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书的服装厂也因为那身衣服,再次迎来一波大订单,她手里两个厂目前都拿到了非常好的盈利,在同辈中出类拔萃。
“最近爷爷身体渐好,家主事宜都是他亲自在打理了。”
院子里,纪晚卿给闫玉书泡了壶橘皮茶,“你大伯不好受吧?”
眼看都要掌权当家做家主了,谁曾想,嘿!爹活过来了。
监国太子尝过权力,对爹哪儿还有什么平常心。
“嗯。”闫玉书发笑,“外面的人谁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给我们闫家三分薄面?要是爷爷走了,我们闫家只有逐渐衰败的份儿,偏他们还认不清,天天盼着爷爷死。”
啧。
这可是争权夺位的大忌!
虽说闫家没有皇位要继承,但那家底连她都得攒个两三百年,不可谓不富足。
而行将就木的老人最害怕什么,自然是儿子贪心不足,为了家产连孝道都不顾。
纪晚卿猜,闫老爷子估计是察觉到什么,才会重新拿回作为家主的权利为威仪。
“那咱们现在最好什么都不做。”纪晚卿缓缓道,“只需要静静等着对方出错,再狠狠踩上一脚。”
79年倏忽而过。
跟随时代的钟声迈步八零年代。
纪晚卿早早就瞄准了这次金价涨价潮,在手里有钱的时候,陆陆续续购得一些黄金,平均价格在24元/克。
等到1980年1月21日,国际金价创新高,涨至850美元/盎司,约等于41.82元/克。
刚好闫玉书她大伯被华尔街回来的金融专家忽悠,说什么金价大涨牛市横行,而这风口刚吹起来,人人都在观望还能不能再涨,只有纪晚卿踩在风口售出。
于是,她大伯几乎吃下了纪晚卿手里所有的黄金。
净赚四万八,还帮合作伙伴暗中打击了对手。
纪晚卿表示这波买卖做得非常划算!
而去年里,除了暑假那会儿高强度出差三天半,她平时没什么事儿就去学校上上课。
没课的时候就去研究所逛逛,带的几个研究生本就是三十出头从各军工厂考进来的,带团队经验比她还丰富,根本不需要多操心。
家里有蒋嫂操持,吃穿住行不愁。
无聊了就请几个插花师、焚香师、手工师到家里陶冶情操。
或者找几个御医世家来拔拔火罐、针灸艾灸搞中式养生。
她刚来到这个世界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实现初阶财富自由,等得不就是享清福的这一天呐!
最近纪晚卿迷上了宫廷文化,还特地请了个七十多岁的老太监来家里,讲讲皇室隐晦秘辛。
毕竟这种当事人,再过几年那可就销声匿迹全死没了。
她现在有钱,听八卦都得听一手资料。
据说他自己说,自个儿是最后一批被骟的太监,因为年龄小老实,便一直跟着宣统帝辗转战乱。
后来宣统去了国外,他又跟着伺候宗族王爷,没多久王爷也反帝反封建打倒逃往国外,他便跟着个正白旗的贵人伺候,辗转至今。
他如今年纪大了,无儿无女,为数不多的收入来源,便是受纪晚卿这样感兴趣前朝往事的人的应召,来讲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那净手的水,都是糅了鲜花汁子一点一点调出来的。”
老太监即便坐在椅子上,都只坐了三分之一个屁股,不得不说伺候人一辈子,这捧着人的姿态是真足。
“听说老主子的后人要回京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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