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姝一听,心中顿时明白其中深意,脸上浮现出一抹秒懂的笑容,故意提高声调,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下次我来,定会将我阿弟带来。”
陈桃桃微微低下头,轻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但脸上嘴角微微扬起的那一抹弧度,无不彰显着她对戚姝的满意度。
看着陈桃桃走了,戚姝这才背着空箩筐准备回去。此刻不过午时,她就把草药卖完了,还赚了一大笔钱。捧着碎银子,戚姝赶忙奔向包子铺。
临走时,她又拐进了糕点铺,再怎么说这钱也有殷谨辞一份,虽然他没来,可那张脸着实管用啊,她可得去好好贿赂贿赂他。
此刻回村的人少之又少,都还在县里忙活生意呢,就戚姝午时未到就悠哉悠哉地搭着驴车回返了。
赶驴车的大爷平日里鲜少看见这么早就把东西卖完的人,不禁好奇地问道:“丫头卖什么的呀?怎么这么早就收摊了?”
“草药,清热解火的草药。”戚姝满脸得意,大方地回答道。
“这草药这么好卖?”大爷微微眯起眼睛,继续追问道,眼中有些诧异。
戚姝一时顿然,哪是草药好卖,分明就是殷谨辞的脸值钱。但她还是嘿嘿一笑:“许是我运气好吧,天生就是个经商的好苗子。”
大爷笑了几声,不再多问,专心地架着驴车。
驴车摇摇晃晃到了村口,戚姝拿上东西便下了车。
回去后,戚姝远远地就在院子边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阿弟,阿弟,快出来,我给你带吃的了!”
戚姝声音贼大,隔壁大娘家的鸡鸭鹅都不禁被戚姝这一嗓子震得飞起。
殷谨辞正欲在院子里打算烧火做饭,冷不丁听到这一声震喊,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其一,戚姝怎么可能这么早回来,以她的性子不磨蹭到太阳快下山是不会回来的。其二,戚姝这些时日里对他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怎么可能这般亲昵热情地喊他,不嫌弃地骂几声就算好的了。
“阿弟,快出来呀!”
可那声音越来越近,院子里也传来了戚姝急切的脚步声,殷谨辞这才不得不确定,戚姝是真的回来了。
放下手中柴火,殷谨辞一踏出门槛便瞧见一脸洋溢的戚姝,那小身板欢欢喜喜朝他小跑而来。
许是跑得有些快,戚姝一张小脸上泛着淡淡的粉红,小口微张轻轻地喘着气。
殷谨辞莫名有些燥热,神情微微躲闪开来。
戚姝面露轻微怪嗔:“阿弟,我喊你怎么不答应呢,赶紧的,给你买肉包子了。”
说着,戚姝就将还带着温热的包子塞到他手中。
殷谨辞低头看着手中四个还冒着热气的包子,以为戚姝没吃,想还回去两个。
戚姝却又把包子推回他手中,乐呵呵地说:“都是你的,吃吧。今天赚了些钱,你敞开了吃。”
殷谨辞看着肉包子,一时间有些犹豫,戚姝这般热情,反倒让他心里有些怀疑,这包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见他迟迟不吃,戚姝有些着急了,催促道:“吃啊,你饿了一早呢,可别饿坏肚子了。”
说着,便拿起一个包子,塞到他嘴边。
肉包子的香味扑鼻而来,殷谨辞下意识地张开嘴,咬下了一口。
戚姝看着他吃了,一时间脸上堆满了笑,还想喂下一口呢。
被戚姝这么喂着,殷谨辞一时有些不自在,脸微微泛红,他赶忙将包子从戚姝手里拿到自己手中,微微低了低头。
戚姝看人站着,又赶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热情洋溢地说:“走走走,站着做什么,去桌上吃,坐着吃舒服些。”
身子被戚姝控制着,殷谨辞抱着几个包子坐了下来。
戚姝也连忙一屁股坐到对面,脸上带着神秘兮兮的表情,从怀里掏出她买的糕点拆开。
一时间,屋子里都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
“这是桂花糕,甜而不腻,可好吃了。”说着,戚姝便迫不及待地把桂花糕递向了他。
殷谨辞咽了咽口中的包子,看着戚姝的眼神满是复杂,仿佛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迟疑地问道:“这是给我的?”
