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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元宝山并不远,开车到的时候也就一个多小时。因为风景好,山体大且高又没有那么陡,因此鹏城的年轻人在天气炎热或者凉快之时非常喜欢去玩。
还有人喜欢夜爬,就为了在次日早晨,看看元宝山上的日出。
山脚下的有几家农家乐,做的鱼是一绝。
林舒月他们到的时候才四点多,山脚下的农家乐才开始上班。
上山去显然是晚了的,不过吃饭却正是合适。
杭嘉白跟林舒月都心知肚明,他们来元宝山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爬山,因此上不上山反倒是无所谓了。
他们随意选了一家农家乐走了进去,要了个一鱼三吃以及在店员的推荐下啊,选了两个招牌菜。
饭店是半露天的,他们坐在边上一边聊天一边等饭菜上来,等着等着,便看到天边聚集起了一层层厚厚的黑云,林舒月道:“这是要下大雨啊。
林舒月有点惊奇,毕竟一般情况下,冬天的雨都是小且连绵的,大雨一般情况下,都是在春夏秋三个季节。
杭嘉白看了一眼,他出门没有看天气预报,不过冬天,一般都是有雨的,他没放心上:“这雨确实不会小。
杭嘉白的话音刚落,便有珍珠大小的雨滴了下来,林舒月二人坐的这个地方是在棚子里,与滴滴答答的打在棚顶,嘈杂中却是别有一番宁静之感,人一安静下来,就容易饿和困。
就像现在,林舒月已经有点饿了。
这个时候饭点没有什么人,很快,饭店老板娘端着林舒月他们点的菜上来,先上来的是鱼生,这家的鱼生做法和别家的不一样,鱼生虽然叫做鱼生,但确是熟的,鱼肉切成薄薄的小片,用热油浇了一遍,盆底是蒸鱼豉油,嫩白的鱼肉上面是一团切得极细的葱丝。
林舒月夹了一块放进嘴里,鱼肉极嫩、极鲜,极滑,葱丝的香味将这份鱼肉的鲜美更是发挥到了极致,鱼生是用花生油泼的,花生油浓郁的香味没有喧宾夺主,反而为鱼生更添了一份香味。
“好吃。林舒月跟杭嘉白道。
第二道鱼头豆腐汤上来了,杭嘉白给林舒月盛了一碗汤,汤呈奶白色,嫩白的四方小豆腐在其中漂浮,细碎的葱花将为这碗鱼头豆腐汤增添了一丝色彩,点缀得更加好看。
“我二叔特别喜欢吃,这些年来,只要一休假,他就满鹏城的转悠,哪里有好吃的他都知道,有一些甚至是新开的小饭馆。
林舒月却是想起了在刘屋村,那
个从部队赶来支援的爆破团团长她迟疑了一下:“那个杭团长?”
“对是他。”
林舒月有些意外在短暂的跟杭玉行相处的那段时间他们一句话没有说过但却知道杭玉行团长是个特别严肃的人。
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有反差居然会在休假时到处跑着去吃好吃的。
杭嘉白像是打开了谈兴跟林舒月说起了自己的家人。
“我父母都比较忙我父亲现在还在北方那边的山区工作我妈妈为了照顾他也一直都是跟着的。我大哥被他们带着走了我是在我爷爷奶奶跟二叔面前长大的。”
杭嘉白的父亲当了几年的兵退伍后成了一名森林警察长年驻守在那边杭嘉白极少见到他相比起他杭嘉白时常觉得自己的二叔更像是他的父亲。
林舒月看着杭嘉白杭嘉白伸长了腿:“我二叔结婚比我爸爸早我堂哥你也见过他现在是个律师。”
杭嘉白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无偿帮助朊病毒的中毒者刘培的律师来了。
杭嘉白道:“我前几天见过我堂哥一面我堂哥说刘培的那个官司得很成功刘培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虽然已经没有办法治愈了但还能多活几年。”
杭嘉白说的这个事情林舒月是知道的鹏城的报纸上会有记者时不时地采访一下刘培。
他现在的日子过得不错在赔偿金到手后他拿着那笔钱在鹏城买了个房子把家里人都接了过来现在孩子都已经在鹏城当地的小学上学了。他捐款收到的钱在拿到赔偿金后都被他捐给了当地的十字会。
用他的话说就是他已经得到赔偿金了那是一笔很大的数目足够他一家子生活也足够他死了以后妻子孩子的生活了。
李伟生当时看到这个后续报道后十分高兴拉着林舒月他们去大排档吃了一顿。
林舒月问杭嘉白:“你怨你父母吗?”
