重视,正好这一回遇到了十佳青年记者的评选大会,他们报社就把她的报道给递交了。之后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虽然知道自己评上的机会渺茫,但能够公费来首都旅游,来见识见识她们这个行业里的最年轻的一批优秀人才,冯琴琴是十分高兴的。

何婉晴道:“我走政治口的,平时就是报道一下国家的各项惠民政策。我去年写了一篇关于留守儿童跟支教老师的文章,反响还行。”

林舒月瞅了她们一眼:“我们报社没有那么严

格的口子要求,不过我平时的话是报道法治案件比较多。偶尔也播报一下娱乐新闻。

林舒月此话一出,就惹得何婉晴跟冯琴琴羡慕极了:“真的啊,你们报社的口子可以随便报啊?那工资呢,工资怎么样?

冯琴琴跟何婉晴所在的报社有严格规定,是什么口子就得在什么扣子干活儿,报道别的口子的事情就属于刨活儿。是会被骂的。

“我们报社的实习生也是有工资的,只不过要分一成给带自己的师父。但是过了实习期,转正以后,就不用再分了。报道的话一周一篇就行,想报道什么就报道什么。

林舒月这话一出,冯琴琴跟何婉晴是狠狠地羡慕了。

何婉晴道:“我跟琴琴实习的时候,我们是没有工资的,写出来的报道还得写上师父的名字,要不然都没有办法发表。

“能不能转正也得看师傅的,我跟婉晴为了转正,给带我们的那俩人送了五百块钱的礼。就这,也是最后一批才让我们转。说起当初的事情,何婉晴跟冯琴琴都快掉眼泪了。

“我们还算好的,我们有一同学,一直被卡着不让过实习期,最后跟带她的那个人睡了,才让她过的。因为这,她得了抑郁症,现在也从报社离开了,天天在家里养病。我们去年去看过她一次,她瘦得都不成样子了。冯琴琴一脸唏嘘,何婉晴也深深叹气。

对于那位同学的遭遇,她俩在替她难过愤怒之余,也开始庆幸起带她们的师傅只要钱,不要其它。

职场性骚扰,林舒月听说过很多,她叹了一口气:“那她那个师傅呢?

冯琴琴跟何婉晴对视一眼,苦笑着说:“还在行业里,成了行业里的一根标杆,我同学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行业里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但是没有办法,人家有关系,有背景。

关系和背景,是能够压倒很多很多东西的。

涮羊肉的汤上来了,何婉晴问林舒月:“你会喝酒吗?

“会。

何婉晴说:“那来点儿。我去拿酒,琴琴,你带着舒月去调小料。

“好。咱走。

调料台在吧台前面的地方,走得远了几步,冯琴琴跟林舒月说:“婉晴跟那个女孩子,以前关系很好。

而她跟何婉晴,是在毕业后才成为好朋友的。

冯琴琴这么一说,林舒月就知道为什么在说起这件事情以后,何婉晴会要喝酒了。

“我明白了。

冯琴琴拍了拍林舒月的手,两人在

小料台调了调料。涮羊肉就只有两种,一是韭花酱,二是二八酱。

“这是家老首都涮羊肉。他们家的酱就这两种,这个二八酱是两成芝麻酱八成花生酱。

冯琴琴说着,往碗里盛了一勺二八酱,一些韭花酱。林舒月学着她打了一碗酱,回来的时候,何婉晴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每个人的饭碗面前都摆了一个玻璃杯子。

远远的看着林舒月跟冯琴琴,她就开始倒酒。

冯琴琴拉着林舒月的手:“等会不能喝你可千万要说,别逞强啊。

“好的。林舒月深吸一口气。

两人坐下看,冯琴琴把属于何婉晴的那一碗酱料放在她的面前,手还没伸回来呢,何婉晴就举起杯子。

“来,舒月,为了我们的相识,走一个。

满满一杯白酒,何婉晴直接仰头就干。

林舒月:喝啤酒她行,这白酒,她干不了啊。

冯琴琴赶紧抓起酒杯陪一个,同时跟林舒月说:“你不用干。能喝多少喝多少。

林舒月艰难地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一看,不到三分之一。

冯琴琴已经干了一杯,抓起筷子往铜锅里放肉。

“琴琴,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干干干。冯琴琴一手抓着筷子,一手抓着杯子,跟何婉晴碰了一下杯子,一仰头,一杯酒又没了。

林舒月:······

林舒月早就听说北方人无论男女都很能喝酒,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们这么能喝啊!就这会儿,一块肉都没下肚,两杯酒已经下去了。

一个杯子得有二两,她们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喝了四两。

林舒月属实佩服。

铜锅里肉好了,她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夹了一些。鲜羊肉蘸着韭花酱跟二八酱,鲜香嫩。林舒月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嘴巴里的羊肉还没放下呢,何婉晴又开始敬酒了。林舒月只能跟着喝。三个人,最后面喝了三斤白酒,酒程未过半,第一次喝白酒喝那么猛的林舒月就已经趴下了。

最后她是怎么回酒店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一觉睡醒,脑袋非常疼,一身的酒气,隔壁床的何婉晴跟冯琴琴还在呼呼大睡。

林舒月拿出手机一看,才六点钟,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拿出薄荷糖含在嘴里,之前因为宿醉而头疼的脑袋终于清明了一些。

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杭嘉白的,她已经提前知道了杭嘉白的行程作息,她发了个信息过去,不一会儿,电话就来了,林

舒月躲到卫生间去接。

杭嘉白已经跑了五公里回来正在换衣服:“你头还疼不疼?疼的话就再睡一会儿我们下午再出去?”

