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台别墅位于燕京的中心城区,紧邻守卫森严的政要禁地。
天宇重工的高层虽然都参与过这个项目,但主体完工后他们就没机会再进去了。
今天能来,是因为徐总突然要求他们来家开会。
原本以为徐总在家会随意一些,没想到比在公司还要更严肃,一个个都站直了身子,夹紧了尾巴,眼神儿都不敢乱瞟,声音都严肃了很多。
“……徐总,以上就是我对这个项目做的风险评估。”
“预测、成本估算和现金流分析都不够严谨,修改之后明天重新带过来。”
徐开霁的余光看到门口的严茂,抬头看了过去。
严茂指了指楼梯的方向,“醒了!”
徐开霁猛然站起身,快步走出去。
孟照扶住快要撞到书架的办公椅,沉声道:“各位稍等。”
天宇重工的高层面面相觑,徐总开会的时候从未随意离席。
“孟特助,谁醒了?”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半个月前,徐总旷工了一个多星期。这突然又旷工了三天,然后又求他们来家开会,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谁”。
“太太。”
“太……太太?”
所以徐总旷工半个月是去结婚了?
这几天旷工,也是为了照顾太太?
“婚礼办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啊?”
“根本没听说啊!”
几个高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险些以为自己失宠了才没得到消息。
孟照道:“这不就听说了?”
书房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五年过去了,孟照这种不会说话的,凭什么能一直被徐总留在身边?
林月溶昏迷了四天,有意识的时间并不多。
但她知道,前三天徐开霁寸步不离,自己需要洗漱上卫生间甚至更换卫生巾,他都亲力亲为。
今天家里多了一个容姨,也只负责替徐开霁守着她,其它的事情,徐开霁仍旧亲力亲为。
她这会儿彻底清醒了,回想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人和人之间,不应该保持距离吗?
再说了,上上辈子徐开霁恨不得离自己八丈远。怎么这辈子……跟个变态似的,她穿的这书不会是盗版的吧,连带徐开霁的人设也是盗版的?
听见严茂带了徐开霁返回来,林月溶对着容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直接闭上眼睛装睡。
容姨:“……”
至于这个叫严茂的,林月溶有印象,上上辈子进手术室的时候,他一直跟自己重复,“嫂子,坚持住,霁哥马上就回来了。”
马上个球,她坚持到死都没能等到徐开霁。
严茂“咦”了一声,看着床上再次“睡着”的林月溶,压低了声音,“哥,嫂子刚才真醒了,从脉象来看,也好多了。”
徐开霁很清楚地看到林月溶睫毛微颤,松了口气。
有心思装睡,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他伸手探上了林月溶的额头,“烧退了。”
“嗯,稳住了。”严茂抓了抓脑袋,“要不哥你还是下去继续开会吧。”
“走吧!”
徐开霁又叫了容姨。
“啊?容姨不用守着嫂子吗?”
出了套房的门,容姨才压低了声音跟严茂解释,“太太装睡呢。年轻,面皮薄,可能不好意思面对三爷。”
严茂恍然大悟。
徐开霁又交代了一句,“容姨,半小时后你再去问问她想吃什么,做些合口味的营养餐。”
“哎!”
容姨笑眯眯应了。
她已经听严茂讲清楚了来龙去脉。若不是她这段时间休假,大太太也没机会把老肖派到三爷这儿来。
老肖自始至终都跟大太太亲近,白双霜有意嫁给三爷,大太太肯定要借老肖在其中搞小动作。
太太这么小的年纪,说不准那几天就没吃饱饭。人受了打击之后吃不饱,可不就容易生病了。
还有那瓶酒……呸呸呸,她们也忒不要脸了些。
容姨打起了精神,以后可得把家门守好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后,林月溶去了洗手间。
这身体这几天很虚,月经不到四天就干净了。原本想擦洗换衣服,只发现身上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完全没必要,便只刷了刷牙。
然后鬼鬼祟祟躺回了被窝。
她记得很清楚,上上辈子,自己事后并没有生病。
所以,重来一次,是真的重来一次,很多事情都可以改变。
她要改变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燕京,离开徐开霁。
不到半小时,徐开霁就开完了会,让孟照带着众人离开。
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自己上楼去问小姑娘想吃什么。
严茂那句“想抓住她的心,就得先抓住她的胃”,听起来很有道理。
容姨一脸欣慰,她是看着徐开霁长大的。
“我本以为三爷找个喜欢的人难如登天来着。”
严茂还没应声,门铃就响了起来,他拉平了嘴角,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儿。
“得,又来了。”
徐开霁在家,为了刷存在感,白双霜来得更勤了。
不仅给林月溶带东西,给徐开霁带东西,还不忘给严茂带东西。面上来看,确实是滴水不漏,八面玲珑。
严茂虽然知道她心思不纯,但在没确定嫂子心理状况之前,他还是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跟她周旋。
总不能让霁哥跟她周旋吧?那不等于送羊去入虎口吗?
“容姨,我去楼上客厅躺一下,顺便看看霁哥和嫂子需不需要我。至于白双霜,就交给你了。”
严茂可没心思跟她虚与委蛇了。
徐开霁的房间,林月溶一直蒙头装睡。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更是放轻了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子里有些闷,她竖着耳朵,没听到房内有人,将被子往下扯了扯。
然后,就对上了徐开霁那双勾人的眼。
没错,勾人。
徐开霁不管是在书中的描述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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