杭嘉白不想骗林舒月他说:“怨的在我小的时候。”
杭嘉白不是什么完美的人面对父母带哥哥走不带他是非常不理解的。他小时候恨过怨过
不过随着年龄慢慢长大他倒是理解了父母了。他小时候的身体不好他爸爸驻守的那边环境并不好离县城太远他去了要有个什么事情他恐怕连去医院的时间都挺不到。
“我在十二岁那年第一次去我爸爸那边的驻地。那时候正是春天风很大整个
天地间都是一片黄色家里的桌子上一天打扫一回但打扫完没过多久还是会有很多的尘土。”
“我爸爸说那是沙尘暴。需要多种树才会遏制这种沙尘暴的蔓延否则日经越久沙尘暴会更加严重。我的妈妈日常除了照顾我爸爸跟我哥哥的生活就是拉着一车树苗跟着一群种树人漫山遍野的种松树。”
“我妈妈说那个地方在四十年前方圆百里内只有一棵松树存活后来种树人们就开始培育那棵松树的品种现在哪里已经有一片松树林海。站在高处看特别漂亮。”
杭嘉白在大学后
杭嘉白这句话一出林舒月就知道杭嘉白的父母在哪里工作了那是在后世被称为世界奇迹的塞罕坝。
塞罕坝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沙漠上种上了树的地方。林舒月看过纪录片对于那些在山上一代又一代的种树人她由衷的表示敬佩。
“他们都很伟大。”
雨更加急了将棚子打得噼里啪啦的响凉风吹来带着一丝丝的冷。饭店老板娘把棚子拉上了一些。
“是啊。他们都很伟大。所以我不怨他们了。我为他们感到骄傲。”杭嘉白神色间满是自豪。
“你哥哥呢?现在在做什么啊?”
“在种树。他跟我爸爸一样也是一个森林警察他热衷种树。”等到都长大了杭嘉白跟他哥哥杭嘉清的关系倒是好很多了。
杭嘉白说完父母又说起子的其他长辈:“我爷爷以前是老红军解放后在鹏城附近的军区任职在1998年我爷爷就去世了。”
“我奶奶一共生了五个子女我爸爸是老二在他之上我还有一个姑姑她的丈夫是我爷爷以前的下属她现在跟我姑父在广西那边。”
“我小姑在香江闯荡现在是做金融投资那一行的我的表兄弟们也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发光发热每年除了我亲哥杭嘉清外我们这些小孩子都会聚一聚的。”
“过几天我们这些同龄人会聚会一次。”杭嘉白收敛了笑容满脸认真又严肃的看着林舒月:“阿月我到时候可以请你一起去吗?”
杭嘉白的脸有点红在遇到林舒月之前他从来没有过恋爱经验倒不是没有人喜欢他从他上高中开始有许许多多的女孩子都跟他表白过但他面对这样的表白都是直接拒绝的。
林舒月是唯一一个让他光一想,就觉得内心火热,一说起她的名字,就觉得心里甜蜜的人。
若是问他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林舒月,杭嘉白反倒是说不上来了。
或许是第一次看见林舒月与山林间,犯罪分子躺在落叶之上,她提着板砖站在边上时,那心就跳得厉害了一些吧。
杭嘉白十个内敛的人,像这样的话,已经是表白了。
他没有说我爱你,杭嘉白觉得说出来的爱太苍白了,远远不如做的来得实在。
跟他相处了这么久,认识了这么久,林舒月不说百分百的了解他,但也了解了百分之八十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如水帘一样的大雨,道:“看情况吧,要是有时间就去。
林舒月没有明确的表示同意,但这句话就已经是同意无异了。杭嘉白因为她的这一句话,笑得像一个傻子。
老板娘看准时机,端上来了最后的一道鱼,椒盐鱼排。鱼排炸的金黄,连骨头都是酥脆,上面撒了椒盐,还放了一些辣椒面拌,好吃极了。
今天的青菜是炒丝瓜,丝瓜切成滚刀块,皮打得并不太干净,吃到嘴里,带着一丝粗粝的口感,口感层次丰富。
还有一道菜,是炒五花肉,放了各种各样的辣椒,有些辣,里面还放了炸过的豆腐泡跟鸡蛋,很下饭。
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林舒月跟杭嘉白之间的气氛好像都发生了变化,以前他们对视,就是坦坦荡荡的互相看一眼,现在再对视,感觉就不一样了。林舒月难得的红了脸。
杭嘉白比林舒月年长几岁,对此倒是十分坦然,他笑着,给林舒月夹菜,盛汤。
饭后,雨停了。
杭嘉白付了款,两人朝着外面走。
雨过后的空气清新,路边的花花草草经过大雨的洗礼,树更加翠绿,花更加鲜艳,有的残花被打落在地上。
现在去爬山肯定是不行的,山路滑不滑的倒是其次,这会儿爬到山顶,他们再下来是半夜了,他们没有穿厚衣服,也没有带露营设备。
杭嘉白的目光从一家店铺上掠过,然后看着不远处耸立着的大山,跟林舒月说:“阿月,你想看看元宝山的日出吗?
