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郁正眼都没瞧秦夫人,只对温希泊不慌不忙的道:“父亲,儿子一进门,您就大骂儿子‘逆子’‘纨绔’。
儿子虽然不知自己究竟忤逆在了哪儿,又纨绔在哪儿了?但还是想替自己好好辩驳一二,也省得父亲一通怒火,不知究竟如何而起。”
也许是温庭郁表现太过平静,应对又有条理,温希泊感觉自己好似没有刚才那般生气了。
胸前急剧起伏稍稍平缓了些,依旧质问道:“你还敢推说不知?方才你继母难道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你往常看上什么姑娘小姐的,我只以为你少年心未安定,只要不出什么大乱子,从来都是由着你的。
可那个商女,她出身卑贱,还是个有妇之夫!你与这样的人沾在一处,这是将自己的名声,和国公府的脸面都扔在脚下踩呢!”
温希泊越说越来气,温庭郁听得脸色也是越来越阴沉。
他自从上一世起,便一直有个习惯:越当心绪繁杂时,便会越逼迫自己要尽快冷静。
所谓的胸有成竹,算无遗策,实则都是心智不断千锤百炼的结果。
“父亲,儿子虽没听见那陈举人是如何分说的,但儿子前段时间却是亲眼见到过他。
当时他揭了门口的榜,说有神药敬上,然而当着祖母的面,他张口便说要把他那夫人献给我,可见此人便是个厚颜无耻的小人。
父亲如此轻信他的话,为他口中说的那些不实之事这般动怒,不觉得有点被人当枪使了吗?”
一旁故作愁眉的秦夫人听了,心中不由得紧了两分。
再去看温希泊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
便有些着急,开口便道:“可是那陈举人说你与他夫人沈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事如何能作假?
你究竟是不是把人从牢里抢出来,又带到你的颖园里去安置了?”
温希泊面露惊异:“那个**,她竟然还同衙署有牵扯?!”
温庭郁这会子才用正眼打量这位秦夫人。
三十多岁的年纪,凤眼薄唇,风华正茂。
虽已经生了两个儿子,但腰细如蜂,声柔如雨,的确很能吸引像温希泊这样的草莽汉子。
只是这种阴柔的手段,他还不会放在眼里。
他继续不慌不忙的笑着对温希泊道:“且不说儿子与她清清白白,根本没行过那不轨之事。
即便是做了,儿子也不觉得自己就忤逆了父亲,毕竟这也是父亲言传身教,亲自教会的儿子呢。”
温希泊一脸不可思议,秦夫人也急忙扬声道:“郁儿!你竟敢如此对你父亲说话?他何时教过你如此行事!”
温庭郁扫了她一眼,笑容依旧不减:“那就要问问夫人了。
听说夫人当初是已经许过人家的,却在利用在军中为医女的便利,与我父亲无媒苟合。
先是珠胎暗结,进而携子逼到府里来,生生的逼死我母亲,让出了位子,你才能坐稳这国公夫人。
这份手段,我可真是自愧不如,这行事作风还真难学到精髓呢!”
虽说秦夫人上位之路的确如此。
可她如今毕竟身份不同,又是当着厅上这么多下人的面,她哪里能受得住这种话。
不禁跺脚哭着道:“老爷您看!郁儿他……”
温希泊虽然心虚,却是高高扬手就要**。
温庭郁又适时轻咳两声,一脸的生无可恋道:“父亲若觉得儿子说得不对,想打那便打吧!
反正儿子如今这身子骨,也是经不住父亲的赫赫铁拳。
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也好过成日里这么半死不活的拖着。”
温希泊又是怒不可遏,才微微放下的手,又要高高扬起。
“你竟敢用死来要挟我?是以为我不敢吗?!”
温庭郁抬眼,声音温温柔柔的道:“父亲您连宠妾灭妻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还有什么是您不敢做的?”
温希泊愕然,再次正眼看这个儿子,只觉得陌生得很。
过去这个儿子也不与他贴心,父子二人最常见的便是互相倾倒雷霆之怒,甚至大打出手都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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