“洗了个澡我现在没什么事情了。下午我跟同寝的朋友们约好了要去看雕塑展览呢。”林舒月小声地说着怕吵醒冯琴琴跟何婉晴。

昨晚上那三斤酒大多数都进了她俩的肚子里了。

“那我等一下就到。早上冷你多穿点。”

“好。”挂了电话林舒月吹干头发穿上衣服下楼。

刚刚坐电梯下去杭嘉白也来了他的手上提着一杯热乎乎的豆浆:“我在来的路上买的你喝一杯暖暖胃。”

豆浆入手温热是正好入口的温度暖流从口腔到胃里仿佛连宿醉后的疲惫感都扫通了。

这个时候才是七点多天已经亮了今天没有什么风太阳从天上照射下来金黄一片。

林舒月跟杭嘉白沐浴在阳光中等车

杭嘉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比喻他觉得生动得很:“是啊没有半点儿热乎气儿。”

杭嘉白的话让林舒月多看了他一眼杭嘉白莫名其妙:“看我干啥?”

林舒月抿嘴笑:“没想到刚刚来首都你就变了一个口音。”

杭嘉白失笑:“我们寝室里一共四个人除了我以外剩下的仨都是东北的。跟着他们混了一晚上加上我以前在首都读了四年的学这口音一下子可能就被传染上了。”

“不有一句话这么说的么。当宿舍里出现一个东北人的时候等再过一个月再看整个宿舍里就都是东北人了。”杭嘉白上大学四年回到家口音都不纯了。

说到这里杭嘉白又想起一个大学时候的趣事儿:“我们宿舍有一叫马全的他是广桂人。开学俩月那口音就完全变了他打电话回去要生活费他妈妈说他是骗子。怎么也不接他电话。”

“哈哈哈哈。”林舒月笑出了声声音像银铃一般的清脆悦耳。杭嘉白也笑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林舒月的唇上。

一阵风吹过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干枯的树叶被吹到了林舒月的头顶。

“别动。头顶有树叶。”杭嘉白的声音变得低沉。

“啊?”林舒月伸手想要去拿杭嘉白先她一步。

他是弯着腰的脸一下子就放大在了林舒月的面前。离

得那么近,双方的呼吸开始交缠在一起,杭嘉白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就在鼻间。

林舒月有点紧张,动也不敢动。

“好了。”离得那么近,杭嘉白的声音更加有磁性,像是一根羽毛,把林舒月心里挠得有些痒痒。

一片枯叶在杭嘉白指节分明的手中,他松开手,枯叶被风吹着,不知道又要飘向何方。

林舒月想要说话,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的面前,杭嘉白打开门,牵着林舒月去了车子的后座:“师傅,去梁各庄市场。”

“好嘞,您做好喽。”随着司机师傅的应声,车子朝着梁各庄市场疾驰而去。

梁各庄市场离林舒月住的海悦大酒店不远,坐车半个小时也就到了。

在下车之前,林舒月以为这个梁各庄市场,是一个跟广粤省的菜市场一样的地方。但下了车,她站在写有梁各庄市场的打铁栅栏门朝着里面看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浅薄。

梁各庄市场占地面积很广,里面一共有三排,没三排有五个长一百米,宽四十米的巨大仓房。每个仓房上面都写了不同的名字。

就比如最前面这个,这是鲜肉仓。

杭嘉白付了车费,拉着林舒月朝里走。

“梁各庄市场,是除了东单以外,最大的批发市场了。整个首都百分之三十的店面里卖的东西,都是从这里头出去的。”

“真大啊。”

杭嘉白带着林舒月从鲜肉仓走过,路过了蔬菜仓、五金仓,终于在第三排,到了服装仓。

“是很大。我们以前最爱来这里买衣服。比外面便宜很多,质量也好,可以穿很久。”

两人推开仓门进去,再掀开北方每家每户都要挂来保温的巨大门帘后,终于进入到了里面。一眼看过去,全是卖服装的。

里面卖服装的多,买服装的也不少。里面人声嘈杂,仔细一听,全部都是商家跟顾客的讨价还价。

林舒月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半个小时后,林舒月披散着头发出来了,她头上的发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挤掉了。

杭嘉白护着他,脚面上被踩了好几个印子。

两人在门口人少的地方站定,林舒月实在是忍不住笑:“这比羊城的服装市场可难挤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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