林舒月顺着杭嘉白的目光看过去,想想自己这一辈子,确实没有在山顶上看过日出,她说:“想。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
他没有直接朝林舒
月走过来,而是往边上的商店去,不一会儿,他又提着一个小袋子出来了,林舒月透过袋子的包装,看到了面包,糖果跟水。
“走吧,我们上山看日出。”杭嘉白道。
林舒月点头同意了。
林舒月背着她的随身小双肩包,手里提着从杭嘉白哪里抢来的面包,顺着水泥路往山上走。
这个时候快六点了,天已见黑色。
林舒月两人举步朝山上走,她听着杭嘉白说起自己在上大学时候发生过的趣事儿,也跟林舒月说自己上学时候的事情,谈得有来有往。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从山上下来的人,也有跟他们一样,朝山上走的人。
来夜爬的大多都是年轻人,一堆人走在一起,很快就互相搭上了话。
就像林舒月他们刚刚追上的这群年轻人,他们就是鹏城大学的大学生。
因为明天是周末,便决定今晚上在山上露营,顺便看看明天的日出。
有一个女生体力不好,明明连半程都不到,她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在看到林舒月健步如飞,连气息都没有乱一下后,特别羡慕。
她们一行八个人,她的体力是最差的了,因为迁就她,她们这个路已经走了有半个小时了。
林舒月跟杭嘉白混迹他们中间,他身上穿着一件外套,将他那十分具有标志性的天蓝色警服掩藏了下来。
“苏琳,你自己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体力不行,怎么还要报名参加这次的夜爬?多拖后腿啊!”
跟林舒月说这句话的是一个男生,有些矮,恐怕身高连170都不到,大饼脸凹凸眼,还有点龅牙,他斜着眼看那个体力不太好的女生。
那女生身材高挑,但有些瘦弱,这会儿气喘吁吁的,脸色有点发白,闻言,她站直身子,也不羡慕林舒月了。她看向了人群中最高的男生,他斯文帅气,身高大概有一起八左右,白色的内搭外面打着一件浅咖色的夹克。
听到这句话,他看了一眼苏琳,然后黑着脸:“程茂,你少说两句。”
叫程茂的矮个男撇了撇嘴,没有反驳他,翻着白眼快步走了几步,脱离了他们。
斯文帅气的男孩走到苏琳的面前:“苏琳,你也知道程茂就是那样,嘴巴毒,你别放在心上,我代替他向你道歉。”
苏琳嗯了一声:“姚弘毅,你这个舍友脾气不好,以后你还是少接触点吧。”
林舒月跟杭嘉白脱离了他们,已经朝着前面走了,但姚弘毅的回答声却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
好的,我听你的。
林舒月没有回头去看,自然也就没有看见,她们那群人里,姚弘毅跟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生对上了眼。
路边的路灯开了,昏黄的灯光很亮,把上山的这一段主路照得很亮。
杭嘉白问林舒月:“累吗?冷吗?渴吗?
林舒月摇摇头:“还行,你呢?
“我也还行。两人并排走,离得很近,步伐大一些的时候,两人垂着的手就碰到了一起。
在第三次碰到的时候,杭嘉白一狠心一咬牙,握住了林舒月的手。
林舒月的手很漂亮,如青葱一般的笔直,还带着一丝说出不的柔软,跟杭嘉白粗糙干热的手不太一样。
他手上的暖,仿佛要灼伤林舒月一般。
两人没有说话,背后大学生们说话的声音仿佛是在给他们伴奏一般,林舒月没有抽出手,杭嘉白紧紧地握着它。
从山脚下到山上,需要步行三个小时,这一路上,都是弯弯曲曲的水泥路,两边建了一些避雨棚。
他们上山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雨,即将到达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元宝山人如其名,山顶呈现出元宝的形状。中间的平地正好可以用来做露营的场地,明天早上想要看日出,随意找一边山顶爬上去,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
在即将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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