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贾一博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一进门,就看到谢宁在对自己儿子的房间指指点点,而贾辉祖正气得浑身发抖。
“谢宁,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贾一博怒喝道。
谢宁回过头,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
“侯爷,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这不是看我这位好哥哥受了伤,心里过意不去,特地来帮他看看嘛。”
“我瞧着,他这伤固然有他自己不小心的成分,但这房间的风水,问题也很大啊。为了我这位好***后能平平安安,我觉得,这房间里的东西,都得换换。”
说完,他也不等贾一博反应,直接对身后的清风和明月一挥手,“来,动手。把那张破桌子给我扔出去!”
“是,世子。”
清风明月领命,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人一边,抬起那张价值不菲的紫檀木桌子就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住手!”
贾辉祖看得目眦欲裂,那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张桌子。
贾一博也是又惊又怒,他想上前阻止,可清风和明月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杀气,让他瞬间脚底生寒,不敢再上前一步。
这两个人都是长公主派来的,他如何敢招惹?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紫檀木桌子被两人毫不费力地抬出了房间,然后“哐当”一声扔在院子里,摔得四分五裂。
“还有那副破画。”
谢宁又指着墙上的猛虎下山图。
“撕了!”
明月上前,手起剑落,一道寒光闪过,那副画便从中断成了两截,掉落在地。
“你……你……”
贾辉祖指着谢宁,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谢宁!我杀了你!”
他挣扎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跟谢宁拼命。
“哎,别动气嘛。”
谢宁笑嘻嘻地走到床边,按住他的肩膀。
“我的好哥哥,你现在可是病人,要好好休养。你放心,我这都是为了你好。等你病好了,我再给你挑几件吉利物件过来。至于这重新布置房间的钱嘛……”
谢宁顿了顿,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贾一博,露齿一笑。
“就劳烦父亲大人您破费了!”
贾一博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
破费?
这个王八蛋,砸了他儿子的东西,居然还敢让他出钱?
他双眼微米,死死地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全身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如果眼神可以**的话,谢宁现在早被秒成渣渣了。
“谢宁,你不要太过分了!”
贾一博沉声开口,面沉如水。
“过分?”
谢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
他松开按着贾辉祖的手,转过身,慢悠悠地走到贾一博面前。
“侯爷,您跟我谈过分?这些年,你们父子俩,还有那个女人和她的野种,是怎么对我的,需要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么?”
“住茅草棚,吃残羹冷炙,动辄打骂,视我如猪狗。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自己过分?”
谢宁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贾一博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
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谢宁说的,全都是事实。
“现在,我不过是砸了你宝贝儿子几件不值钱的破烂,你就觉得我过分了?”
谢宁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讥讽。
“贾一博,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这定远侯府名正言顺的世子。我母亲才是这侯府曾经的主人。你,不过是一个靠着我母亲上位的赘婿,一个鸠占鹊巢的无耻小人,你神气什么神气。”
“你!”
贾一博被这番话气得眼前一黑,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逆子!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
他指着谢宁,手指都在颤抖。
“来人,来人啊,把这个逆子给我拿下!”
他声嘶力竭地吼着,希望外面的家丁能冲进来。
然而,门口的清风和明月像两尊门神一样守在那里,眼神冰冷,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那些家丁在外面探头探脑,却没有一个敢真的冲进来。
笑话。
连侯爷自己都被长公主的人给镇住了,他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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