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美甲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
这么说起来,其实柯愫澄真觉得,两人除了喜欢在炒菜时绑一绑手啊脚啊的,有时候掐一下脖子,站镜子前,或者玻璃窗前,还有拍一拍水蜜桃,戴一戴choker。
真的没有玩得很变态,就连用嘴,他们都没有尝试过,在滋事方面也比较普通,用的最多的也就是厚,乳,月齐木登,算是比较保守的炒菜做饭了。
而要说他俩是绝对的字母属性,那更是不正确的,就稍微一点点,可能在这些事情上,还有待开发,说白了就是做少了,对彼此的了解还要更多一点才行,要大炒特炒,换着花样的炒,最好是场地也多来点。
但说是这么说,现在还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嘴上还是得老实点才行。
柯愫澄轻瞥了靳宥司一眼,意思让他正经一点,靳宥司知道呢,故意逗她玩的。
捉弄完,靳宥司问她:“现在想不想去打麻将?”
说到这个柯愫澄就来劲了,朝坐在中岛台前的尤绘挑了下眉,尤绘悟得快,几人很快转场来到麻将房。
尤绘最近才学会的打麻将,还不算特别熟练,脑子没经常打的转得那么快,不过完全没问题,柯愫澄反倒喜欢和这种人玩牌,她最讨厌的就是脾气不好的急性子,还觉得自己特牛逼,别人多想几秒钟,都要在那皱着眉啧啧好半天。
在麻将桌前坐下,他们这次选择打的是大众麻将,是比较容易上手的麻将玩法。
规则很简单,可碰可吃,吃牌只能吃上家的牌,碰和吃同时出现,碰比吃优先,扛分为明杠和暗杠,胡牌可以点炮,自摸或抢杠的方式。
他们几人在一块儿玩比较随意,用不着摸牌确定位置,想坐哪就坐哪。
坐下后,柯愫澄按了骰子键,她坐庄,上家是靳宥司,下家是尤绘,对家是梁清屿。
拿到牌,柯愫澄动作很迅速的先理了一遍,打出一张六条。
尤绘摸了一张牌,看一眼后将摸的这张七万打了出去。
四个人打了两三圈,几乎都是摸到什么牌就打出去什么牌,少数时候是打手上已有的牌。
柯愫澄看着手上的牌,仔细琢磨了一下,打了个九万出去,再摸上来个四筒,也打了出去。
这个时候尤绘的动作就慢下来许多,手指不自觉翘在桌面,看一眼台面上已经打出去的牌,又看一眼面前
立着的牌,好一会儿才挑了张牌打出去。
似乎察觉到尤绘的情绪波动,梁清屿打完手中的牌,视线落到桌对面的柯愫澄身上:“介意我点根烟吗?
柯愫澄知道俩男的有抽烟的习惯,偶尔来一两根倒也没什么,她道:“你们随意。
待她话音落,梁清屿掏出烟盒,抖了根烟出来,递到尤绘面前。
尤绘很自然的接住,咬在嘴边,从自己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烟。轻轻吸了口,吐出烟圈。
全程不过几秒钟的事,柯愫澄愣是好半天没回过神,等靳宥司打出一张牌了,小拇指勾了下柯愫澄的小指,她才反应过来轮到自己摸牌了。
她赶紧摸牌,看一眼后将摸进来的一张牌放在这列牌的最左边,随后把左边第二张打出来,是一张幺鸡。
做这些的时候她还有些走神,想着,这一张桌子四个人,除了梁清屿是纯坏型,没有丝毫反差外,另外三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强。
正想着这些,靳宥司将五条打在柯愫澄面前,她险些没反应过来,看了两眼才说了个吃。
这一顿操作下来,梁清屿只笑笑不说话,将烟灰缸放到尤绘惯用手那边。
之后的几轮,靳宥司依旧柯愫澄干点什么,他都往心里记,这要柯愫澄看不出来就奇了怪,一次两次还好,真是好几次都是要什么,靳宥司就打出来什么牌,柯愫澄不乐意这么玩,她又不是不会玩赢不了,再说了,如果是他俩私底下这样玩,柯愫澄觉得没问题,可能还会问他有什么牌,我要什么牌之类的,但现在牌桌上还有俩人呢,他们打牌虽然打得不大,但也会输钱赢钱的。
在靳宥司摸到牌正要打出去时,柯愫澄冷不丁瞪了他一眼。
被瞪,靳宥司秒变正经,之后的几局该怎么玩怎么玩,靳宥司老实下来后,也挡不住柯愫澄手气好到爆,一小时打下来,俩男的一把没赢,经常就是听牌听好半天,就是不来想要的牌,准备弃掉手上这张,刚打出去,想要的牌来了,但已经打出去了。
正要开始下一轮,壳少着急忙慌跑过来叫几人:“你们快别打了,马上零点了,我听说今天外滩有烟花,这里刚好能看着。
此时洗好的牌已经传送到桌面上,柯愫澄看了眼时间,离今年结束还有最后十分钟。
尤绘将扑克牌拿出来:“现在算钱?
