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如果纸条没有消失,你会联系我吗……
柯愫澄不知道靳宥司哪来的这么多使不完的劲,他都不累的吗,不都说一次结束后,男人需要进入很长一段时间的贤者模式吗,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不到十分钟就接着下一轮的啊。
和靳宥司算睡得挺熟的了吧,直到今天柯愫澄都没弄明白这件事。
当然讨厌肯定是不存在的,就是体力实在有限,如果体力充足,柯愫澄也想干他个二十四小时。
就这个炒菜做饭爽!炒累了也爽,光看着靳宥司这张脸就爽歪歪,顶着这张脸做些粗暴的事更是大爽特爽!
但爽完了又要人命,真的累到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境界,眼皮上像是沾了胶水似的,自打做完最后一次柯愫澄就没睁开过眼睛,哪怕被靳宥司抱着去洗澡,开着大灯,全身赤,裸,她也无所谓,反正都看过了,要实在害羞也没办法,真没力气叫他稍微闭闭眼了。
等洗完澡回到床上,都用不着哄,柯愫澄秒睡着,而靳宥司就没这么轻松了,处理完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再去洗澡,完事回来睡觉的时候,外边阳光已经足够刺眼。
他将窗帘拉严实,刚在床上躺下,柯愫澄就往旁边躲了下,嘴里念着:“热,别挨着我。”
靳宥司没话说,用完就翻脸,都不带演的。
他才不惯着,她躲,他就挤过去,一张床就这么大,能躲到哪里去?
他不仅要挤着她,还要贴着,抱着,手还得牵着,并且不能简单的牵,要十指相扣,满意了,他整张脸埋在她脖颈处,管她热不热的,热了也忍着。
就他这个折磨人的劲,柯愫澄中途醒了好几次,真的被抱得要喘不来气了,有他这样的吗!
柯愫澄迷迷糊糊,又困又没力气,推了好几次,死活推不动,推不动了又不耐烦,闭着眼,皱着眉就在那骂骂咧咧,什么你能不能走开点啊,你快压死我了。
见他不搭理,该怎么样怎么样,柯愫澄想挥拳,抬手往他腹部打了一下,那叫什么打啊,那他妈跟调情似的,但她不知道啊,还以为自己打得多么重呢,嘴里依旧在骂,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但由于人没有清醒,说话吐字都不太清晰,自己都有些说烦了,骂着骂着又拼命往他胸膛钻,脑袋全埋进被子里。
生了几次气柯愫澄睡得更沉了,靳宥司下午满课,起床的时候柯愫澄完全没有意识。
叫了个车赶到学校的时候,距离上课铃敲响还有十分钟。
靳宥司不急不慢往教学楼走,今天下午前两节课是在阶梯教室上,三个班一起,靳宥司进教室后直接坐在了教室后排。
谢津洲晚几分钟到的教室,他一直都有坐第一排的习惯,其实之前他也强硬的拉着靳宥司坐过几回第一排,靳宥司嫌谢津洲上课太聒噪,说白了就是他喜欢回答问题,完全就是个捧哏,靳宥司喜静,两人就再没一起坐过,只对个视线简单打个招呼。
接下来的这两节课,靳宥司认没认真听不清楚,反正三个班不知道多少号人,一双眼啊就往他那盯,也不担心对上视线,那多尴尬啊。
其实要换做平时,他们倒不会这样,又不是没看过,这次的主要原因是,他们发现靳宥司身上多了些东西。
但谁敢明着问啊,等到课程结束了,靳宥司人前脚刚离开教室,后脚他们就把谢津洲堵在了教室。
一女生先开口,笑得贼:“谢秘书长,我们来跟你八卦个事。”
都不用想,准没好事,谢津洲有些抗拒,眉心蹙起:“又是主席的?他哪又那么多事情可以给你扒啊,换句话说,你们都能扒出来的事,算什么重磅级大瓜?都是人家不稀罕,丢地上给你们吃的,你们也真是,差不多得了啊,我无可奉告。”
说完就要走,还刚迈出一步,几人将他拉住,挡了他的道,不让他走。
另一人笑着:“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这次真的不一般。”
谢津洲依旧不太乐意听,表情很是嫌弃,斜着眼看人。
看到谢津洲没法走了,也不算多么反抗了,她道:“你发没发现,靳主席脖子到肩膀的交界处,有一小块图案,若隐若现的。”
就这么一句话,谢津洲一听,呼吸瞬间一滞,心跳如擂鼓,想着:我靠糟了,他今天咋忘了贴遮盖贴啊。
但谢津洲又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惊慌,脑袋飞速运转,想办法。
也就停顿了几秒钟,谢津洲开始一本正经装不知情:“看看脸不得了吗,你们怎么还盯着人家身体看啊,变态吧。”
好一个反手甩巴掌。
被说了一顿,他们都是一愣,又接着好奇道:“那玩意儿是纹身吗我们就想知道。”
谢津洲真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要出事啦!
他表情依旧平静无波澜:“知道了能怎么着,是你们期末能拿
全A还是怎么着,消停消停吧。说着又要走。
一群八卦王中的俩男姊妹将人拉住。
“哎呀,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嘛。
谢津洲脑袋快炸了,他也想知道靳宥司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昨晚干什么去了!
