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
男欢女爱,他们又没碍着谁,这有什么不该的?
孟疏晚不满地继续戳男人的脸:“喂,你敷衍我,好歹找一个好点的理由吧?”
男人侧躺在矮桌上,嘴闭得紧紧的,刚才蹦出来的那句话,仿佛已经用完了他全部的力气,无论她再怎么在他脸上作祟,都无法引得他吐露更多。
孟疏晚顿时有点懊恼,刚才灌酒就不该灌得这么厉害。
先前听过有关他大哥盛道桉驰骋应酬,多杯不倒的传言,盛栖野与他是双胞胎,不说千杯不倒,至少也该对酒这种东西有所抵抗力吧?
原本小算盘打了一堆,哪想到倒在对‘盛栖野’的酒量预判上。
她郁闷地将酒杯里的一层薄酒一饮而尽,强烈的刺激刚进口腔,就激得她脑袋一扭,激烈地咳嗽起来。
咳嗽好半天,等她顺气,孟疏晚再看向‘盛栖野’,心里只有瑞思拜。
救命,她就说‘盛栖野’怎么三杯倒?就是壮士来了,碰上这酒,也得躺一地。
今晚的目的没了希望,孟疏晚等自己的酒劲儿过了后,起身托住男人的上半身,想要将他搬回房间里,但她看不太清楚,加上男人的体重几乎将她压得在地上爬。
孟疏晚几乎想要将他丢在地板上,到底是抵不过良心的折磨,一路上又是拖,又是拽,碰倒的家具、装饰品数不胜数总算要将他拖到房间内,刚把他丢上床,她抹了抹额上沁出的汗水。
“真是欠了你的。”孟疏晚一点都不心虚地嘟囔。
她拍拍手,随手拎了一条被子搭在他身上,随后便转身离开。
才走出两步,手腕一紧。
一只大手覆上她。
醒了?
孟疏晚心中一喜。
“阿野?”她声音放柔,柔到自己都在心里吐槽有些矫揉造作。她脑子里疯狂运转,思考起要怎么装醉撒娇表真爱,如果能趁着酒醉增加一点点成年人的肢体接触,狠狠推一把进度最好。
这么想着,她手一扬,想要按住额头,佯装不胜酒意的样子。
下一秒,被‘盛栖野’抓住的手被晃了晃。
“头疼,想喝蜂蜜水。”
非常正常朴实的一句话,但‘盛栖野’不知为何,尾音和撒娇时说水水一样的柔软婉转,就好像他在跟她撒娇。
孟疏晚浑身一激灵,命令自己将这种莫须有且恐怖的猜测抛到脑后,然后大脑和她对着干,越是想要不想,越是满脑子放大播放。
“……”
他怎么抢了她的活儿?!
她低头,凑近男人,企图将他的神情看清楚,想要找到他在耍她的证据,可惜的是,男人的褐色眸子水洗过一般,清亮洁净,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深沉莫测。
对着这样的‘盛栖野’,孟疏晚再是揣测,也无法昧着良心说他在耍她。
她清了清嗓音,拿出手机,点开录音:“阿野……”
男人的反应剧烈起来,不满地加大晃动她手腕的力度:“不要叫我阿野。”
“?”好好的,怎么他就和自己的名字杠上了?
“好好好,不叫不叫。”孟疏晚浅浅笑了下,双眼放光:“那我总得称呼你一下吧?比如……宝宝?”
原以为男人肯定会反对,但不晓得他是不是醉得更加糊涂,对本名反应极大,对这种亲昵至极的称呼,倒是没了抵抗,脑袋抵在她的手腕上,浅浅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
“那,宝宝,你是想喝水水吗?”孟疏晚将手中的录音凑近,誓要录下这激动人心的时刻。
此时的男人没了反应,看上去已经完全睡熟。
“……”
一晚上期待落空了两次,气得她丢开手机,双手掌在‘盛栖野’的脸上,狠狠揉了揉。
出气完,她带着一身怨念,离开了房间,没有看见男人的嘴唇不可察地嗫嚅一下,似乎在不舍什么。
*
次日一早,孟疏晚早早来到餐厅用餐。
一向早起的‘盛栖野’比平时晚了半小时,他一边揉着脸,一边拉开凳子坐下。
餐桌上只要有孟疏晚,绝不可能安静下来,今天破天荒异常静谧。
阿姨端上最后一盘面包,放下时,惊呼:“盛总,您的脸怎么那么红?”
说完,她意识到自己管太多,歉意地笑了笑,便拿上包,开门回家,仿佛推动情节发展的工具人一般,圆满功成身退。
徒留孟疏晚一人面对即将到来的尴尬场面。
盛道桉瞥了眼小姑娘,小姑娘似乎对他的视线有所感知,将脑袋埋得更低,整张脸都快埋进碗里。
他思忖一秒,突然开口:“你很心虚?”
“咳。”孟疏晚被呛了一下,手背碰上温热,是一杯牛奶递过来,她赶紧抓过来喝下,顺过气后,她看也不敢看男人的脸。
联想到昨晚的‘恶行’,她大声反驳:“我有什么心虚的!”
‘盛栖野’没再说话,好似他已经从她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
他动作幅度极大地摸了摸脸,摸到痛处,轻轻‘嘶’了一声,却什么公道都没声讨,无非是他在彰显自己高抬一手,不赶尽杀绝的宽宏大量。
他与她一对比,谁优谁劣,一眼便知。
男人惯用的伎俩,用无形的道德谴责压力迫使她伏低认错。
又来了,又来了,男人小气记仇的属性悄悄冒头。
饶是孟疏晚一向厚脸皮,但架不住正主在她面前演起无论她做了什么,他都愿意以身渡她的苦情戏。
可要她就这么顺他的意,又让她憋屈不已。
孟疏晚正要抵不住良心的谴责而自首,她灵机一动,噗嗤笑出声。
盛道桉略显诧异,不禁反思起自己,是不是他逼得太紧,导致孟疏晚自暴自弃?
哪知下一秒她的话,让他如遭雷劈。
“我只是有点遗憾。”孟疏晚捂嘴偷笑,仿佛捏住了什么把柄,一扫之前的颓势。
盛道桉:“哦?”
孟疏晚也仿照他之前,动作夸张地为自己倒了杯水,但是一口不喝,推到对面。
“昨晚我有点震惊某人的双重人格。”她叹息一声:“所以忘了。”
盛道桉蹙了蹙眉头。
“喏,昨天没给你的水水。”孟疏晚重重咬字,尾音藏着娇意。
她在赌,赌‘盛栖野’喝醉之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听过有时候有人喝醉了,会有些记忆紊乱,将自己的话与别人的话混淆一番,误以为是自己说的。
反正她赌输了,无非是多了一条被取笑的理由。
孟疏晚无赖地想道。
“?”
盛道桉启唇,想说什么,脑子却和他作对一般,回放起昨晚的场景。
他颓然地说着‘不该’。
他恬不知耻地拉着孟疏晚的手。
以及……
他要求孟疏晚给他倒……水,水水。
盛道桉的回忆仿佛都明白他的羞耻感,在回想到水水二字时,不自觉地打了个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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