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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神器度灵

小说:

三界白月光竟然是我自己

作者:

宋衾

分类:

现代言情

夜里余念七回到屋内,坐在床上摩梭着手腕上的骨链,在璇玑阁里的懵懂才渐渐褪去,能细想当时自己为何会不计一切地直接跑到七楼,甚至敢直接伸手去碰那个禁锢——简直是疯了。余念七趴在床上,躲躲一下子跳到余念七怀里,用毛茸茸的爪子扒拉着余念七手腕上的骨链,眼瞅着就要上嘴去啃,余念七连忙按住它的脑袋低声呵斥。

“不能什么东西都上嘴咬。”余念七轻轻敲了下躲躲的小脑壳。躲躲哼着小脸,嘴里“骂骂咧咧”地,却仍旧缩在她怀里不肯走。

窗户被风吹开,顾临枫单腿曲起坐在窗台上,一只脚悬在半空轻轻摇晃。他身着暗紫色袖口绣着银线的锦袍,腰间玉带环绕,衣摆上木槿纹精美,如墨的长发被墨玉冠高高束起,鬓边耷拉着一缕碎发,更衬得他白面红唇,俊朗如妖孽。

“下来。”余念七掀起眼皮看了顾临枫一眼,猜测他今日又要找些什么借口留在她的屋里。

顾临枫翻身跳下窗子,他背着手闲散踱步,一阵风吹来把窗户合上了,屋里灯火摇曳,顾临枫的五官实在是深邃地过分,长长的睫毛在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顾临枫,你知道放鹤山人吗?”余念七出声询问。见余念七现下没有赶他走的意思,顾临枫一下子来劲儿了,他坐到椅子上,与余念七面对着面,把他知道的关于放鹤山人的一切娓娓道来。

——放鹤山人——

那时所谓的放鹤山人还叫满楼。

……

“诶,你听说了吗?邻境名士几乎都到咱这儿来了!”

“那可不吗。”另一个人应和着,“咱们定陶可真是不太平,前几年山上出了个吃人的恶鬼,这部,前些日子又有个什么扶桑?美曰其名说是上山驱鬼,后来呢?还不是为了那个什么度什么玩意儿来着?”

“度灵。”

“对!”那人一拍大腿,“这名儿一听就鬼森森的。”

“这什么度灵元气那么冲,咱们还有这么多人拼死拼活地抢?”

“谁知道他们图什么!咱们定陶本来就是个战场、乱葬岗,好不容易消停了纪念,这下好了,又乱了!”

“也怪那个扶桑,自己作恶心事就算了,还偏偏扯上我们定陶,说什么定陶扶桑,他哪里是什么定陶人啊——”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黑衣少年听着对桌这些人的对话,叫来店小二要了一壶茶,他给自己斟满,却一口没动,接着伸长了耳朵听他们讲话。

旁边的人灌了一杯茶,咂了砸舌头,继续说:“听说这扶桑原本也是个隐居的高人,咱们就落到了这种地步。”

“鬼迷心窍了呗还能怎么样。”有一个人打趣道,“那山上是什么东西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不过还好,各大门派都来了,说什么也得除了这个定陶扶桑!”茶客把茶杯往桌子上一磕,重重道。

邻座的的黑衣男子却突然暴起,他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冲来揪住了查克的衣领吼道,“你说什么?”

那茶客敢怒不敢言,寻思面前这黑衣男子八成是脑子不好使,也不愿招惹这样的人,于是说:“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吗?我就这么碎嘴一说。”

“除掉谁?”

“定陶扶桑啊!就那个什么五行道宗的弟子呗。”茶客刚才说的明明白白,这黑子男子还要问,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旁边的人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围过来拉架,茶客见此情形,大着胆子拨开了黑衣男子的手,掸了掸衣裳,不满地嘟囔了几句。

而那黑子男子呆立在原地,喃喃自语:“定陶——扶桑——”忽然间,他夺门而出。茶客对着他的背影骂骂咧咧,店小二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茶壶,跑到门口冲着hi一男子远去的身影大喊:“喂!客官,您还没结账呢!”

……

黑衣男子朝着定陶山的方向飞奔而去,为什么是扶桑,为什么偏偏是扶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黑衣男子的脚步慢慢停顿,他脱力地栽在地上,把头埋进土里不争气地哭了出声,师兄,为什么真的是你?

黑衣男子名为满楼,与定陶扶桑同为五行道宗的弟子,扶桑是他的师兄。

……

寸草不生的定陶山脚下乌泱泱聚满了各种茶摊食摊,满满当当都是人,满楼瞧着他们,哥哥都是蓄势待发、跃跃欲试的模样——不像是去除妖,反倒是要去争夺什么稀罕的宝贝,眼里分明是渴望。满楼轻嗤一声,什么仙门正道,不过也都还是为了度灵。

他远远地避开了这些人,抄了一条小路上山。

山上满是半人多高的荆棘,满楼试了试用法力开道斩去这些荆棘,但荆棘被斩断后立马长出了新的,而那些掉在地上的残枝不一会儿就被蠕动的土壤吞了个干净。满楼只能用手拨开荆棘,跌跌撞撞地前行。

“撕拉——”满楼的手被划开了条口子,血珠渗出来,容不得他多想,地上的荆棘猛窜出一丈多高,紧紧缠住了他的手。满楼从腰间抽出匕首刚把缠着他手的荆棘斩断,铺天盖地的哭嚎声霎时响起,属是双露出森森白骨的人手破土而出,死死抓住他的腿让他动弹不得。他心下大骇,,脚下的土地也渐渐松动,流沙一般凹陷下去,他被拉扯地重心不稳,栽倒下去,那本来就算不上亮的天,彻底陷入了黑暗。

冷,真的很冷。满楼只有这一种感觉了,身体打颤,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这时候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或深获浅的伤口,有些仍在流血,但好歹是保住了一条命。

定陶山上的黑云压了下来,依稀能瞧见一点远处的日光,可无论其他地方天有多亮,这里始终笼罩着一层灰雾,只能大概辨出人影。满楼用手撑着地,向四周望去。

扶桑立在悬崖边上,风猎起他的衣袂,满楼在灰沉沉的雾气里看出了扶桑手腕上缠着的春白的锦缎,上面黑气缭绕,怨气分明。

“师兄!”满楼唤他。

扶桑微微一怔,他转过身来,眉眼含笑,缓缓开口:“醒了?”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似乎他仍旧是满楼的师兄。

满楼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扶着树干,问道:“师兄,那东西就是度灵吗?”

“是啊。”扶桑面带笑颜,轻柔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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