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压脸皮这么薄呢。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几乎密闭的空间里,寂静的氛围让人莫名有种窒息感,车内的时间仿佛都凝固住,剩下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以及空调通风口的呼呼声。
坐在驾驶座上的小刘,因为业务还不够熟练,没能扛住后座两人无形中释放出的压迫感。
这是他第一次开车送老板,以及老板的……好朋友?
面对这样怪异的气氛,他的头皮止不住的发麻,后背都冒了薄薄一层汗,他边抬手扶去额头上还未彻底显现出的冷汗,边顺着后视镜,偷偷瞄了下后排。
心里不由得想,幻师员工们口中所说是真是假啊,看老板和这位女客人也不咋熟啊,两人从出店,到上车,全程一句话没讲,比那街上的路人还陌生,甚至有种他俩结下了梁子的感觉。
小**琢磨着,等会儿下班了一定要好好问问幻师的员工,老板和这位女客人真的是朋友来的吗,而不是什么别的关系,毕竟他俩看着真不像朋友。
也是这时,黑色小轿车停在了霍斯顿酒店门口。
小刘的任务完成了一大半,送完老板就轮到送女客人了。他心里美滋滋,都没来得及反应,右侧的车门被推开。
柯愫澄拿起手边的包包准备下车,被靳宥司叫住。
小刘人有些懵,直愣愣的坐在驾驶座,不敢动,不敢看,甚至连呼吸都是收着的,不敢太大声。
但耐不住他好奇心重啊,屏着口气也要顺着后视镜偷偷瞄。
就看到,靳宥司从兜里掏出一张黑色房卡,递到柯愫澄面前:“你先上去,我去买个东西。”
小刘的瞳孔蓦地震了震,眼底掠过一丝惊讶,就差没来一句:我艹,你俩是开房睡觉的关系啊。
也难怪之前经理不让他干这个活儿,他藏不住事啊,全写脸上了,这要被老板看到,你这比那聊八卦的人还要激动,能行吗。
兴许是这件事的震惊程度已经超出他本人,最大的承受范围,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后视镜看了得有半分钟。
这一点都不背着人啊,老板还坐在后头呢,就公然吃瓜。
柯愫澄早察觉到这般明晃晃的注视,没接卡,而是瞥了小刘一眼。也是这一眼成功将小刘四处乱飞的思绪拽了回来,但都没来得及收回视线,靳宥司甩了个眼神过来。
看他样子算不上生气,顶多就是警告,却依旧让人浑身
发寒。
小刘吓得够呛,快速低下头。
见此情景,都用不着猜就知道,这小伙子绝对是新来的。
柯愫澄挪开
眼,视线再度落到靳宥司递到面前的这张黑色房卡上,她没有询问对方要去买什么,心里多多少少有数,接住房卡,拿着包包下了车。
右侧车门被重重关上,靳宥司没急着下车去买东西,盯着后视镜里的小刘,两秒后才说:“明早九点过来接人。
-
靳宥司拿着两盒10只装的拦精灵回来的时候,柯愫澄正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刷着短视频,而她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瓶瓶罐罐,一堆酒,酒杯也有好几只。
兴许是等得不耐烦了,在听到门口传来刷卡的声响,柯愫澄将手机撇到一旁,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靳宥司已经踱步来到客厅,柯愫澄都没来得及看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动作迅速的端起茶几上的一杯酒往他面前送:“你尝尝。
靳宥司站在茶几前,低头看着满桌狼藉,好几瓶酒连瓶盖都没拧上,甚至有几只酒杯还斜在桌沿边。
他转眸,盯着柯愫澄递到面前来的这杯酒,酒杯里浑浊的液体,成深绿色,看着很难入喉。靳宥司觉得,这不明液体不应该存在于酒杯当中,而是待在它该待的地方,厕所的马桶里。
看着靳宥司轻微皱起的眉,柯愫澄又把酒杯往他前面递了递,意思快点接着。
靳宥司没忍住,牵起唇角,笑得有些无奈:“给我下毒呢。
柯愫澄不是故意的,她单纯对调酒师的工作很感兴趣,想着拿靳宥司当小白鼠也不是不行。
她直接把酒杯塞进对方手里,还挑眉,做起了推销的工作:“你喝喝看,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靳宥司很明显不相信,表情有些为难,将酒杯拿起,对着光,晃动了一下,想看看这浑浊的液体里,是否被丢了乱七八糟噎人的东西。
柯愫澄不介意他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揣着手,等着呢。
靳宥司也是这时察觉到,柯愫澄脸颊泛起的红晕,以及略微有些湿润的眼眶,想必她已经喝了她自己调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来酒量就不好,还专挑度数高的酒,混在一起喝,不醉就奇了怪。
兴许是等得失去了耐心,不给靳宥司继续盯着看的机会,柯愫澄皱眉,语气不好:“你快点喝啊,我能害你吗?一男的喝个酒磨磨唧唧的。
数落了一顿,柯愫澄就要上手把酒喂进他嘴里。靳宥司稍微后退一步,仰头,将杯中的酒全部灌入口中,再将空酒杯塞回柯愫澄的手里。
酒液滑入喉咙的下一秒,他的眉心紧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苦涩。
柯愫澄实在有些绷不住,极力克制住上扬的唇角,再一本正经的问:“怎么样?
