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安室透没想到班长也会来看他,比起萩原和松田交朋友看性情讲直觉,班长交友要谨慎的多,虽然他的确挂着班长妻子救命恩人的名头,但身上也确实疑点重重,hiro必然已经警告过他们,松田和萩原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但班长还是要考虑家人。
“安室先生,”伊达航不止是因为萩原他们才过来的,他对安室透有潜在的好感,但没有诸伏那么严重,“虽然萩原说过了,但我还是要再说一遍,一则感谢你免除了警视厅一场重大灾祸;二则感谢你提供了三名炸弹犯的线索,让我们不至于走错方向;三则,于我私人,感谢你牺牲自己救了娜塔莉。那50万日元我已经申请下来了,等你…等你自由了即可去警视厅搜查一课领取。”
安室透此刻的眼睛已经出现了许多血丝,大脑虽然还足够清醒,但身体却告诉他极度疲惫。“那就谢谢伊达警官了。”说出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不堪,“不过麻烦伊达警官直接帮我领一下交给风见警官吧,还有,取5万出来还给松田警官,不够再扣。”
“好的,还有你想匿名还是公开?公开会对你…名声有好处。”伊达航知道安室透将会成为公安的协助人,但初始名声在那,有警视厅背书会改善很多。
“还是匿名吧,”安室透摇了摇头,“他们——他们大多还是只会看到他们愿意看到的。”他当初救了夏目优子的命尚且被举报,服务员期间熟客照样会远离他。
伊达航也知道这是平庸人士的通病,连警视厅警察都经常被那些人骂没有能力,不然也不会出现侦探是警察的救世主这样的外号。做的好都会被人用放大镜挑刺,更何况安室透那种背景经不起调查的人,弄巧成拙的可能性更大。
“我相信你!”伊达航在听到安室透无奈的话后冲动地说道,“你还有我们!”伊达航说完就有点后悔,毕竟诸伏的警告还在耳边,他也不是一个人了,还有娜塔莉和肚子里的孩子。
但在看到安室透脸上瞬间露出的笑容,伊达航又觉得值得:“你救了娜塔莉还有我未来的孩子,考虑成为我孩子的义父之一吗?松田和萩原也是。”伊达航想一直都能看到安室透这样如同在发光的笑容,即使形容狼狈也遮挡不住内里的精华。
安室透的眼睛更亮了,但嘴巴蠕动了两下还是拒绝了:“抱歉,我没有这个想法。”他能察觉到班长是真心的,但也能发觉班长冲动后的那一丝悔意。
但伊达航在脱口而出之后就后悔了,安室透是诸伏说的深不见底的组织成员,要是真给妻子孩子带来了危险,他就万死莫赎。伊达航卑劣地发现自己竟然觉得幸好安室透拒绝了,高大的汉子脸上露出羞愧的表情。
“伊达警官,”如果只是入狱过的极道成员身份,安室透还能勉强同意,顶多秘而不宣,毕竟不止是一个义父,还有三个警察和公安。但他现在的身份涉及黑衣组织,他自己或许都没办法全身而退,要是连累了班长妻儿…
“如果没其他的事,能允许我睡一觉吗?”
“你睡你睡。”伊达航看到安室透闭上眼睛就睡了,有些惭愧,本来答应萩原让安室透睡半小时,可还是聊天耗费了10分钟。他将萩原嘱咐一定要带着的毯子披在安室透的身上。
“别管我,”松田阵平忍着脾气对安室透恶声恶气说道,他摸了摸口袋里班长给他的日元,“你直接睡。”
安室透的黑眼圈以及眼里红彤彤的血丝在凌乱的有些脏污的刘海下很明显。手腕上的绷带已经能完整看到一个椭圆的血黑色透出来,他还没开口就被松田阵平呛了回去,不过好想睡觉,安室透也就没多想就睡了。
几天没睡多久甚至没洗漱的金发男人浑身透露着疲倦,也散发着不好闻的汗味,若非椅子固定住,安室透大概已经滑下去了,据松田阵平观察,安室透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他迫切地想找风见裕也干架,再等半小时吧。
还有近18个小时,松田阵平烦躁地抱胸站在安室透边上,却没有弄出半点声音,就连呼吸都注意控制了。
半小时后,松田阵平站在门口看着风见裕也把几乎梦游的zero引到墙边锁住了。
心里憋屈的松田阵平脱下了外套开口挑衅道:“风见警部,上次哦们的较量并未分出胜负,训练场见,如何?”
