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维:“哟,顾总,今天怎么有空给鄙人打电话?”
“黄总,我想知道程屿失忆是怎么回事?”顾柔开门见山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黄维说:“你见过他了?”
“是。”
黄维笑了起来,“我还原以为自己火眼金睛,千防万防,没想到最信任的下属却干了这档子事。”
“他不是机器人,怎么可能没感情。”顾柔说。
“可他是偶像,是顶流,他这样的位置怎么能谈恋爱?而且就算是谈,也不该跟身边的助理谈,不然粉丝怎么看?觉得他饥不择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顾柔:“你故意清除我的痕迹,把苏蕾他们调离他身边,黄维,他不是你赚钱的工具,他拥有人基本的权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爱谁就爱谁。”
“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艺人,我知道什么对他最好。”黄维说:“你别再打他的主意了,我不会再让你接近他。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你,你做什么事都无济于事,医生说他的失忆是永久性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想起你。”
顾柔心口如遭重击,闷疼得厉害,她说:“黄总,我求你,告诉我他失忆究竟到什么程度?只是不记得我吗?”
黄维不说话。
“求求你,看在我在你手下干了那么多年的份上,”顾柔忍不住地带上了哭腔。
“他的记忆停留在22岁,后面的记忆,他全没了。”
顾柔怔住,那就是回到了认识自己之前,她在程屿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存在过。
也许是感觉到顾柔的伤心,黄维劝了一句:“总之一句话,放过你自己,也放过他。”
电话挂断,嘟嘟地忙音传来,顾柔捂着脸泪如雨下,难怪,难怪他那样的冷漠,目下无尘,对一切都充满了戒备。
他的世界怎么会没有自己呢?顾柔立马振作了起来,至少他们已经见过两次,已经有了交集,总有一天,她和他之间会有更多的交集。
顾柔打开电脑,开始搜集网络上所有关于程屿的黑料,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助程屿的事业再起来,把所有泼在他身上的污水洗清。
顾柔日夜奋斗,先把黑料一件件、一桩桩列出来,然后再一件件地搜集证据反黑。
她没有先发上网反黑,而是先搜集了证据存留,等待最佳的时机放出。
就在她日夜颠倒努力之时,家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是季晏礼的奶奶华老夫人。
“你还敢上门?不要以为你是老人家,我就会对你客气。”顾铭义拿起扫把就赶人,“我警告你快离开,否则我就报警了!”
林韵也大声地说:“你孙子不是人,把我女儿害惨了,我们家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你快走。”
顾柔走到卧房的门边,悄悄地向外看,看到一家人都拦在华老夫人的面前,替她撑腰。
华老夫人满脸抱歉地向他们鞠躬,“对不起,我今天只是想来慰问一下小柔,是我孙子对不起她,是我孙子糊涂,对不起。”
顾铭义:“别假惺惺的,你们有钱人就会装,之前多凶狠啊,还让律师来威胁我们,让我们撤诉,跟你说不可能。”
林韵:“对,坏人必须受到惩罚?!”
“小柔,”华老夫人向屋子内张望,喊道:“奶奶求求你,求你跟我见上一面,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没有其他的意思。”
顾柔扒着门,并不想见华老夫人,所有关于季晏礼的一切,她都不想沾惹。
“啊……”华老夫人捂着心脏忽然摇摇欲坠,顾铭义和林韵吓了一跳,“你干嘛?”
华老夫人只自己上门来了,并没有人跟着,眼瞧着要晕厥摔倒,顾柔见状,立马走了出来,快速过去搀扶住了华老夫人,随即让爸妈一起扶着到沙发上坐下。
华老夫人要是在她家出了什么事,顾柔想自己一家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小柔啊,”华老夫人脸色苍白地握住顾柔的手,“奶奶终于见到你了,你能不能听我说一些话。”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你就听奶奶说一下,如果我说了,你还是没改变主意的话,我也不强求,以后也绝不会找你们一家人的麻烦。”
季家财大势大,顾柔确实得罪不起,她让父母和妹妹弟弟进房间里去,就留她和华老夫人在客厅说话。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华老夫人伸手抚摸了下顾柔消瘦的脸庞,“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导好孙子。”
在顾柔的印象里,华老夫人一向仁慈,她实在不好对这样一位老人家恶语相向,“奶奶,您有话直说吧。”
“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奶奶,”华老夫人握住顾柔的手,不住垂泪:“你是个好孩子,奶奶祈求你能原谅晏礼对你的无礼。”
“我不能,”顾柔挣脱华老夫人的手,她不想心软,“季晏礼他必须受到惩罚。”
“是,他是该受到惩罚,我会赶他去国外,以后再也不许他回来,让他离得远远的,再也不打扰你。”
顾柔:“这算不上是惩罚吧?”
华老夫人叹气:“他也不想这样。”
“华老夫人,您也不能因为他是你孙子而偏袒他吧?”
“不是我偏袒他,是晏礼他……他有心理疾病。”华老夫人无奈将往事吐露,“以前他不是这样的,这都怪那个王翠芬,是她害得晏礼成了这样……”
原来那个孩子真的是季晏礼的,而生下孩子的女人是婚礼那天的疯女人,叫王翠芬。
王翠芬今年五十三岁,十三年前就是四十三岁,很多年前就在季家当佣人。
一直做事很老实,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却是出了名的痴心妄想,沉迷霸道总裁爱上保姆的小说,然后在一次季晏礼留学休假回国。
那时候季晏礼才二十一岁,长相英俊,身形高大,又是上市公司继承人,王翠芬见了直接痴迷,一直幻想两人如何相爱。
甚至胆大妄为,在季晏礼跟同学聚会喝醉酒,醉得不省人事躺在床上时,王翠芬对他实施了不轨。
华老夫人说着,既气愤又心疼,“试问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男孩,前途一片光明,正是憧憬未来生活的时候,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对自己做那种事情,谁不会留下阴影?”
顾柔听得心惊,见华老夫人哭得厉害,抽了两张纸让她擦眼泪。
华老夫人擦了眼泪,继续说:“打哪以后,晏礼他就有了心理疾病,排斥女性的接触,就连年轻女人他都不能接受,甚至还……没有任何反应,这些年来,我都看在眼里,他一个人忍受着不能拥有爱人的折磨,一直独身到三十岁,直到遇见了你,他说他才终于没有了心理阴影,所以他对你才会那么执着。”
“本来我以为你们会在一起的,哪里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华老夫人握着顾柔的手说:“我孙子他真的很好,他是个乖孩子,一直安分守己,从来不做违法的事。”
“你是介意他的孩子吗?他也不想要的,怪就怪那该死的王翠芬,趁乱逃跑了不说,还揣上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她就带回来想要钱,想要名份。”
“晏礼恨她还来不及,孩子他也不想要,是我糊涂,是我留下了孩子,是我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