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崔瑶光
拓跋珍的话,犹如一根**刺在了他的心口上。
他最在意的东西,便是他的出生。
他虽为柔然皇的孩子,可地位上却比不得其他兄弟,就连那些大臣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贱婢所生?
这四个字是他无法摆脱的耻辱,也是他不惜一切,想要抹去的烙印。
凭什么?
那些蠢笨如猪的兄弟,只因为托生在妃子的肚子中,就能高他一等?
他明明文韬武略样样出色,却永远只是一个贱婢所生的皇子?
就连他南安王的封号,也不过是拓跋珍的几句话,用撒娇给他讨来的。
因拓跋珍的戏言,父皇便能为了哄她开心,而封赏他,这也成为了他这些年来,唯一的殊荣。
而这其中,他若是只靠自己,他又需要付出多少努力呢?
明明都是父皇的孩子。
可拓跋珍什么都不需要争,任何珍宝,她几乎唾手可得。
她可以任性,可以骄纵,可以无忧无虑,因为所有人都宠着她,护着她。
她的世界光明璀璨,而他,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舔舐着伤口,积攒着怨恨。
凭什么?
就因为她有一个高贵的皇后母亲?就因为她投了一个好胎?
这世道何其不公!
他曾经也渴望过亲情,也曾试图用真情对待拓跋珍,想像寻常兄长那样爱护她。
可每一次,看到她那不谙世事的天真,看到父皇对她毫无保留的宠爱,他心中那点微弱的情感,就会被更深的嫉妒所取代。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他卑微出身和所有不幸的对照,是她拥有的一切,反衬出他一无所有的残酷证明!
拓跋阙冷冷的看着拓跋珍。
“珍儿,你不该露出这样的眼神看皇兄。”
他的声音低沉。
拓跋珍攥紧了手心。
楚家的死士头领见拓跋阙那副还不动手的模样,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耐,他悄然打了一个手势,让人拿着弓箭对准了拓跋珍。
对他们而言,杀死拓跋珍再嫁祸给崔家军,这才是他们最重要的目的。
至于拓跋阙和拓跋珍那点可笑的兄妹情,根本不值得一提。
若是这位南安王舍不得动手。
他们不介意替他杀了拓跋珍。
拓跋珍看到无数死士拿箭对准自己,她下意识地转身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支箭,射中了她右肩。
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向前踉跄扑去,尖锐的剧痛瞬间炸开,血液迅速浸湿了衣衫。
拓跋珍闷哼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拓跋阙见她中箭,瞳孔骤缩。
“谁允许你们先我动手的?”他怒吼了一声,眼中布满了血丝。
那并非是心疼。
而是愤怒。
他是同意杀啊拓跋珍,可他不允许外人在他面前先动手,没有他的命令,这些人怎么敢的?
“南安王,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死士头领冷声说道,“你若是想与公主殿下温情,不如等你寿终正寝之后,下地府再……”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拓跋阙的刀就架在了死士头领的脖子上。
死士头领瞬间噤声。
“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插手,更轮不到你们来说三道四!”
他死死盯着死士头领,眼神疯狂而偏执,“她的命,只能由我来取!你们再敢越俎代庖,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这一刻,他对楚家死士的愤怒,甚至暂时压过了对拓跋珍的杀意。
这是一种扭曲的占有欲。
拓跋珍是他的妹妹,也是他想要亲手摧毁的目标。
这份权力不容任何人染指!
死士头领感受到脖颈上真实的威胁,眼神变幻,最终缓缓抬手,示意手下收起兵器。
他冷冷道:“是在下僭越了。还请南安王以大局为重,尽快处理干净。”
拓跋阙冷哼一声,收回弯刀。
他缓缓地走到拓跋珍的跟前。
而此时的拓跋珍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而眼神恍惚。
她本就因为受到了非人的**,现在又受了箭伤,身体和精神已经达到了奔溃的边缘。
拓跋阙蹲下身。
“珍儿,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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