风见裕也盯着松田阵平半天:“正好我也有协议需要你签订。”
hagi没说过这事,松田阵平一愣,但他怕谁,直接跟着风见裕也去了空荡荡的公安训练场。
“什么?!”松田阵平的墨镜都要歪了,“你要我设计炸弹?!”
松田阵平捏紧拳头:“我是拆弹警察!拆弹警察!不是装弹警察!”
“安室说你绝对会同意的。”风见裕也把公安统计的萩原研二没有穿防护服的数据扔给松田阵平,“不能指望萩原警部补运气一直这样好,他必须要改掉这个坏习惯。”
“真是好样的!萩!原!研!二!”扫了报告一眼,松田阵平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手指骨关节也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松田警部补,这是安室的计划。”风见裕也不想夺取自己上司的功劳,“他认为萩原警部补之前的拆弹行为有很大的危险性和不确定性,但萩原警部补是经验丰富的拆弹精英,所以需要计划一劳永逸。”
“我该做什么?”
“你应该…”风见裕也低声说了整个完整的计划,“记住,这次炸弹事件是真实的,是那三个炸弹犯给你们爆处组的一次教训。”
“浪费警力这么大费周章只是为了hagi的一个坏习惯?”松田阵平问道。
“岂止是一条人命,”风见裕也嘲笑,上辈子可是一个整编小组的性命,主排爆手不穿防护服还抽烟,其他成员在拆弹时没有撤离到安全区域,还在炸弹边上徘徊,所以也不怪伊邪那美早就盯上他们了,“同时会有媒体报道,帮助搜查一课引蛇出洞,找出炸弹犯的躲藏痕迹。”降谷先生从来都不会以权谋私,这叫一石二鸟。
“好,能给我几天时间?”松田要好好想想炸弹如何设计。
“三天后,公安会布控。”
安室透是在陌生却又熟悉的环境醒来的,风见裕也发现安室透昏迷后直接把他带到了木马公寓,细致给安室透背上的伤口以及手腕上的伤痕重新上过药后重新包扎,并帮忙擦拭了全身塞进了厚实的棉被里。
这个公寓曾经是波本所用,哪怕是后来苏格兰继承了安全屋也在卧底结束后退租了。现在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安室透有些感慨。
因为是风见裕也收拾的,和他之前住的设计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餐桌上那几盆才拔过叶子还没重新长开的芹菜。床脚还有一个熟悉的吉他,他学习弹奏故乡就好像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haro!”突然他听到“汪汪”的声音,他惊喜地看向床边,一只白色柴犬不停地对他摇尾巴。但在用力撑住床沿起身的时候手一软又摔回床上,幸好床褥比较软,不然背伤…
安室透停摆的大脑终于恢复。如他所料,最后几小时他几近昏迷,只能察觉身边有嗡嗡嗡的声音,他想赶走他们,但沉重的身体束缚了他的想法,直到他彻底滑入黑暗。
哈罗跳上床,用舌头舔着安室透的脸,汪汪汪地叫着,就好像抱怨主人怎么到现在才来看它。
“别舔了,haro,”安室透从温暖的被窝伸出手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绷带什么都没穿。室内开着地暖,暖洋洋的,床头还塞着五个他自己做的棉花娃娃。
一定是风见安排的,安室透心里暖暖的,他拿起hiro娃娃抱在怀里,现在只剩下活生生的hiro没见到了,他想了想把自己的娃娃和hiro的放在一起,但是——
“咦?”虽然和他做的几乎一模一样,但一次做成功和反复拆开再缝起来的针孔是有区别的,他捏了捏棉花娃娃内里,没有什么硬物。不过以他现如今的身份也没必要多此一举吧。
思考了一会儿,很快安室透就哭笑不得,风见这小子长进了啊,学会偷上司的私物了。不过要是风见裕也找他定制自己的娃娃,安室透脸上多了一丝红晕,还是当不知道吧。他把自己的娃娃丢到其他警校组娃娃那一堆,却把hiro的娃娃放在了枕边。
要是hiro突然过来,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什么变态啊?安室透胡思乱想着,不过安室透也知道以hiro的谨慎,不会亲自来的。
不过萩原啊,安室透一想到萩原身体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从公安的视角,萩原你胆子可真大呢。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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