靳宥司特别认真的评价道:“游戏惩罚环节,你可以承包全场的调酒工作。
柯愫澄怎么会听不出靳宥司这话里的意思,懒得跟他这种人计较,将空酒杯放到茶几上,绕道走人。
靳宥司没回头,不久后听到浴室门落锁的声响。
此时浴室里,柯愫澄刚将领结摘去,正解着衬衫纽扣,门外脚步声逐渐逼近。她下意识停住动作,仔细听门外的声响,想判断那人想干些什么,但门外的人似乎并不打算给足她准备的时间,钥匙就已经插。入锁眼里。
随着咔哒咔哒的拧动声,柯愫澄手忙脚乱的将衬衫的纽扣又一颗颗的扣上,边扣边对着门外喊:“不带这么玩的,你犯规了。
话音刚落,扣子还有两颗没扣上,靳宥司已经推门而入,一步来到柯愫澄跟前。
钥匙被他随意丢在了洗手台面上,他一手扶在柯愫澄后脑勺,一手把在她细腰上。
这猝不及防的瞬间,以及出其不意的举动,好似下一秒,他就要活活将人吞进肚子里,柯愫澄着实有被惊到,她下意识就抬手要捂嘴,担心他又要做些犯规的行为。
谁知嘴还没捂上,他就偏头,嘬在了脖颈处,并狠狠一吸。
感受到那块软肉被他的牙齿轻轻咬起,酥麻感逐渐蔓延至全身。柯愫澄强行控制自己不要出声,却依旧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口申,口今。
随着靳宥司越发放肆的狠嘬,柯愫澄的身体更加不受控,明明先前在客厅时还没有头晕的感觉,现在被这只吸血鬼咬破了皮肤,新鲜温热的血液灌入口中。
柯愫澄的整个脑袋都变得沉重,到脖子完全支撑不住的地步。
她强撑着,不想让靳宥司得逞,却因强烈的眩晕感,让身体各个部位不再稳定。脑袋向后仰的那一下,反倒让这只吸血鬼更好下口。
感受到身体某处正在逐渐发月长发热,柯愫澄想将人推开,但根本使不上力,手腕也在第二次推阻不成后被狠狠拽住,反扣到后背。
浴室的门被再次撞上,几乎密闭
的空间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柯愫澄想不到叫停的办法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明明想顺从却又不甘被他这样那样的弄。加上喝的烈酒此时也到了发作的时候柯愫澄能很明显的察觉到身体的温度在逐渐飙升。
她说话开始不经过思考胡乱一顿后问了句:“不是说去你家吗?”似乎是想转移某人的注意力好让自己喘一会儿气他抱得实在太紧太紧。
靳宥司非常清楚她的目的这种做法实在太愚蠢了点她好像每次都会在情到深处时打断或打乱节奏是故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靳宥司一律当她是在调。情欠拍屁屁了。
他将人抵到洗手台边拧眉语气里满是不耐:“你能不能别走神儿不是第一次了。”
这声警告训人意味分明着实让柯愫澄感到火冒三丈她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不管不顾张嘴就往靳宥司肩头狠狠咬去。
这会儿她下嘴也没了轻重巴不得咬死他才好。
都不知道究竟使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听到骨头亦或是筋被啃咬的咯咯声响。
也是这一声响让柯愫澄意识到自己真是没有挑对地方下口靳宥司痛不痛的不重要主要是自己的门牙特疼这下好了更气了。
柯愫澄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才行她不能被靳宥司这样来回的磨了再在这里杵一会儿腿脚都要发软了。
在靳宥司再次压过来咬住脖颈时柯愫澄偏头躲开:“换个地方行不行?我不想站着我腿会打颤。”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柯愫澄说话不再讲究一丝尺度或许是两人第一次打上交道那会儿?学着装成一个老手学着说些露骨的话来稳定自己的人设。
明明没有过男人却能在为数不多的亲密接触过程中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生疏难看。
就比如她会在同个滋事进行太长时间时主动提出想要厚、乳又或者月齐木登。
