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好久不见?”
朱预打着哈欠到快递站,迎面碰上一个熟人对她打招呼。
朱预眯眼努力辨认后说,“你是来取快递的?”
“?”章琪吃惊,“你不记得我了?”
“你不记得我们吗?”突然一道声音从朱预脑袋后面响起。
一惊一乍吓她一跳,但正因此,她认出了他们。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见她表情浅浅变化后,章琪再度询问。
“嗯。”朱预点头,“你们是来取快递的吗?”她转身往快递站里走。
作为西城区快递网点,这里是快递员的取件站而非客户的。
她找不到话题,这才明知故问。
章家两姊妹快速跟上,“不是。”章琪回答。
“那是来退快递的?”朱预走到自己的快递车前打开车门将自己工服取出。
她没看他们,自顾自的做工作前流程。
章琪和章玚双双止住声音,愣在原地,好一阵沉默。
朱预纳闷,怎么?她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她转身,章琪一脸复杂的看着她,章玚一脸复杂的看向她右侧。
显而易见,两人的反常均来源于朱预身后的男人。
“早上好。”池鳞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朱预身边,他动作熟稔的接过朱预手中的杯子。
他手伸的迅速,朱预只好怀着——这是我的杯子不是你的的想法深深看了他一眼。
不理解但尊重的表现落在旁人眼里瞬间多了层味道。
天呐!章琪和章玚纷纷吃了大瓜的表情不告而别。
“你认识他们?”临近中午时,朱预终于拿回了自己的杯子,她很渴。
“有点认识。”池鳞回答。
因仰头喝水而抬高的视线让池鳞看到了她的另一种角度。
比之往日冷淡,这个样子偏柔和。
不明确的答案让朱预失去继续问下去的动力。
“嗯。”
“你嗯什么?”
“你早就知道了?”
章玚坐在副驾驶,双手抱在胸前,目光沉沉看着前方。
章琪问他为什么一副早有所料的模样。他哪里知道啊!
他才十七岁,不懂他们大人们之间的事。
“不知道。”他装腔作势道。
章琪拿起手边扇子啪的一下拍到他身上,“不知道你还装。”
章玚抬手接过扇子,章琪顺势松手,这可是他去年从国外买回来的扇子。
虽然价格便宜,但毕竟随他漂洋过海过,怎么也该好好珍惜。
章琪一脸无语的听他絮絮叨叨他手中的扇子多好多好。
“它其实madeinChina。”章琪说。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章玚并不为此减少对它的喜欢,他喜欢的是得到它的过程,而非它的身世。
“你都这样想,那他什么意思?”章琪好奇的把话题转移到池鳞身上。
章玚把扇子收到书包里,“不知道”。他等会要去上学。
“你要知道才奇怪呢。”章琪拿出手机拨通段嘉致的电话。
“问问你姐夫哥,他应该知道。”
章玚张大嘴巴震惊,“姐你不是不嫁了吗?怎么还姐夫哥呢。”
章琪不回。
电话接通了。
她没开免提,章玚没听清段嘉致说了什么。
他想凑过去,结果章琪一个眼刀把他劝退。
送快递的生活枯燥,每日入库,出库,取件,派件,固定流程,固定操作,实属无趣。
池鳞却始终不觉般跟在朱预后面“勤学好问。”一个月后他成功出师。
第一次出门送快递时,曹佳又来了。这次她没上前,只是站在旁边偷偷摸摸对着池鳞坐在快递车上的背影拍了张照。
以前光看,今日终于实践了。
他没急着走,拧开钥匙前他先朝朱预那边看了看。
朱预也在看他。
“怎么了?”她见他等待的模样问。
“师父没有一些嘱咐吗?”池鳞郑重其事回答。
朱预愣了下,送快递要什么嘱咐?等会就回来了,又不是不回了。
她笑笑没吭声。
池鳞等待多时未果,他黯下目光,对朱预道别,“我先走了。”
“嗯。”朱预回答。
彼时两人都不知,隔着不同生活环境得到的沟通还不如不沟通。
“大少爷来体验生活啦?”彭璿打开门惊奇的看着门口穿着快递服装的池少爷。
“你的包裹。”池鳞把包裹递到彭璿面前。
彭璿僵了下身子,他脑袋往门外伸了伸,左看右看后一把把池鳞拉到屋里。
“你爸知道你干这行吗?”
“?”池鳞满脸问题。
他只是送快递而已,怎么说的他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哎呀,不会吧不会吧,你爸破产啦?让你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来送快递?”
彭璿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思绪乱飞,很根本顾不得思考,就算池鳞他爸破产了,他还有他妈妈呢。
他妈妈家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再不济他也不会流落街头。
“哈哈哈哈,你家破产了,以后就没有人跟我挣京城第一高富帅的头衔了。哈哈哈哈。”彭璿想着想着笑出了声。
池鳞皱眉拿手中的笔戳戳他的脑袋,“你脑子坏掉了?”
冰冷的触感使得彭璿脑门一震。
“不对!”他微瞪双眼。
就在池鳞以为他要恢复正常时,彭璿又来了一声嚎叫,“你妈妈也在京城。”
看来他终于想起池鳞的妈妈了。
“唉~我还是略输你几分。”彭璿悲痛道。
池鳞受不了了,“有病就去治,精神科现在也能用医保。”
说完他唰唰在快递单上签字,然后拿出手机拍照出库。
“已出库。”出库机器发出提示音。
池鳞赶在彭璿发疯的下一阶段提前出了他家门。
彭璿急匆匆开门对池鳞的背影强调,“我没病。”
池鳞不理会,继续开车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若说彭璿是一个奇葩,那之后的客户更是奇葩中的奇葩。
“我社恐,你先把快递放门外吧。”一位女士站在屋内看着猫眼说。
池鳞:“……”
“你好,快递需要签字出库。”
“你帮我签吧。”社恐女士紧接着答话。
“这——”有违员工手册上的制度。
“签吧签吧我不追究你的责任。”社恐女士善解人意道。
池鳞看看面前安稳如山的门,拿起笔签上社恐女士的名字。
“谢谢,谢谢。”笔刚停,社恐女士迅速出声道谢。
“没事。”池鳞放下包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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