柯愫澄觉得行,也拿出来一沓扑克牌。
壳少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算钱算下来俩男的这一个小时输了六百整柯愫澄和尤绘就直接平分了这钱。
壳少瞧见抱着胳膊哎呦了声挑着眉用肩膀抵了下柯愫澄的肩膀:“赢钱了啊澄子姐姐请客吃饭呗。”
柯愫澄将现金塞进裤子口袋里站起身准备离开麻将房她睨了壳少一眼:“就三百块能吃个什么?请你吃顿早餐?”
壳少不挑的就是想白嫖一顿而已他笑着点点头:“行啊有吃不就行了我很好打发的。”
柯愫澄知道倒也没有说不请纯属朋友之间互犯欠边往房间外走撂下一句:“找少爷请客。”
也就这么一句话壳少转眸正正好对上靳宥司的视线猝不及防的撞上壳少还觉得怪尴尬的虽然他俩的确已经共事很长一段时间第二次登台前几乎每天都会见面能说话但说不了几句现在这样的情况壳少瞬间打消了吃早餐的念头冲出去追上柯愫澄。
他特别不服:“你就是小气不舍得给我花钱早餐都不乐意请我吃。”
柯愫澄觉得逗他挺有趣他说什么她还点头嗯了声嗯完就说:“你找少爷请不一样的吗。”
此时靳宥司就走在两人后边看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
壳少感受到后方那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稍稍转头过去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你别跟我说他的钱就是你的钱我不想听到这种话。”
所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俩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亲密了?实在是想不通他们是怎么做到排练了一整天累得要死不活晚上回去待那么几个小时就把感情培养出来了的?靳宥司那小子到底给澄子下了什么迷魂药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未必自己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吗!
一顿心理活动输出后听到柯愫澄极为随意的一句:“我可没说。”
这边话音刚落壳少都来不及接话靳宥司稍微迈大了两步走上来:“我的就是她的你想吃什么?三百的早餐是不是太少了点吃个三千的?”
此时几人已经来到客厅
壳少眼睛都瞪大一圈情绪特激动的指着他们一群人:“你们是一伙儿的!”
这时候温玉舟从电机房出来了手臂拦在壳少肩膀上拍了拍
,视作安抚:“壳少哥哥,您知足吧,我姐夫最不差的就是钱,你那暴发户爹兜里的钱,在我姐夫那鸡毛都不算,懂?
这下好了,更伤心了。
壳少呵呵两声。
这个话题点到为止,众人挪步来到落地窗前,等着看烟花。
此时客厅电视机里,倒数第二个节目结束后,歌手上台唱《难忘今宵》,春晚主持人一同来到舞台中央,在距离零点报时还有三分钟左右时,四位主持人开始轮番说新年祝福。
卡准时间说完祝福语,靳宥司的手臂
在这时搭在了柯愫澄的肩上,听到身后电视机里,主持人和观众朋友们一起倒计时。
等待烟花的几人也跟着开始倒计时。
温玉舟和陈弗凡的声音最响亮,两人直接手拉着手,陈弗凡还不忘牵着黎荔,黎荔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没躲掉,还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徐葵,徐葵往后一退,后脚跟直接踩在阮东脚尖,疼得他瞬间忘了倒计时的事。
最后黎荔的手还是被陈弗凡牵上,并十指紧扣,壳少也凑了上来靠着温玉舟。
随着数字越来越小:“五——四——三——二——一——
砰的一声巨响,火焰直冲云霄,在空中噼里啪啦炸开。
众人欢呼:“新年快乐!
也是这时,突如其来的热气落在了柯愫澄的耳边。
靳宥司凑上来,压着音量说:“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
闻言,眼前的烟火瞬间没了吸引力,柯愫澄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她看到他唇角牵起的笑,很淡很淡,他眸底的温度不再阴冷,柯愫澄能很明显的感受到,现在的靳宥司,真的和一开始接触到的那个人,有很大的不同,这种感觉不太能用一两个词来形容,或许真如他所说,他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温度,不管是自己给到的,还是朋友给到的,就哪怕是一直和他关系僵硬的壳少,他都能感受到对方狠话里的友善。
对视几秒,耳边依旧是烟花炸开的刺耳声响,柯愫澄对着靳宥司做了个口型,三个字,靳宥司看得懂,想亲吻她的唇,但他知道,她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有过于亲密的互动,现在这样靠着对方,说着悄悄话,已经算是一种让步,一种改变,那就够了。
二十分钟的烟花秀结束,黎荔的胃连着叫了好几声,声还挺大的,她问几人:“你们饿不饿?要不要下个面条
吃?”
尤绘道:“他家只有泡面。”说完这话,她瞥了梁清屿一眼。
温玉舟揉着肚子:“不问还好,一问就有点饿了。”
看到梁清屿已经往厨房走,黎荔跟过去:“泡面没事,有就行,我来煮吧。”
陈弗凡赶紧追上去,陪着黎荔在厨房煮面。
这会儿柯愫澄已经坐到沙发上,正翘着条腿,低头认真编辑朋友圈。
在相册里挑选了好半天的照片,纠结到底发哪张,这个时候靳宥司已经先一步点击发表。
这条新年朋友圈没有配文,就一张烟花照,照片的角落处稍暗的位置,藏着十分不起眼的,某人的左耳。
等靳宥司发完朋友圈,几分钟后柯愫澄才发表。
配文是一个烟花的emoji,这组照片总共有五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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