“当然,你可是我阿弟,我不疼你谁疼你?”
戚姝大手一挥,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好似自己真的是他如假包换的亲阿姐一般。
戚姝谄媚讨好的脸藏都藏不住,那模样,让殷谨辞觉得有些诡异。
不知怎么地,比起她这副献媚热情样,他竟觉得她平日里使唤自己,吼自己的模样,都比这个顺眼得多。
若是下毒,戚姝没理由搞这么大的架势,又是肉包子,又是桂花糕的。
以她那嗜钱如命的性子,怎么可能这般大费周章。
可戚姝今天的表现实在太不正常了,最初还没被裹砸时,看他的眼神色眯眯的,就差没把“我馋你身子”写在脸上了。
而现在,她看自己的眼神更像是看一堆钱财,好似他能值多大钱似的,满眼都是铜臭味。
戚姝今儿个那叫个开心,就连同晚时准备去洗澡时还一脸谄媚走到殷谨辞身旁:“阿弟,你要洗澡了吗?”
殷谨辞面色流转,瞧着戚姝眼睛紧紧盯着他,一时间他眼底微微带起了些许警惕,一脸狐疑看向她。
瞧着人这般,戚姝很快意识到一点,急忙摆手:“我……我可不是要偷看你洗澡。”
戚姝赶忙澄清:“是如果你想先洗,我可以让你。”
将戚姝上下打量了个遍,殷谨辞最终低低出声:“不必,我不急。”
戚姝也不再勉强,反正她让过了,便转身拿上衣裳去院子洗澡了。
瞧着戚姝离去,殷谨辞脑中还在回荡戚姝让他洗澡的话。
不一会水流稀稀落落传入耳中,不知怎的,殷谨辞莫名感觉有些不自在,心中燥火一般烧着。
心里盘算着第二日还要去采草药,说不定又能大赚一笔,想着想着戚姝动作跟快了些。
披上衣裳回来时,一眼便瞧见在拿蒲扇扇风的殷谨辞,戚姝随口问了句:“你很热呀?”
一股淡淡地香气随着戚姝而来,殷谨辞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怎么,没搭理她拿上一旁的衣裳径直出了屋。
应当是去洗澡了,戚姝也没管,便乐滋滋睡下了。
院落的大缸中还留有半缸水,是戚姝没用完?还是她微倒?
水光艳艳,倒映着殷谨辞有些局促的脸色,鬼使神差地殷谨辞没有换水直接将它用了。
清凉地水从肩颈淋下,丝毫没有解燥的感觉,反而缸中的水好似都热了几分。舔了舔干涩的唇,殷谨辞索性舀了瓢井中刚打出的凉水从头上一浇而下。
不知连续几瓢淋下身,内心那股隐隐的无名火总算灭了下去。
幽静的院落之中,断断续续传来清水浇灌的声响。
殷谨辞冲洗完身子回来,一推开房门,就看见戚姝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正要移开视线,戚姝却忽而翻了个身,殷谨辞的眸色因她的动作微微一怔。
戚姝睡觉只穿了里衣,许是她睡前没扣紧领口,此刻领口都被她扯开了些许,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眸中印着那片肌肤,殷谨辞脑中莫名又想起戚姝洗澡那日,他不小心瞥见的那一幕。
霎时,他只觉得喉结有些发干,一颗星心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刚浇下去下气焰好似又燃烧起来,一时间他看向戚姝的眼神都有些发热,心中燥热得很。
竟有些慌不择路怪嗔,她到底还是不女人了,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还在呢,就敢睡得这么沉。
赶忙撇开视线,像做了什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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