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什么的?”
这次德斯蒙特没有办法回答,因为他也弄不懂身体里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用语言浅显地描述了一下……不过能量外溢?他觉得,这说法好像不太准确。
为了探明这转变的来龙去脉,贝妮思看似稀疏平常地问了一下“当时”究竟是什么时候、又发生了些什么。
谨慎的女巫借着新续上的咖啡遮掩了眉目间的探究,经验丰富的她知道,有些人在经历了巨大的悲剧之后,会对过去的遭遇产生应激反应,甚至可能攻击提及的那个人。
而她又在夜谷的流言之中,提取了一些只言片语,知道德斯蒙特是因为父母的死,才来到了这陌生偏远小镇来——这对大多数人而言,都是惨痛的回忆,如果德斯蒙特不想提,她完全可以理解,但同时也会为错失机会而觉得可惜。
所以,她采用了比较平和又随意的方式。
幸运的是,在令人窒息的一阵沉默后,德斯蒙特最终还是坦陈了那一个可怕的夜晚的真相。
诡异的献祭、破碎的肢体、流淌的血肉……以及,可怖的神明。
作为一个女巫,虽然是无信者的贝妮思其实对“神明”“恶魔”都非常地敬重——或者说,是敬畏。如果有条件的话,她在做任何的仪式时,都会选择向“无心的元素”祈祷,而不是向那些有具体形象的神魔。
尽管德斯蒙特尝试用寥寥几句含糊过去,她也能够察觉到这“亚弗戈蒙”的诡秘与强大……
这让她心惊,也让她着迷。
毕竟,如果不是这样的性格,她也不会选择在处处都是秘密的夜谷定居,更不会接近这个“恶名昭彰”的男孩。不过,她的兴趣只在于“浅浅的了解”,而不是自寻死路地改信一位邪神。
前者帮助她规避更多的潜在风险,后者却让她越来越靠近无底的深渊。
接下来,他们又讨论了一会,迪恩偏向于是当时召唤神明的仪式失败,渗透出的残余改变了德斯蒙特的灵魂性质,而贝妮思,则觉得灵魂改变了德斯蒙特的肉/体,让他的体内充斥了不知名的能量。
总而言之,由于缺乏实践的证据,这讨论没有半点进展。
不过,贝妮思表示,她会回去查一查有关亚弗戈蒙及其信徒们的资料,看看是否可以找到破局的关键。
听到神明的名讳,德斯蒙特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然后说:“贝妮思,如果你有相关的资料,能不能给我也看看?我想进一步了解伟大的神明。”
什么?贝妮思的眉头紧拧,都发生了那种事,德斯蒙特居然还是一副虔信徒的模样吗?她明明都在刚刚的讲述中,探知到他的恐慌与懊悔了……
年轻的女巫神色不明地看了黑发少年几眼,最终还是没说出可能会刺激到对方的话。
她只希望,德斯蒙特不要做出让爱他的人后悔的事情……
生活似乎稳步走上了正轨。
德斯蒙特身上最令人担忧的问题,正在被逐步研究之中,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远离了被孤立霸凌的中学之后,虽然心情郁闷,但他也不再感觉到极度压抑的痛苦;最重要的是,他交到了第一个朋友——邻居家的女巫贝妮思小姐。
对于最后这点,西索尔和迪恩的情绪都不太明朗。
堂哥是因为贝妮思总爱有事没事讥他一句,这造成的厌恶的双向的;管家则永远都不可能相信一个对少爷产生过恶意的人,会变成忠实可靠永不背叛的伙伴。
总的来说,其实只有一个人获得了满足:那自然便是德斯蒙特。
然而,他以为形势好转,有望再接再厉,交到更多的朋友,改变夜谷居民们对他的偏见的时候,德斯蒙特又遭遇了重击。
——在他尝试和每日都来送报纸的青少年进行友好的、可持续的交谈的时候,这小伙子疑惑又带着讥讽的眼神让他僵在了原地。
“嘿嘿,你这是在干什么?”送报小伙打断了德斯蒙特热情的问候,“你在和我聊天吗?要知道,我可不是因为这种事才领着薪水的——再说了,你难道觉得,我会和你成为朋友吗?别开玩笑了!”
他一副仿佛受辱的模样,“你知道你在我朋友间的名声有多差吗?大家都说要离你这个怪胎远远的!你不知道吧?超市里的安德鲁,在你每次结完账之后,都要用酒精杀毒好几次,以防你身上那些病毒留在钱上——说真的,你不能好好带在家里,不要给别人带来麻烦吗?真是的,从来没见过你这种没有眼色的家伙!”
为了防止民众们因为政府释放了“危险生物”闹事,尽管初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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