他道:“我不清楚,我能说什么啊。
听谢津洲这么说,他们还是不愿放弃:“那换个问题,现在几月了?
这又是玩哪一出?谢津洲有些懵,呆愣愣回答:“十二月,怎么了?
“十二月还有蚊子吗?她笑得贼。
谢津洲抢答:“那必然是没有的啊。他还以为快结束了呢,这都问的什么跟什么啊。这问题回答得不错吧哈哈哈,没有任何漏洞。
下一秒。
“那靳主席脖子上那些红红的,左一点右一点,特别是喉结处那一小块,是什么咬的呢?
完了,这波不是冲靳宥司来的,是冲他来的!
谢津洲面上看着没有任何变化,实际上内心已经哭喊着叫妈妈救命了。
他强撑着:“你们该不会是想说——
不等谢津洲说完后半句话,几个人迫不及待说:“有没有有没有!有你就眨一下眼,没有就眨两下眼。
哈哈,谢津洲直接闭上眼,举起双手**走人:“这事我真不知情,我要骗人我放屁被人举报。
这也行?这算什么新型发誓话术。
好不容易逃跑成功,谢津洲都来不及喘气,急急忙忙往下一个上课的教室赶。
他刚跑进教室,上课铃就敲响了,这会儿教室前排的位置已经被坐满,只剩下靳宥司旁边的空位。
他也无所谓了,一节水课罢了,他现在急需求证一件事!
在靳宥司旁边的位置坐下,没有任何前奏的,谢津洲问:“靳哥,你脖子上那些吻痕是**留下的吧。
靳宥司都不带抬眼的,手里把玩着手机:“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谢津洲瞳孔骤缩:“我靠真的假的啊,你俩背着我们偷偷处对象了啊。
靳宥司
并没有应这句话,鼻翼间传来一股味道。
原本敲字的手顿住,他皱起眉:“什么味儿?
谢津洲有些抱歉:“早上吃的红薯,中午又吃了点板栗。
靳宥司想举报,吗的。
他就一句:“滚远点。
“得嘞。谢津洲麻溜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等味散了,靳
宥司继续敲字给澄zi发消息。
Si-:【还没醒?该起床了。】
柯愫澄这会儿依旧浑身没劲,已经被智能闹钟叫醒好几次了,她特烦,困到**,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连去按掉闹钟都觉得费劲,本以为按掉一次差不多就行了,谁曾想五分钟一个五分钟一个,这谁受得了啊。
柯愫澄就知道肯定是靳宥司设置的,她正要找他算账呢,他倒是还主动发消息过来了。
澄zi:【闹钟你定的?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五分钟一个,定了十二个,你要死吧,谁教你这么定闹钟的?】
一连好几个质问怼过去,她也不在意对面回过来什么,骂完心里就舒服了,已经把手机丢到一旁,刚准备拿床边沙发上的外套,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
她拿起来看,上面写着:早餐在冰箱,拿出来微波炉叮两分钟就能吃,你下午还有课,别赖床,会迟到。
看到这张纸条,柯愫澄不自觉想到了很早之前的事。
他真的有留下纸条吗?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了呢,明明有扫过客厅的茶几,唯一的印象就是垃圾桶里头很乱,有一堆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最上面一层像是蛋糕的纸盘,其他的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所以那张他留下的,写了联系方式的纸条到底去哪了?还是说他纯忽悠人啊。
柯愫澄脑子都快炸了,再次看了眼这张纸条上的字迹,实在是漂亮,跟他人一样漂亮得没话说。
看完内容,她将手机捡回来,边往厨房去,边看靳宥司发来的新消息。
Si-:【今晚要去基地。】
柯愫澄琢磨了一阵,回过去一句:【那我下课后先一起去胖头鱼那吃晚饭?】
柯愫澄已经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靳宥司中午出门,去街对面的生煎包店买来的生煎包和肉丸汤,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做完这些,她再度低头看手机,就看到对面的消息刚好弹出:【存的酒都被你喝空了。】
柯愫澄发誓,这次约饭她真的没想着要喝靳宥司的酒,只是单纯馋店里的料理了。
不过她就是乐意跟靳宥司对着干,挑着眉:【你居然没补货。】
Si-:【现给你调?】
柯愫澄非常满意,又可以敲靳宥司一顿漂亮酒了,她继续犯欠:【谢谢主席~】
这条消息刚发过去,柯愫澄真的有被自己恶心到,赶紧倒了杯冰水解
解腻。
与此同时的教室内,谢津洲还在走神想吻痕那事,他没想到两人现在都这么明目张胆了,所以他俩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在一起了为什么不告诉几个朋友,还是说他是随便玩玩的?俩人高手过招呢。
谢津洲没交过女朋友,不清楚像他俩这样的,算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正苦恼自己脑子太笨,就看到靳宥司略微有些上翘的嘴角,他傻了啊,瞬间回过神:“靳哥,你笑啥呢。”
靳宥司能理他?唇角扯平:“你看错了。”
谢津洲满脸问号:我吗?嗯哼我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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