她不知道靳宥司有没有察觉到其实每次说完这些羞涩露骨的话脸颊蔓延至耳根子的位置都会红得不成样。
要不说靳宥司会下蛊呢
不仅如此柯愫澄都想象不到自己居然还主动把身体往他那贝占抱着他的脖颈说等一下但螺旋形水涡却咬得越来
越紧,被吸入后将无法逃离。
而此时此刻,柯愫澄话音刚落就被靳宥司托着尻,抱着来到了客厅。
他将她放到柔软的沙发上,找到支撑点的柯愫澄瞬间放松下来,整个身子往后靠,结结实实的倒在了沙发里。
她不明白靳宥司为什么不坐,还站在对立的位置盯着自己看,看了得有十来秒,他才轻微侧身拿茶几上的长方盒。
塑料膜的声响成功吸引了柯愫澄的全部注意力,她的目光落在那双漂亮的手上,一直盯着他拆包装,直到另一处的帐篷逐渐撑起。
漂亮的手没了吸引力,柯愫澄的注意力又瞬间转移到了那处。
她下意识的,完全不过脑子的,抬起腿,光脚踩在了帐篷上。
帐篷似乎建立在热带地区,这里闷热潮湿,太阳灼烧着每一寸土地,绿植从根拔起,高高耸立,头顶火热,渐渐失去控制能力。
兴许是没想到柯愫澄会做出这个举
动,包括她自己都未曾想过。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还上脚了啊。
她有些懵,懵完就想挖个洞钻进去。还没挖,腿才收回一半,就被靳宥司拽住脚踝。
他看着她轻微皱起的眉,料到她在想鬼点子,话里多了几分浪荡:“踩完就跑?”
柯愫澄还在想办法把腿抽回来,死命拽了几下没拽动,靳宥司手劲太大,抓住就不放了,再掐重点等会儿要留痕了。
她匆匆解释:“我只是看它立起来了,我想……”实在不知道怎么编,难不成说想踩死它?那还怎么用啊。
靳宥司才不管什么因为什么所以,他没柯愫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招数,属于闷头干活儿的类型。
不给柯愫澄继续抽走腿,以及后退逃跑的机会,抓着她的脚踝,轻轻一扯,将人直接拖到了跟前:“戴。”
就一个字,说完就松了脚踝,反手拿起茶几上的长方盒,从里头掏出一片,递到柯愫澄面前。
柯愫澄迟钝了两秒才接住递过来的小方片:“我不会。”
闻言,靳宥司眉梢一挑,语气里带了几分玩味:“是吗?”
柯愫澄听不出他这话里的深层意思,当下也没功夫想那么多,她脑子越发晕乎,再不戴上,等会儿就要被他操控着进行游戏了。
既然游戏的武器是由自己来挑选的,那么佩戴也应该由她来完成。
手指沿着锯齿状边缘轻轻撕开包装,拿出湿润的拦
精灵。
她的手上动作十分生疏,特别是在看到法棍面包比想象中更加坚硬,庞大时,兴许是这般冲击力唤起了某一阶段的记忆,柯愫澄恍惚间就想起三月底那次,就一丁点儿模糊不清的碎片化画面,好像当时也做过这个活儿,而且还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结合靳宥司前不久说的那句话,柯愫澄觉得自己真的丢脸丢大发了。她想不通当时的自己,胆子为什么会这般大,那可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啊,难不成单纯因为可以提裤子走人,所以为所欲为吗。
不然也说不通,为什么在正式和靳宥司打上交道后,脸皮还变薄了。
见柯愫澄手僵硬到险些刮伤它,靳宥司不再给她想明白的机会,已经把人拦腰抱起,放到了腿上。
在此之前,柯愫澄觉得,自己的体力不能说特别好,但也绝对不差,毕竟练过几年空手道,再加上读书以来每年的校运会,她都会被推出去参加长跑比赛,耐力怎么说也是过关的,可自从和靳宥司撞到一起,哪还有什么力气,膝盖和腿都要抽筋了。
就连挥出去的拳头,在靳宥司看来只是不痛不痒的轻拍。
也是这几次的接触,柯愫澄才真正的感受到,男性与女性在力量方面的悬殊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来来**几次,柯愫澄就跟那打气筒一样,竖立在平面上,上下来回给轮胎充气,没打一次气,都会发出一声噗嗤声。
柯愫澄逐渐没了耐心,她搞不懂这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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