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任务又不是等不到明年了,来都已经来了。
瓶颈卡了也不是那三年五载了,既然有了法子,就不差那么一会儿了。
舒舒服服的过几年,顺便同时塑造一个很好用的最佳夫君模版,方便用来打样。
再通俗一点,亡夫是早死的白月光,随时方便她在需要的时候拿出来怀念一下。
白月光的杀伤力,只要会善用,那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1009没想到宿主还真的,恩很认真的在做任务呢,一点没闲着,还都是有深意的。
一开始都以为任务偏离,直接就是失败收尾了,它都决定要去接任务养宿主了。
没想到抽空回来一趟,还能有这么大惊喜,自家宿主真的美丽认真又能干,它果然没绑定错人,不愧是它一眼就看中了宿主!
1009的毛团子形象水汪汪的眼睛都变成了星星眼了。
蔓萝:这个小东西,应该不是在阴阳,对吧。
——蔓萝被送到了庄子安胎了。
这是最后的消息,小院也空了。
消息传不出来,宜妃只是小住,真要细细探听消息,没有趁手的人,那还是不如在宫中的灵通的。
只能从嫡母那儿试图看出来什么,只是嫡母实在沉得住气,行事说话这些滴水不漏,要不是宜妃留意到嫡母看似完美的妆容下,是为了遮掩伪装出好气色的妆点。
宜妃很是熟悉这种方式。
从这些猜出几分蔓萝的状况不太好,否则她这个向来端庄稳得住的嫡母,不会如此思虑。
在这个时候被送离到庄子上,本身就是一种放逐了,虽说庄子都是郭络罗家的,可过去了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了,别说养胎,怕是正常人送去那儿,也得被磋磨一番。
阿玛那边更是绝口不提此事半点,不见半点喜意或者是有什么要交代叮嘱的。
宜妃有让人私下寻了那之前为蔓萝安胎的大夫。
但却是没寻着了,说是哪天出去看诊了没回来,家人说是去远方探亲去了。
小郭络罗氏的禁足也解除了,吃穿用度照常,据说是打算待圣驾归京后,安排着再嫁了。
蔓萝这个时候被送走,怕是做了什么才会被会在这个时候被送离了。
宜妃即便早些年就进宫了,但见着蔓萝人就能看出来几分她的性情,这就是朵温室的娇花,得人细心呵护着才能开得娇美。
一旦离开了温室,离凋零也就不远了,稍微刺激,都能让她惊慌害怕,也不知道顾忌什么行事,只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行事,哪里管得上会有什么后果。
不然连着看诊的大夫也是没了音讯,小郭络罗氏这边也连之前做做样子的禁足都没了,嫡母更是费心的掩饰着。
皇上更是没来她这儿,宜妃派人问候过,也是被梁九功用皇上在忙的借口搪塞了,这样冷淡的态度,更是让宜妃不由得肯定,怕是出了什么事以至于皇上迁怒到了她身上了。
不过宜妃非但不似在宫中那样着急,反而更笃定了蔓萝那边真的出了岔子,以至于郭络罗家会这个时候将人送走,更是不曾走漏什么别的风声,还能是为了啥,忌讳留着蔓萝再多生事端了。
皇上才会跟着迁怒到她身上,可不就是如此。
直到归京返程,也是和来时一般无二,并未多出什么马车,宜妃的心才算是彻底的安定了下来。
生得雪肤花貌,可却没有匹配得上的脑子,挡了道,被算计着也是命。
车辆没多出来,但是不代表,圣驾上面不能多出来个人。
根本就没在庄子上待两天的蔓萝,闻着安神的熏香沉沉的一睁眼就又换了个地方。
明黄色的床帐晃得她刚醒来眼里还存在的迷蒙瞬间褪去,复又闭了上眼,长而密的睫羽像是蝶翼一样不安的颤着,似是以为还在做梦,只要醒过来就好了。
原本安静的被一声轻笑打破了,是在她头顶那边的方向传来的。
惊得蔓萝猛地睁开眼,本想坐起来,但是刚醒来浑身绵软没什么力气便倒了回去,有些费力的翻了个身,往床角深处缩了起来,抱着被子有些警惕防备的看向床头边坐着的人。
被子盖着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小小一团的,像是个只漂亮水灵但对人警惕防备的小白猫,只要靠近她一些就会被她挠上一爪子,康熙随意的看了一眼手背上已经消退了的指甲划痕,只是虎口的牙印仍留在上面。
“我不是应该在庄子里吗?”
抱着被子的蔓萝不安的将这陌生的环境看了一遍,不死心的发问,眼睛睁得微圆,像是杏眼水润润的显得无辜又纯净,但眼里都是受到惊吓后的防备。
像极了到了新环境但不适应的小白猫,雪白雪白的小小一团的缩在被子里把自己埋起来,好像就能够把自己藏起来了。
“那里不适合你,你要跟朕回京。”他语气和缓,但话里都是没有商量的意思,以一种从容不迫尽在掌握中的姿态看着她,目光深邃,根本无法忽视。
蔓萝想起去庄子前,额娘那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的叮嘱她要乖乖的,避开了她询问的眼神,现在回想起来,只是为了暂时的安抚她,不至于让她在被带走前又做出什么傻事来。
而她还以为能在庄子里安心的养胎了。
春芝春韵随着她去了庄子,春芝还是懂医理的,很多事早就有迹可循,临行前额娘眼里又是欣慰忧虑的神色,以及那天出现又刻意不提外男,很多事都早已有了征兆,只是蔓萝下意识的往好的方向想。
自有孕后蔓萝睡得不是很安稳,但现在却无知无觉的睁眼就被换到了这里,看向了不远处案几上的翡翠九狮盖炉,一缕缕的青烟从里面飘出来,味道很是熟悉。
康熙就这么看着小白猫似乎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不是没有考虑过身份的不合适,可是,还是决定顺心而为,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人也一样。
“来。”他朝着她伸出手,等着她将手放在上面。
手指上的白玉扳指细密云纹,上面浮雕龙纹凤纹,相对处琢,是权势的象征。
一袭湖色团花事事如意织金缎的锦马褂,褂外镶石青万字织金缎边,内饰雪青丝绸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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