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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疯狗

小说:

五年篡位,三年造反

作者:

陈谪

分类:

穿越架空

她好不容易把柳惊风哄得睡着了,月亮都要升到天上很高的位置去了。好在雨停了,石子路上大大小小的水坑,一不小心踩到就会被溅上一身污水,在月亮底下泛着光,好像是那种水银小镜子嵌在路面上。

柳惊风一生病就变得十分难缠,虽然一醒过来还是笑嘻嘻天塌下来都不担心的样子,但是生起病来比徐有容还要矫情,从他小时亲娘去世一直哭到孔夫子的话怎么也记不住,李先生上课老是凶他这种小事情上,朱辞镜答话稍微慢了些都要掉眼泪,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多眼泪。害得朱辞镜的外衣湿了一大片,鼻涕眼泪都脏兮兮地往上面糊,糊得她浅绿色的棉衣成了深绿。

夹着水汽的寒风吹过,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柳惊风住的这一片都静得吓人,尤其是夜里,好几幢空荡荡的宫殿,里头一点儿光也没有,最适合闹鬼了。

“朱辞镜!”

朱辞镜猝不及防地被这么一下给吓着了。

“你果真做贼心虚!”对方见她被吓到,振振有词道。

朱辞镜摸不着头脑地望着这人。

这人从树荫底下走出来,原是一位穿着黄衫的年轻公子,相貌倒也平平,只有脑袋偏大这点能算上个特点。朱辞镜叫不出这人名号,姑且在心里叫了他为“大头公子”。

大头公子走路一摇一摆,甚是喜感:“朱辞镜,你果然还活着。”

朱辞镜莫名其妙地问:“请问您是何人?”

大头公子没想到自己自说自话了半晌,朱辞镜压根儿没认出他,恼怒道:“你可真是高贵了。小野种攀上柳惊风这根枝条,还真以为自己要成凤凰了?”

他说这话时嘴唇向外凸,像极了腊月里人家家里常做的香肠,吐字又极尽尖酸刻薄。

朱辞镜在脑海里翻找了好一会儿。

既然对方叫她野种,那想必就是废物皇兄那边的人了。那几个废物皇兄用柳惊风的话来说就是腐肉,至于这大头公子是哪只苍蝇,她一时也记不得那么多。

“噢噢。”朱辞镜语气格外夸张,“原来是我那废物兄长的小跟班啊。你是那个小太监么?”

“你才是太监!”大头公子愤愤道,“小野种,嘴还是这么贱。”

“小太监,您还有事么?特意绕这么远路就为了找骂?”朱辞镜对这类下贱词听得多了,便充耳不闻道,“没事哪儿凉快到哪儿去,别烦着我。”

“要不是为了大哥,谁愿意来找你这个贱种?”大头公子涨红了脸,本就小的眼睛皱成一小点,实在是滑稽极了。

朱辞镜这些年见多了这种人,什么皇兄的得力干将啊,什么小时给她送过棉衣的大婶啊。偏偏这些人来找她的时候还都端着一幅高高在上的架子,求人还委屈了自己似的。

“过几日学宫考察,你得让我拿榜首。”大头公子这才理直气壮地道出了目的。

朱辞镜没心思和他废话,侧过身子就要走。

“要是我没拿到榜首,有的是你好果子吃!”他威胁道,“我就把你的身世全捅出去!”

“把你的那些龌龊事告诉所有人!”大头公子咄咄逼人道,口里的泡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朱辞镜鼻尖上。

“那我做过什么龌龊事?”朱辞镜嫌恶地退了几步,同他拉开距离,反问他。

他转头一横,臃肿的身躯堵住本就狭窄的小径:“你心知肚明!”

朱辞镜知道她的皇兄和这些蠢东西是绝对不知她暗中布局的,便毫不客气地说:“你要是再敢到我面前来,我就把你和你大哥的心脏挖出来,一刀一刀剁碎,丢去喂狗。”

大头公子被她眼中寒光吓到了,说话结结巴巴起来:你……你怎么敢?要不是我大哥,哪轮到你来当二公主?你早就被狗吃了!我大哥天生龙种,要不是被你这贱种害了去!”

“你是想做狗么?”朱辞镜忍着怒气问道,“可真是你大哥的一条好狗呀,主人都死了,还在对着死人摇尾巴摇得这样卖力。”

“我不管!你得让我拿下榜首!”大头公子吸了口冷气,恶狠狠道,“有的是人想做掉你!你还是操心你的小命去吧!”

四周静悄悄的,只剩下风声和大头公子聒噪的说话声。月光散落在地上的小水坑里,远远看去就像地上有许多个月亮,晃人眼睛。

“柳惊风背地里可看不上你!”大头公子面上的赘肉随他发怒晃了晃,“你这种人,根本连学宫都进不了!给你点脸,还敢对着人嗷嗷叫了!”

朱辞镜这会儿是确实有些来火了:“有病去太医院好么?我又不是畜医,可治不好你这狗嘴学人说话的臭。”

“不就是么?呵,老皇帝在位的时候,你做过什么?”大头公子反而来了劲,“那是我大哥心善,留你这贱种一条命,给你几口吃食吃。你如今拼命地去靠近柳惊风,可真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朱辞镜听了发笑。

老皇帝还在的时候,几个废物哥哥和她兄友妹恭的也只有在老皇帝面前,老皇帝看不见的地方,对她明里暗里的打压还少了?怕是连根头发丝都要和朱辞镜争上一番,打个头破血流。末了说不定还要去老皇帝面前恶人先告状,害得她几日不得安息。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去,你大哥的那条命说不定还是我取走的。”朱辞镜讽刺地笑了笑,“当时宫里烧那么大的火,随手就把他骨灰扬了,还踩了几脚,踩得我鞋脏兮兮的。”

大头公子面色涨成了猪肝,高高扬起手:“你!”

“你什么你?”朱辞镜趁着他没回过神一脚踹了过去,狠狠踹在他的屁股上,“看见我叫爹!谁教你叫你的?”

她撒开腿就往柳惊风的院子里跑,好几脚都踩进了水坑。棉鞋湿透了,冷得脚没了知觉,水溅到裤脚上,她也不敢停下。

几只栖息在树上的倦鸟这么一闹被惊起来,扑腾着飞走了。

大头公子在后头怒气冲冲喊朱辞镜:“贱东西!朱辞镜,你个死贱人!”

她听着脚步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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