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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谢闻听

小说:

镜棠

作者:

雁迢迢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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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那是谢绛纯唯一一次起了丝念头并马上付诸行动,卫途安当时的表情她不太辨别得来,有些茫然,与她那时所想大相径庭。

之后叶琏再试探她是否钟意于卫途安,她都不再迟疑地说了没有。

27.

过了夏后,卫途安腿伤见好,已经可以不扶墙不由人搀扶平稳走一段路。

谢绛纯没有见过他的伤腿,但常姑与她说起过那伤之可怖深可见骨,从常姑的钦佩里也可见这少年毅力。

与此同时,卫沉的信件来得越发稀少,卫途安像有所感应,沉默了许多,教谢绛纯习字时也偶有走神。

谢绛纯探谢缪丰的口风,才知道外面起了乱,从北地涌了难民进来,竟是那边的农民起义有了些气候。

叶琏不再出门,没几日,谢缪丰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小子,名叫闻听,正式被谢缪丰认作义子后,改了名叫谢闻听。

这下,谢绛纯真的有了个义兄弟。

28.

谢闻听初来时还很拘谨,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没说让做就不做,像个牵线木头人。

但身手确实不错,叶琏差点弄倒花瓶,他离了好远就能一个健步伸手扶住。

既谢缪丰收养了他,谢绛纯就接受了他,对谢闻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不如何在意。

倒是谢缪丰特地好几次寻她,细细和她说了关于谢闻听的事,怕她不愿意莫名接受一个弟弟。

谢绛纯没做解释,从老父亲反复的念叨里,她知道谢闻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苟春巷当做乞丐,还在谢家名下的当铺偷过金簪,也是因着这件事被谢缪丰识得。

掌柜的把闻听押到了谢缪丰面前,这小乞丐梗着脖子一句不说,是那金簪的主人过来,说自己是被人骗钱当簪子,哭花了张小脸,拿着刚当来的银子换回了这只簪。

世道不易,谢缪丰见他们年纪比谢绛纯还小,心有不忍,给两人各送了颗琉璃珠,还请他们吃了个大包子。

那琉璃珠是他当时揣在兜里准备带回去给他的小月儿的。

后来有小厮说闻听常出入杜倚楼,那是阆州城最大的酒楼,谢缪丰还以为闻听被楼里收养了,却没想竟是被忽悠去当小绾的。

杜倚楼背地里的生意,很是隐蔽,平常人接也接触不了,闻听被他们哄骗洗脑多时,还能逃出,定受了不少苦。

如今整个南嘉乱象丛生,既谢缪丰收养了闻听还打点了钱去,他们自当是赎人了,也不愿自寻麻烦得罪谢家。

这样一听,谢绛纯仔细回想一下谢闻听的脸,确实适合被拉去做小绾。

谢闻听的漂亮和卫途安不同,他的气质比卫途安阴郁太多,卫途安站在阳光下,谢闻听则不见天日。

“月儿可知闻听为何被叫做闻听?”谢缪丰笑着与她道,“他呀,做小乞丐的时候就是最机灵的那个,谁的消息都没他的消息快,当年他一娃娃说要报答我,还当真是给我们送来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于是,给谢绛纯讲故事的人,又多了一个。

叶琏为培养两人的感情,时不时就要找借口让两人待一块,她从不说让谢绛纯作为姐姐要照顾照顾弟弟,而是告诉谢绛纯,闻听熟知阆州大街小巷,以后她出门就不担心没地方去了。

谢闻听本人听到这话还挺高兴,才知道自己能有这作用,忙对谢绛纯扯了个自认为最和善的笑。

谢绛纯看叶琏如此用心,更不会排斥这个小孩。

这几番功夫下来,她竟有好几天未曾见过卫途安了。

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待,何况一别好多日,再去那个小跨院,卫途安已经能顺当地在院子里来回散步了。

他照常在石桌上教习谢绛纯,看起来并不会追究她的“无故旷课”,常姑早已替她跟卫途安解释过,他不介意,谢绛纯亦不会主动说什么。

只是之后在看她执笔写字的时候,卫途安蹙眉的次数比往常多了些,目光如有实质,让谢绛纯每一笔画下去都不自觉深了力道。

蓦地,卫途安轻笑了声,谢绛纯抬眸。

他神色放松,手按着她的字帖一角,淡道:“你不用特地练正楷,如此字若行云,当习今草,簪花小楷也不适合你。”

很正常的一句话,不知为何,谢绛纯有种被怼了一下的感觉,她上辈子写字就经常被老师说飘得很,现在写不出正楷也很正常。

“我如今都是跟着你学的,自然是你写什么,我跟着描什么了。”谢绛纯回他。

“那你来,我教你写草书。”

言罢,卫途安真的重新拉出一张纸,毫不犹豫地挽袖提笔。

他如今倒是能站着写字,谢绛纯就这样看他游刃有余地一口气写完一张纸。

确实是一手宕然起势,矫若惊龙的纵逸狂草,难怪他写楷书也自带锋利感。

谢绛纯拿起那张字,好好地欣赏了一下,乍一眼看这些连笔连画,她甚至认不出几个字,但不可否认,她确实更喜欢云行流草。

“今草不用写得像我这样四散纵横,我先用楷体写出笔画,你再循着笔画自己试着写,如何?”

29.

谢绛纯自然愿意。

但谁人学字直接从草书起步的,她再爱字,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看卫途安神态那么自然,她顿了下还是没提,心觉大不了以后自己画着学字,总归她是有底子的。

能学到卫途安那手草体,不论怎样她都是愿意的。

谢绛纯单手轻托腮,看着卫途安给她写临摹贴,突然道:“先生可否将这幅字帖送给学生?”

卫途安手腕不自觉动了一下:“你喜欢就留下,为何突然又要叫我做先生。”

“先生之字如此磅礴,教我实乃屈才,总不能连个名头也没有的,还是说先生不愿收我做学生?”谢绛纯侧着头,这个姿势说话声音更多了点稚气,她脸上不见沮色,显然并不真觉得卫途安不愿认她。

卫途安手撑着石桌坐回去,又撩了撩袖口,神色如常道:“怎么会,兄长知我教你习字,在信里还十分担心,我自知才疏学浅,哪里可与兄长一样,算得了你夫子。”

谢绛纯看了他一眼,微微拖长语调“哦”了声。

30.

此后,卫途安在谢绛纯面前,大多用的也都是行草了,那更像他真实的字迹,卫途安写得极顺。

他和谢闻听也见过了面,谢缪丰以表少爷介绍他,两个少年站在一处,他一手搭着一人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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